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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盯著樹蔭緩緩低笑。
安容站在閣樓上,望眼欲穿,可惜直到夕陽西下,小七都沒有回來。
悵然若失啊!
她可不可以不要畫,只求大哥能拜他為師?
傍晚的時候,出去玩耍的丫鬟婆子都回來了,頭上都帶著珠花。笑容滿面。
秋菊手裡還拿著風箏,進來時,安容有一陣的神情恍惚。
心,疼痛瀰漫。
秋菊沒有發覺,徑直把風箏遞了上去,“姑娘看是不是與之前的一般無二?”
安容搭在桌子上的手慢慢攢緊,眼睛閉上,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撕毀了它,若不是這隻風箏,她不會認識蘇君澤。她想毀了它,可是她不能。
她不能這麼反常,它只是一隻風箏而已,沒有多餘的意義。“放箱子裡收好,沒我的吩咐,誰也不許拿出來!”
秋菊笑著應了,她以為安容是喜歡風箏,好東西當然要放在箱子底下收著了。
只有海棠眸光輕閃,姑娘似乎厭惡了風箏?
正想著呢。忽然眼前多了兩朵珠花。
海棠臉一熱,回頭就要打芍藥,“叫你讓我挑,一模一樣的珠花,我還挑什麼啊?”
兩朵珠花都是藍色的。
芍藥左躲右閃,求饒道,“我知道錯了,明兒府裡放假,到時候咱們再出去買就是了。”
海棠還不知道明天還有假,高興的合不攏嘴,“明天誰留下照顧姑娘?”
“你們兩個都留下,”安容一錘定音。
秋菊、冬梅默然,姑娘怎麼不留下她們,忙道,“今兒海棠就沒有出去了,要不我們兩個留下吧?”
安容笑了笑,道,“也行,回頭我再給你們放一天補上。”
第二天侯府的丫鬟一波一波的出去玩,每個院子只留下幾個丫鬟伺候,安容則拿著繡簍子去了松鶴院,陪老太太說了會兒話,就在暖和裡繡針線,就連午飯都在那裡用的。
吃過午飯,老太太休息會兒,幾個姐妹就在暖閣裡玩。
夏荷打了簾子進來,笑道,“四姑娘,弋陽郡主給你送了信來。”
安容伸手去接,結果沈安玉快她一步,把信搶了過去,轉過身子就把信拆開了。
安容的臉沉了下去。
忍著沒有發作。
沈安玉念道,“安容姐姐,你送的東西被大哥和父王刮分了,下次有好東西,務必偷偷的送我,父王辦事不利,我幫你瞪了他好幾眼,父王答應有機會就幫你三叔回京,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昨天我宴請了顧家大姑娘,她確實和傳聞的很不一樣,不過,我還是想問一句,你是不是認錯了人,那些詩她看過後,驚歎不已,還說要我謄抄一遍送給她,你老實交代,那些詩從何而來?速回。”
沈安芙聽完,看著安容,問道,“什麼詩?”
沈安玉一臉失望的看著安容,“我還以為寫了什麼呢。”
安容一把將信從她手裡搶了回去,冷看著她,“五妹妹,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連最起碼的規矩都不懂?”
沈安玉臉一陣紅一陣白,沈安姒過來勸安容道,“不就看了一封信嗎,姐妹之間玩鬧,你怎麼生氣了?”
安容把信捏緊,幸好沒有寫李家鐵鋪的事,不然還有的鬧,“我生錯氣了嗎?這是弋陽郡主寫給我的信,我還沒看,你們倒先看上了,這是哪門子的規矩,回頭你們再說漏了嘴,叫弋陽郡主知道她跟我分享的秘密,從我這裡鬧的人盡皆知了,你們一句姐妹間玩鬧就過去了。我怎麼對弋陽郡主解釋?要是你們會大方的把別人寫給你們的信給我看,我給五妹妹道歉!”
沈安姒臉也難看了,沈安玉咬著唇瓣,狠狠的剜了安容一眼。跺著腳走了。
沈安姒忙追了出去,勸道,“五妹妹,你彆氣壞了身子,四妹妹幫了六妹妹。又幫了爹爹和三叔,在祖母心裡的地位豈是我們可以比的,她也不擔心做不了詩詞惹祖母生氣了……。”
沈安玉氣的眼睛都紅了,整個侯府還沒人敢那麼數落她,她沈安玉算個什麼東西,要不是娘捧著她,她算哪門子蔥,現在得了祖母的寵愛,就敢蹬鼻子上臉了,祖母年紀大了。就不信能護著她一輩子!
沈安玉眸底閃過陰狠之色。
沈安溪擔憂的看著安容,她也知道五姐姐做的不對,甚至有些過分了,可是內院還是把持在大伯母的手裡,四姐姐激怒五姐姐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沈安溪有些愧疚,若不是為了幫她爹,四姐姐五姐姐也不會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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