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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掃向大夫人,面色猙獰的她,捏緊拳頭,朝大夫人撲了過去,一把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就是你這個賤人,害人害己!你犯了錯為什麼不自己承認,要我們老爺背黑鍋,你賠我們老爺仕途,你賠我們老爺名聲!”江二太太巴掌扇的噼啪響。
一屋子丫鬟全都驚呆了。
大夫人還處在呆滯中,著實捱了江二太太幾巴掌,要不是老太太反應過來,叫人把江二太太拉開,大夫人的臉估計會被打腫。
宣旨公公看著這一幕,嘴角直抽。
老太太趕緊讓福總管拿封口費,宣旨公公樂的收兩份報酬。
沈安玉也呆站在那裡,她想去幫大夫人的,可是沈安芙拉著她,江二太太可以打大夫人,但是她不可以打江二太太。
等宣旨公公一走,沈安玉就朝江二太太撲了過去,一把推開她,許是氣憤,力氣大的把江二太太推到桌子旁,呼啦啦,連人帶桌子全倒地上了。
很不幸,江二太太把腰扭了。
江二太太氣的差點吐血,她等了多少年,江二老爺才謀得個從四品官,她才有了誥命封號,現在江二老爺官降兩級,那就是從五品,她的誥命封號也沒了。
在遍地權貴的京都,有誥命頭銜,人家都愛答不理,沒了頭銜,那些貴夫人誰會多看你一眼?
老太太讓人送江二太太離開,還有那如遭了雷劈的江二老爺,他做夢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今日這樣。
今兒這一出,誰都愁雲慘淡。
老太太一張臉就跟寒冬屋簷下面墜著的冰溜子,冷的人直冒寒氣,不怪她氣成這樣。
堂堂武安侯府的臉面都被他們兄妹兩個丟盡了。一個沒有了誥命封號,被皇上嫌惡的侯夫人出門做客,誰會高看你,做母親的被人看不起,做女兒的會被人看的上眼嗎?!
老太太慶幸安容的親事定了。她靠著自己的本事贏得了蕭老國公的賞識。
沈安姒雲袖下的手攢緊,扭頭看著沈安芸,沈安芸嘴角銜著一抹得意的冷笑,再看沈安姒望著她,她的背脊有一瞬發涼。
沈安芸走過來,壓低聲音輕笑,“你擔心個什麼,要是你的親事真讓大夫人做主,你能高嫁才怪,老太太做主。你才有希望,她連嫡出的姑娘都算計,咱們這些庶出的還不知道可憐成什麼樣兒,外人只會同情憐惜你,不會看不起你,要擔心的是她的親女兒才對。”
沈安芸掃了沈安玉一眼,嘴角的笑更譏諷,這就是搶她東西的下場,搶人家最寶貝兒的東西,她也拿手!
老太太原還想數落大夫人幾句。可是見她雙頰紅腫,神情呆滯的模樣,心中的有氣也都不好再罵了,這會兒不用她數落。她也該知道反省了,名聲可不止是對未嫁女重要,對誰都重要!
從正堂出來,安容還有些飄乎乎的,那種感覺太舒暢了,就像在沙漠深處行走。有人送過來一壺水,又像凜冽寒冬中,有人送了一盆炭火,暖的是人心啊。
不知道這是誰的手筆,太絕了!
看來與大夫人有仇的不止她一個,不知道他是誰?
老太太下令不許人亂嚼舌根,不知道誰這麼有膽識,竟然敢觸大夫人黴頭,這可比禁足奪管家權嚴重的多。
難道是江大表哥的手筆?
安容搖了搖頭,不是她小瞧了江沐風,他真的想不到這樣的主意。
安容嫣然輕笑,不管是誰的手筆,都值得她為之喝彩叫好,總覺得今兒的天空格外的藍,有種想高歌的衝動。
安容沒那個心情去安慰大夫人,帶著芍藥回了玲瓏苑,該做什麼做什麼。
不過府裡卻傳的沸沸揚揚,芍藥耐不住性子,藉著小解,溜走瞧熱鬧去了。
秋菊逮著機會告狀,“芍藥也太放肆了,幫姑娘幹活,也敢偷懶。”
安容根本就不想拘束芍藥,其實她也想知道還有什麼別的事衍生出來,不過做主子的威嚴還是要的,“扣她半個月的月錢。”
要換做以往,芍藥估計會心疼的要死,可是昨兒她才賺了二兩銀子啊,她心態開朗,捨得。
芍藥玩了一個時辰才回來,一回來就被冬梅譏諷了,“你這一趟小解,怕是能把整個侯府的茅廁都蹲一遍了。”
芍藥臉微微囧,很乾脆的把這個話題岔開,“大夫人這回是真暈了,聽說她回到沉香院,丫鬟給她臉上抹藥的時候,大夫人急怒攻心,一口鮮血噴的丫鬟身上都是呢,不過大夫來開了藥,沒什麼大礙了。”
安容輕挑眉頭,這麼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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