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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巴拉一陣倒豆子。
好吧,安容的修為到底不夠,她臉紅了。
她哪裡知道,趙王的病,病在早洩上。
男人,追求的都是金槍不倒,嫁過人的安容,知道。
看過醫書的她,更是瞭解。
上回,她不過是隨口一說,都惹的蕭湛發怒了。
這趙王,也不知道是不是縱慾過度,從以前半個時辰,到兩柱香的時間,到前幾日,一盞茶的時間。
趙王不滿意了,找了柳大夫醫治。
柳大夫開了藥,然後趙王服用後。
別說一盞茶了,就是半盞茶的時間都堅持不了了。
今兒更慘,趴美人身上,還沒搗鼓呢,就軟了。
一氣之下,柳記藥鋪就被砸了。
安容抹了抹額頭上的汗,轉身離開。
走了沒幾步,就瞧見柳大夫火急火燎的走過來。
他瞧見安容,微微一愣。
小夥計湊到他身邊咕嚕了幾句,柳大夫呵斥了小夥計幾句,方才對安容道,“汙四姑娘的耳朵了。”
安容紅著臉道,“大夫眼裡,不分男女。”
柳大夫微微一鄂,隨即大笑,“四姑娘所言甚是。”
安容望著柳大夫,心道,柳大夫的心倒是寬容的很,鋪子都被砸了,還笑的出來。
“趙王性子蠻橫,若醫不好他的病症,柳記藥鋪怕是……,”安容有些擔憂。
柳大夫也犯愁,“是我大意了,中了濟民堂的奸計。”
安容錯愕不已,“濟民堂?”
濟民堂不是沒落了嗎,怎麼還能算計柳記藥鋪?
柳大夫點點頭,就是濟民堂算計的,那日趙王登門時,他就說自己無能為力,偏濟民堂掌櫃的說,他最拿手的就是替人瞧那方面的病,不給趙王看病,是瞧不起他。
趙王的暴脾氣,當時就拎他脖子了。
柳大夫無奈,這不就替他開了兩副藥。
誰想,沒有藥效不說,趙王的病還越來越嚴重了,柳大夫越想越犯愁。
安容想到了醫書,她倒是知道很多方子,不知道能不能醫治趙王?
柳大夫不知道安容心中所想,他急著回鋪子瞧瞧損失,就跟安容告辭了。
安容想到蕭湛,她都跟蕭湛保證會忘了那醫書,要是知道她還用,指不定會怎麼看她呢。
而且那方面的病,她一個還沒有出嫁的閨閣女兒說自己會看,她是真說不出口。
安容輕輕一嘆,有一種生錯女兒身的感覺。
安容和沈安溪坐上馬車,回侯府。
馬車停在侯府門前,安容鑽出馬車,站在車轅上,瞧見一輛馬車緩緩朝一旁駛去。
馬車上,寫了一個蘇字。
安容挑了挑眉頭,問守門小廝,“府上來客了?”
小廝點頭如搗蒜,“來客了,是原州蘇家。”
“原州蘇家?”安容輕聲呢喃了一句。
沈安溪就詫異了,“之前大哥定親的不就是原州蘇家嗎?這會兒上門,莫不是不同意退親吧?”
安容勾唇冷笑,原州蘇家上門,除了親事,還能有別的事嗎?
這門親事,她反對,不退也得退!
安容邁步進府,直奔松鶴院。
饒過花鳥山水屏風,安容便瞧見屋子裡坐了一對中年男女,年紀不大,約莫三十三四歲的樣子。
男的還算儒雅,女的倒也嫵媚。
安容沒有上前,只在屏風處站在,問夏荷道,“原州蘇家不同意退親的理由是什麼?”
夏荷回道,“原州蘇家說拿給姑娘你的畫像不是大姑娘的,是二姑娘的,只是拿錯了,並不是有意的,蘇家有錯在前,老太太就是生氣,他們也認了,但是大姑娘身體康健,活蹦亂跳,可不是什麼病秧子,要真是病秧子,也不敢嫁進侯府做世子夫人,他們也知道侯府如今風光,蘇家高攀不上,但這門親事是老太爺在世的時候定下的,他們這些小輩可不敢貿貿然退親,還請老太太諒解。”
夏荷說著,又頓了頓,“蘇家也知道世子爺和周姑娘定親的事,蘇家自知比不過周姑娘,甘願讓出正妻之位,但是不能做妾。”
說白了,就是要給沈安北做平妻。
安容聽得眉頭緊緊的。
原州蘇家樂意給她大哥做平妻,人家周婉兒可不願意有個平妻的夫君。
話說的好聽,步步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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