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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一個婦道人家,可就指著江二老爺過活。
他一死,不是要她的命嗎,求老太太和武安侯看在兩府親家的面子,更看在已死十數年,安容的親孃江氏的面子上,給他們一條活路……
說白了,就是安容也沒吃什麼虧,就饒了江二老爺這一回吧,等他身子好了,再親自來給她賠禮道歉。
江二太太這回是真的豁出去了,說到最後真的跪下了,老太太不同意,她就長跪不起。
老太太心底又氣又惱,可是卻不能由著江二太太一直跪著,這像什麼話,可以不給江二太太面子,總得想著點江老太爺,而且江二老爺也知錯了,也答應來給安容賠禮道歉,這才是重點。
安容冷冷的看著江二太太,搖著老太太的胳膊道,“祖母,安容今兒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財不露白,否者遭人惦記,連一向對我好的二舅舅都這樣對我,是安容不懂藏錢,不生二舅舅的氣。”
老太太拍著安容的手,“你有什麼好自責的,不是誰都見財起心,說到底是自己貪婪,貪得無厭。”
說完,老太太吩咐丫鬟道,“來人,送二舅太太回去,再派人告訴親家公一聲,給二舅老爺漲點月例,一個大老爺們,混在官場上,總要有些餘錢,今兒算計安容事小,要是哪一天貪墨了,沒得連累了建安伯府上下。”
孫媽媽笑著接了一句,“老太太這麼說,奴婢倒是想起來一個人,鐵血御史周興,兩袖清風,活的腰桿子挺的比誰都直,也沒見著他餓死啊。”
老太太聞言冷笑,“一分骨氣能頂二兩米飯,可不是誰都有的,也不知道少吃二兩米飯,能不能多長一分骨氣。”
安容聽得直抖肩膀,活該,祖母可不是那麼好威脅的,祖母慈愛的時候慈愛,惹怒了她,光是數落就能羞的人無地自容,這次不讓你們掉兩層皮才怪呢,就怕氣壞了外祖父。
江二太太是打落牙齒和血吞,賠著笑臉離開。
臨走前,江二太太看大夫人的眼神,安容讀懂了一個意思,那就是賠償。
這些人,就沒一個是善茬,替人背黑鍋的事可不是誰都願意幹的。
安容看著兩人,心底堵的慌。
她步步為營,原以為能一次拖大夫人下馬,沒想到最後還是讓她逃開了,她攔不了江二老爺自己往身上攬罪。
安容不死心道,“說來也奇怪,我去建安伯府,也沒帶過阮媽媽去,她怎麼和二舅舅聯絡上了?”
沈安玉現在一聽安容開口,就恨不得去捂住她的嘴了,她怎麼就不是啞巴呢,不然哪來這麼多的事!
老太太撥弄著佛珠,今兒這一出,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心裡不跟明鏡兒似地。
可是江二老爺主動認罪了,幾個孫兒又是哭又是求的,她也不忍心,大夫人手腳不乾淨,回頭傳揚出去,與侯府臉面上也不好看。
尤其是安容她們,都是大夫人手把手教出來的,一句上樑不正下樑歪就叫人啞口無言了……
就算為了安容她們,也得藏著掖著點。
這事她可以當做不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懲罰卻不能少了,老太太一擺手,罰了大夫人一年的月錢,禁足半年!
大夫人不敢自己求饒,怕適得其反,沈安玉她們求饒,求一句,老太太加罰大夫人一個月的月錢。
安容看著大夫人,從今兒起,她們之間算是徹底撕破臉皮了吧?
安容咧嘴一笑。
撕破了也好,這些天著實把她憋壞了,自作孽不可活,有祖母幫著她,她還鬥不過她了?
轉頭時,二太太已經提及管家一事了,“大嫂被禁足,這後院之事總要有人打理,我府裡事兒少,倒是可以……。”
大夫人眼神冰冷的掃向二太太,老太太只說禁足,沒說不許她管家!
安容笑著打斷二太太,對老太太道,“祖母,今兒一早,三姐姐就去我那兒說了這事,她求我讓二姨娘幫著管家,我覺得可行。”
沈安姒臉色一白,手裡的繡帕直扭。
尤其是大夫人投了眼神過來,沈安姒都想哭了。
她怎麼就信了沈安容那個大笨蛋,這不是把她往死路上推嗎,當著大夫人的面這麼說,她肯定以為她們母子想搶她當家主母的權利!
安容一臉天真,還抽空給沈安姒飄過去一個眼神,我可是說到做到了,祖母很疼我,肯定會答應的,你就放心吧。
沈安姒沒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PS:真的是大家一起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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