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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崔二少爺傷成什麼樣子,她都不知道,怎麼治?
安容想了想,問道,“除了皇后給的舒痕膏,其他舒痕膏,崔二少爺可用過?”
蕭錦兒點頭,“用過,沒什麼效用。”
安容便道,“那我換兩種藥膏,調製好了,送去給崔二少爺用,若是沒有效果,那隻能請他來京都一趟了。”
蕭錦兒一聽這話,就知道安容答應了。
欣喜的直點頭,“回頭我就轉告他。”
等蕭錦兒走後,安容繼續朝前走。
坐上馬車,直奔侯府……隔壁。
安容來的不湊巧啊,馬車剛停下來,還沒下馬車呢,對面又來了一駕馬車。
下馬車的,還不是別人,是沈安芸。
她雙眸腫如核桃,臉色微白,神情憔悴。
看到沈安溪一臉笑意的去迎接安容,她卻不聞不問,眼眶更紅。
等沈安溪扶了安容下馬車,才望著她,問道,“你不是回宣平侯府嗎,怎麼又回來了?”
沈安芸看著安容,咬了唇瓣,抽泣道,“宣平侯府不要我回去了……。”
說完,沈安芸撲通一聲,在安容跟前跪下了,拽著安容的雲袖,求道,“四妹妹,你能治許多的疑難雜症,你救救世子爺吧,我不想被休回門。”
安容被她拽了衣袖,一搖一晃的,只覺得頭暈。
她是想去宣平侯府看一看,到底宣平侯世子怎麼就吐血不止,身形消瘦的。
可被沈安芸晃的,安容心煩。
她已經打定主意要宣平侯府休了沈安芸了,就不會心軟改主意!(未完待續。)
第五百七十六章 作祟
安容雲袖一甩,就將沈安芸拂了開去。
她瞥了沈安芸一眼道,“我連最基本的診脈都不會,如何替宣平侯世子治病?”
沈安芸知道安容不願意幫她,可是她不能放棄,要是世子爺有什麼萬一,她真的難逃一死。
人是蕭表少爺害的,憑什麼受苦吃累的是她?!
是她沈安容受罪才是!
沈安芸心中不滿,可是嘴上依然苦求道,“當初六妹妹的病,你也沒有把脈,不也幫著治好了?”
聽她說這話,沈安溪覺得煩,她知道侯府找安容回來,就是處理宣平侯世子的病的,所以她不會攔著。
只是她沈安芸會不會做人啊?
四姐姐許久沒有回過侯府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門都還沒進,她就跪求她救命。
宣平侯世子的病是不是真就那麼嚴重到晚上一時半會兒就嚥氣了?
隨隨便便捱了一腳,就病倒在床,弱成這樣,還好意思責怪別人,臉皮厚的只怕用鐵鑽都鑽不破了!
不耐煩聽沈安芸哭哭啼啼,安容饒過她進府之前,丟下一句,“等我見過祖母和父親再說。”
梨花院,正屋。
富貴牡丹的紫檀木屏風前,有花梨木羅漢榻。
老太太坐在羅漢榻上,有丫鬟幫老老太太捏肩捶背。
二夫人坐在下首,正端茶輕啜。
安容邁步進去,見到的面色慈和的老太太,正望著她,笑的慈愛溫和。
安容上前,還不等她請安,老太太便朝她招手。
安容沒有直接上前,而是規規矩矩的見禮。
畢竟屋內,除了老太太,還有二夫人在呢。
二夫人穿了一身湖綠色彈墨祥雲紋妝花緞春裳,膚色白淨,氣質颯爽,英氣中不失溫柔。
見了安容,她笑的明媚,笑道,“一段時間沒見,安容的氣色又好了許多。”
之前安容見二夫人,還是在比武奪帥的比試場,那時候的安容,還會嘔吐,食不下咽。
進了木鐲之後,安容的面板光滑了,胃口更是大開。
老太太細細看了看安容,摸著安容那比剝了皮還滑的面板,很詫異道,“極少有懷了身孕的,有安容這般好面板的。”
安容臉微微紅,要不是有純善泉,她還不知道臉色枯黃成什麼樣子呢,忙岔開話題道,“祖母,上回我不知道侯府要搬家,所以求了蕭大太太,讓她進宮求太后改了選秀日子……。”
安容說著,老太太拍著安容的手,道,“這事,祖母心裡清楚。”
沈安溪和沈安玉去蕭國公府找安容,回來後,把事情給老太太一說。
老太太心裡就跟明鏡一樣了,琉璃宴擠掉侯府搬家的事,是皇后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