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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來也有幾天了,安容點頭道,“多準備些熱水,我要好好洗洗。”
海棠點頭。轉身下樓。
很快,海棠和芍藥就端了好幾桶熱水上來,看著那氤氳的熱氣,安容就更迫不及待要沐浴了。
解衣。如水。
那種舒暢的感覺,如魚得水般,舒服叫安容忍不住輕吟出聲。
海棠和芍藥在一旁準備暖爐,好及時給安容添熱水。
海棠拿了個毛巾來,將安容的後頸墊著。安容閉眼睡去。
芍藥瞧安容那舒服的樣子,忍不住對海棠擠眉弄眼,還是她提醒的對,蕭表少爺在屋子裡,姑娘都不好意思沐浴了。
蕭表少爺也是的,都不懂女兒家的心思,他沐浴的時候,姑娘都避著呢。
芍藥低笑。
她一低頭,海棠便望著她空蕩蕩的耳垂道,“你的丁香耳墜呢。怎麼就戴了一隻?”
芍藥一驚,忙伸手去摸兩隻耳垂。
果真只戴了一隻耳朵!
芍藥把那隻耳墜取下來,瞧了一眼,頓時就有些急了,“我不可能粗心的只戴一隻耳墜,肯定是丟了,怎麼辦,這是我娘留給我唯一的念想……。”
芍藥很著急,幾乎可以用急的活蹦亂跳來形容。
海棠知道芍藥對丁香耳墜的寶貝程度,她們一同進的侯府。幾乎是無話不談。
要是芍藥丟的是手上這一隻,她估計還無所謂,但是丟的那一隻,是她娘留下的。
據芍藥說。她還有個姐姐,比她大一歲,比她長的漂亮些,當初先被人牙子瞧中。
姐姐心疼她,要將母親生前留下的唯一的遺物,一對丁香耳墜丟給芍藥。讓她在餓極的時候,能喚口饅頭吃,保住性命。
當時,情況緊急,姐姐來不及給芍藥,芍藥親眼瞧見其中一隻耳墜掛在姐姐打了結的頭髮上。
芍藥那隻,是從地上撿起來的。
這耳墜,是芍藥對家的念想。
也是芍藥對姐姐唯一的想念,她留著耳墜,就是想著有朝一日,或許就有機會和姐姐破鏡重圓。
偏偏一隻耳墜沒法戴在耳朵上,芍藥賣進侯府,拿到月錢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耳墜補齊。
芍藥動靜有些大,安容睜開眼睛道,“你又沒有出過侯府,耳墜應該在府裡,今兒都過去哪些地方,仔細找找應該能找得到。”
海棠也寬慰芍藥,讓她彆著急。
她是四姑娘的貼身大丫鬟,大家巴結還來不及呢,再者,那丁香耳墜樣式很普通,而且色澤並不亮堂,侯府裡的丫鬟其實並不稀罕,何況還只有一隻呢。
芍藥要下去找,安容見她那麼急,便對海棠道,“你也下去幫她吧。”
海棠望著安容道,“姑娘沐浴怎麼辦?”
安容搖頭,“沒事,我自己能行,芍藥要是找不到那隻耳墜,估計今晚都睡不著了。”
海棠也知道安容說的對,幫著把暖爐挪近一些,讓安容能拿到,這才轉身下樓,去幫芍藥找耳墜。
安容搖頭一笑,繼續閉眼。
樓上,靜悄悄的。
一刻鐘後,安容覺得水有些涼了,便起了身。
等擦乾身子後,安容去拿衣裳,卻發現往常放衣裳的地方,空蕩蕩的。
海棠急著去幫芍藥,忘記給她準備衣裳了。
安容只能裹著浴巾,去取衣裳了。
誰想,安容剛饒過美人倚榻的屏風,就聽到書房有動靜傳來。
安容怔了一秒,便瞧見蕭湛的身影。
隔著珠簾,安容頓時手忙腳亂了起來,她這副樣子若是叫他瞧見,還不得活活羞死?!
情急之下,安容趕緊轉身要找地方躲起來,想著等芍藥她們回來,她再出來。
誰想,一時沒注意腳下,踩浴巾上了。
砰的一聲響,安容砸地上去了。
疼的她是呲牙咧嘴,欲哭無淚,恨不得就這樣一跤摔死了乾淨。
她明明想躲著的,卻偏偏倒黴透頂!
幸好有地毯,不然非得要砸疼死不可。
再說,蕭湛躍窗進書房,覺得屋子裡靜的有些不對勁。
他發覺書桌上有幅畫,就停下腳步看了一眼,覺得畫中人有些眼熟,正要邁步過去呢。
就聽到有砰的一聲傳來。
蕭湛忙扭頭看過去,便見到一紅綢裹著個散發美人,膚白瑩潤。只一眼,腦中便想到一個詞:出水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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