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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膽子,一般的小事,別說姑娘護著她,就算不護著,最多也就二十板子,她頂得住。
所以,芍藥又活了,笑容在臉上都癟不下去,以後阮媽媽不會再蹬著她,罵她笨手笨腳了。
想到阮媽媽被打的皮開肉綻。不知道被丟出府外,還能不能活命,虧得她為大夫人賣命,本來依照老太太的意思,是活活打死她的。
姑娘到底心腸軟,念在阮媽媽伺候過她這麼些年的份上,留她一命,老太太好像不滿意姑娘這麼軟心腸呢。
安容對自己的心軟也很苦惱。
阮媽媽罪有應得,打死她也不冤,可她就鬼使神差的心軟了。莫名其妙的想起了瞎眼神算那句:積德行善。
對於窮苦人,她行善是應當的,可是對阮媽媽,她也心軟。安容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
安容煩躁的回了玲瓏苑,才進院門,就見到有小丫鬟搬著阮媽媽慣常用的東西出來,打算燒了,芍藥見了納悶,“怎麼燒了啊?”
小丫鬟起身道。“方才前院傳了話來,阮媽媽的家人遲遲不來接她,這天寒地凍的,阮媽媽捱了板子,熬不住,已經去了,這些東西留著不吉利,依照慣例燒了。”
芍藥唏噓不已,阮媽媽就是因為大夫人捏著她家人的性命,才豁出去汙衊姑娘的,沒想到她挨板子後,家人卻不來接她,阮媽媽不是凍死的,是心寒死的吧?
安容眉頭皺了皺,沒有說話。
抬眸時,就見秋菊和冬梅兩個站在門口,看著小丫鬟搬著東西走遠,愣愣出神。
安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居然知道怕了,是怕阮媽媽會是她們的前車之鑑吧!
上了二樓,安容喝了盞茶,就開始寫信。
芍藥在一旁幫著研磨,憋悶道,“梅花宴不只是大家閨秀參加,還有世子少爺,去年世子爺不也收到了請帖,只是書院沒放假,沒能去,可惜了,今年好像都沒給世子爺送帖子來。”
秋菊端了茶和糕點過來,笑道,“世子爺以學業為重,再者,他的親事早就定下了,明年開春就迎娶少奶奶回來,不參加梅花宴也沒什麼。”
冬梅笑道,“雖然沒放假,不過還是見到有瓊山書院的學子去的,定南伯世子不就去了,只是世子爺沒去而已。”
安容心中微動,上輩子的大嫂,可以說把大哥往死了折騰,這輩子只要她活著,她就別想進武安侯府大門,可是怎麼退親,安容還真的沒想好。
雖然離的很遠,可是當年也是幫過老太爺,有過恩情,說的上是世交,貿貿然毀親,父親和老太太都不會同意,畢竟隔的很遠,而且打聽的到的只會是真大嫂的情況,而不是代嫁大嫂!
上次告訴表哥,也是存了心讓他幫忙打聽一下,可是表哥跟大哥一樣,要在書院讀書,哪能分心?
所以不能抱太大期望,還是得靠自己才萬無一失。
她可以派人去打聽一下真大嫂的情況,到時候慫恿祖母讓福總管去接親,讓他多留份心眼,總不至於還跟前世一樣。
不過參加梅花宴對大哥有好處,多認得一些世家少爺,結下交情,將來他入仕途時,同僚大多還是他們這些人。
所以,安容又在信上加了兩句,才小心的摺好,讓人送出去。
安容才站起來,冬兒便上來稟告道,“四姑娘,大姑娘來了。”
安容微微一怔,自從沈安芸定親之後,大部分時間一直聽話的在院子裡繡嫁妝,平素和她們一起玩的時候,也都很少說話,怎麼今兒來找她了?
很快,安容便在樓道口見到了沈安芸,笑道,“大姐姐怎麼得空來我這兒了?”
沈安芸苦澀一笑,“四妹妹,連你也打趣我?”
安容一臉無辜,“大姐姐可別冤枉人,這些日子你一直悶在屋子裡繡嫁妝,沒來我這裡,定是嫌棄我這裡遠了。”
沈安芸笑容僵住,忽而自嘲一笑,“今兒來是遠,趕明兒來就不遠了,方才祖母憐惜你回來路遠,吩咐福總管明兒就找人來看風水,祖母可不是一般的疼你。”
沈安芸吃味的笑著,眸底寫滿了羨慕妒忌,還有一絲隱藏的很深的恨意。
芍藥站在安容身邊,撇了撇嘴,一個個都瞧見了老太太對四姑娘的疼愛,怎麼就沒瞧見四姑娘對老太太的孝順呢。
要是她們也那麼孝順的話,又那麼會討老太太歡心,老太太還不知道怎麼疼她們呢。
安容望著沈安芸,心想她巴巴的跑這麼遠來,不只是想告訴她老太太有多疼她吧,安容也不拐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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