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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絲笑意流淌。
沈安閔則好奇的問道,“那木手鐲長什麼樣子,很重要嗎?”
蕭湛略微形容了一下。安容那點僥倖心理瞬間灰飛煙滅了,她踩壞的那隻就是人家口中的“傳家寶”!
傳家寶是能隨隨便便就代替的嗎,安容越發不敢把手鐲拿出來了。
蕭湛轉身走遠,沈安閔扶起暈著的芍藥。和安容走在後面。
路過那輛馬車時,蕭湛習慣性的檢查了一番,眸底暗沉,道,“固定馬車的繩子被割過。”
安容的臉色極其難看,瓊山書院有人要殺他們!
安容沒有懷疑這馬車是被侯府的人做的手腳。馬車是她和沈安玉共乘的,就算有人敢害她,也不敢害沈安玉,再者來的時候,馬車跑的很快,不可能到現在才出事。
只是安容想不通,為什麼要害她和芍藥兩個下人?
要是害沈二少爺的話,也該是在沈安閔的馬上動手腳才對。
安容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沈二少爺有點弱,不會騎馬。
車伕之前就被甩下了馬車,方才也急著找下山,被沈安閔差去找輛馬車來,這會兒正等在路上,臉上有些掛彩,還有些怕被罵的膽怯。
安容已經兩次坐馬車身臨險境,有些恐懼坐馬車了。
可是比起坐馬車,她更討厭騎馬,看出安容的恐懼,蕭湛檢查了下馬車道,“馬車很安全。”
安容臉頰微紅,爬上了馬車。
芍藥還暈著,馬車顛簸了會兒,她便醒過來了,第一件事便是抱著安容哭,“嚇死人了,奴婢還以為會摔成肉泥,我還活著,嗚嗚嗚……。”
安容拍著她的肩膀,寬慰道,“沒事了,我們都好好的。”
芍藥嚇壞了,安容寬慰了她好一會兒,她才收住眼淚。
很快,馬車就到了平地上,也沒有那麼顛簸了,安容心也鬆了不少,不過一想到袖子裡的木鐲,安容愁啊。
怎麼就那麼不長眼的踩到了呢。
見馬車裡有水囊,安容把袖子裡用手帕包著的木鐲拿出來,用水清洗。
芍藥不解的看著她,“這鐲子不是給小七了嗎,怎麼在姑娘這裡?”
安容抬眸看著芍藥,扯了扯嘴角,“這木鐲本來好好的,我不小心踩了一腳。”
芍藥拿過木鐲看了看,撓了撓額頭,小七脖子上的鐲子她也只是隨意瞄了一眼,乍一眼看,還真的好像小七的鐲子,可是明明掛在小七脖子上,小七回家了,姑娘不可能拿到的。
“一隻木鐲子而已,壞了就扔了唄,姑娘還洗做什麼?”芍藥不解,木鐲子很便宜,幾文錢就能買一個。
安容翻白眼,以為她不想呢,可這是人家傳家寶,許是人家祖上窮,用木鐲當定親信物,代代相傳的,傳家寶論的是意義,不是價值多寡。
安容瞅著那小小木鐲,越看越糾結,這麼小的木鐲,能戴的進去嗎,倒像是給出生的小孩戴的一般。
安容左右瞄瞄,伸手試試。
安容是篤定戴不進去的,可是真試的時候,卻感覺到木鐲子在變大,很順利的就套了進去。
殘破的木鐲戴在白皙似藕節的手腕上,對比鮮明。
芍藥瞧的呆住,雙眼泛光,“真的是傳家寶,好神奇,那麼小都能戴姑娘手腕上,奴婢也試試。”
安容也覺得神奇,可是再等她想摘下來給芍藥的時候卻怎麼也摘不下來了。
芍藥呆呆的看著安容用力的往下掰那木鐲,很快手背上就被勒出來紅印子。
“好像摘不下來了,”芍藥吶吶聲道,只要能戴上的鐲子都能取下來啊。
安容急的一臉赤紅,用力拽了數次,手背火辣辣的疼了,鐲子還是取不下來,安容急的快哭了。
叫你手欠想試試,現在好了,取不下來了,安容用力的捏,想將木鐲子捏斷,可是木鐲子很堅固,安容用同樣的力道,金手鐲都變形了。
芍藥瞧了心疼,這要再扯下去,姑娘的手要脫掉一層皮,忙阻止了她。
安容見了手腕就想哭了,這是人家的傳家之物啊。
聽到馬車外面,沈安閔再向蕭湛道別,“荀兄,不知府上在哪兒,明兒我找到木鐲子,好給你送去。”
“城東荀府。”
說完這一句,蕭湛騎馬走遠。
落日餘暉撒在他身上,整個人蒙著一層淡淡的光芒。
安容見了就頭疼,你家的鐲子怎麼辦,取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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