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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過頭來怪我。”
“是,二房如今是緊迫了些,可二房落到今日地步,是我害的嗎?是我逼著二老爺替玉蓮背的黑鍋嗎?”
“他既然背了黑鍋,就沒有什麼委屈可言,當初合謀偷賣安容秘方的時候,手裡拽著銀票的時候,怎麼不委屈了,如今倒好,一口一個委屈,我聽著厭煩,二老爺連累建安伯府名聲受損,連累我們老爺受人質疑,我們大房的委屈跟誰說去?”
江大太太越說眼神越冷,鬧分家鬧了幾天了,她也豁出臉面去了建安伯府,拿到了她想要的賠償,卻死活不願意分家。
老夫人更好,她膝下只有那麼一個親兒子,要是分家了,她也要跟著出去住。
堂堂建安伯府,建安伯夫人不住在嫡子府上,跑去庶子府上住,還真是笑死人。
一邊還壓著說三房放了外任沒有回來,就算要分家也得等三房回來再分,無非就是想拖著,拖到老太爺氣消掉,分家一事不了了之。
之前沐風還提醒他,二老爺心懷叵測,連安容的秘方都覬覦,會不覬覦他們老爺的爵位嗎?
她想著這麼多年,二老爺還算忠厚,玉蓮更是處處行事周到,沒想到內裡竟然這麼不堪,連女兒的秘方都偷了,覬覦建安伯府爵位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這家,無論如何都得分了!
建安伯府老夫人,也就是那位扶正的周姨娘,這會兒是火冒三丈,狠狠的拍著桌子道,“你們能不能安生兩日,你們這樣成天的鬧,是想把我和老太爺活活氣死吧?!”
江大太太以前覺得老夫人辦事還算公正,不偏袒二房,如今看來,一顆心只撲在二房上呢,哪有大房一丁點兒過?
以前還有幾分敬重,這會兒早沒了,當初要不是她身子不適,她以為她一個妾有機會扶正?
大太太呵笑道,“老夫人罵人前,最好還是帶上名字,不然我還當你是在罵我呢,府裡才下過冰雹,砸壞不知道多少東西,一堆亂七八糟的瑣事等著我去處理,我卻在這裡和二弟妹耍嘴皮子,是我以前眼拙了,沒瞧出來二弟妹這麼賢良淑德。”
“當初二老爺納春姨娘進府,也不知道是誰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如今她孩子沒了,你倒是比誰都傷心呢,怎麼,春姨娘就那麼好,那麼得你的心啊?”
“要說以前二老爺可做不出來這樣喪心病狂的事,二弟妹,你管不住二老爺,不如再給他提個人如何,也算是彌補春姨娘小產了。”
你對春姨娘好,那就好到底吧,從此姐妹情深,互幫互助,把二老爺給調教好了!
江二太太氣的沒差點暈厥。
江老夫人臉陰沉沉的,拍著桌子道,“說的什麼胡話呢,心疼春姨娘沒了孩子是一回事,哪有心疼就扶了做平妻的,我建安伯府還有規矩沒有了?”
江大太太站起身來,拿了手裡的繡帕輕抹鼻尖,笑道,“原來我建安伯府還有規矩呢,不知道哪條規矩寫了一個妾可以隨隨便便出院子,還去當家主母的屋子裡伸手拿錢的規矩了,噢,二房的規矩松,妾可以隨意走動,但是我大房的規矩還在,怎麼著,還要我大房去將就二房嗎?”
安容站在屏風處聽著,眸底發亮,她從來都不知道大舅母的嘴竟然這麼厲害。
在她的記憶中,大舅母可是個溫婉的夫人,對待江老夫人也恭敬有加,方才那一番話,她著實沒聽出恭敬在哪兒。
安容嘴角勾了勾,她喜歡前世的大舅母,更喜歡這一世的大舅母。
安容哪裡知道,在江大太太心中,江老夫人不再是她以前敬重的建安伯府老夫人了,她是敵人,是覬覦她丈夫和兒子爵位的敵人,有誰會對著敵人和顏悅色的嗎?
為了保住江二老爺,江老夫人各種招數都使了出來,便是隻隔了一道牆,江老夫人也不許二房分出去。
江大太太想起自己兒子做的那個怪異的夢。
夢裡江大老爺封侯,然後落水而亡,他也被人給下毒害死,她呢受不住打擊,有些瘋癲有些傻了。
有人說夢是反的,也有人說夢是預兆。
江大太太只相信,做夢從來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敢害她兒子和老爺,哪怕是在夢裡,江大太太都氣的渾身發涼了。
話說,安容胡謅而來的夢說給了江沐風聽,又經過他的改造,直接成了他的夢,然後說給她娘聽。
至於江大太太的手段,從江老夫人扶正到現在,都沒能將她的管家權給奪去,就知道她的手段了。
江二太太和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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