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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平君低著頭,慢慢地走遠了。
下午的時候,平君正在花店裡坐著,就見門外傳來汽車的聲音,接著人影一閃,果然就見江學廷走進來,遍身寒氣,一面走一面抖著大衣上的雪,笑道:“外面真冷,好大的風。”
她正坐在小爐子旁煮年糕,聽到他說話,就微微地笑一笑道:“那你過來烤烤火,我這裡煮了些年糕,等會兒熟了也給你盛一碗。”
他也聞到了煮年糕的香氣,笑道:“好啊,我正餓了,等會兒你要給我多盛一點。”他拿過凳子來坐在她的一側,伸手在爐子上烤烤火,笑道:“我來是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的,我派人在瀘州找了一處好房子,明後天我們就去看看。”
她笑道:“我和母親在這裡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到瀘州去?”
江學廷一怔,望一望平君,轉而笑道:“你又要淘氣了,我們在觀音面前說好的話,你要反悔可不行。”
平君望著鍋裡面的年糕,火大了些,就見年糕在湯裡面上下翻騰著,好像是沸水裡的魚,熱氣拂到她的臉上,暖烘烘的刺著眼睛,她拿著調羹在湯裡面攪了攪,忽然輕輕地笑道:“你和陶家二小姐什麼時候結婚?”
身邊忽然就沒了聲音。
爐子裡的火呼呼地燒著,窗外也有風呼呼地吹著,屋子裡是一片暖意,過了那樣久的時間,周圍靜的可怕,他的臉色有著難以言喻的複雜,簡直難看極了,他終於說:“快了,就在下個月末。”
恩斷義絕,烈焰焚情
爐子裡的火呼呼地燒著,窗外也有風呼呼地吹著,屋子裡是一片暖意,過了那樣久的時間,周圍靜的可怕,他的臉色有著難以言喻的複雜,簡直難看極了,他終於說:“快了,就在下個月末。”
她輕輕一笑,“哦,那恭喜你。”
她從口袋裡拿出他給她的那一枚戒指,連同盒子一起放在他的手裡,別的什麼也沒說,只是轉身去端一個碗過來給他盛煮熟的年糕,面容極平靜的,抬起頭來對他笑道:“要不要加些辣椒?”江學廷望一望她,忽然從爐子前站起來,那張俊逸的面孔竟然是出現了隱隱的青白色,只站在那裡沉默了半天,最後冷笑道:“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對待我?”
葉平君微微一怔,“你這話什麼意思?”
江學廷卻只是昂昂頭,淡淡地笑了笑,“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清楚!”
她淡然道:“我不清楚。”
江學廷“哼”了一聲,面孔上透出高傲的神情來,“那我就跟你說個清楚,我不介意你貪慕虛榮跟著虞昶軒,就連你這個殘花敗柳之身,我都要了,你到底還要我怎樣?!”
她的身體一震。
簡直猶如一根巨大的冰釘,一下子就從她的頭頂直貫下來,狠狠地將她定在原地,她震驚地望著不住冷笑的江學廷,失聲道:“你說什麼?”
江學廷見她突然之間的失態,宛如自己抓住了她的把柄一般,這樣的反敗為勝讓他控制不住地得意起來,淡淡地道:“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裝清高!那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我不管你當初是為了什麼,如今我不嫌棄你已經是對得起你,你反而要在我面前拿嬌做大麼?既然你都願意被虞昶軒包養,那麼反過來被我包養又有什麼兩樣?”
葉平君心中猛沉,嘴角都微微發顫,更不用說是那轉瞬間就侵入她五臟六腑的委屈,簡直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江學廷見她這樣,繼續道:“你更不用急著跟我辯白,那天在‘蔣記’,那個老闆不是說了,你是虞家的少奶奶,你還懷了虞昶軒的孩子,你當我是傻子麼?”
她眨眼間就是氣怒交加,雙手發抖,腦海中竟是陡然升起另外一個念頭來,脊背竟冒出一陣刺骨的寒意,脫口道:“你當時還在樓上?”
江學廷冷冷地說:“當然,我就在樓上,聽得清清楚楚。”
她全身都顫慄起來,臉色一片雪白,“那時樓下只有一個憲兵,而你和你的同伴在樓上,你在樓上聽著那個人折磨我肚子裡的孩子,你竟然無動於衷?”
江學廷憤然道:“那又不是我的孩子,我為什麼要管?!”
只有這樣一句話,也就足夠了。
她只覺得雙手一陣陣麻木,他志得意滿,理直氣壯地站在她的面前,口口聲聲地說她負了他,他這般大度地重新要她,卻沒有想到她這樣不識抬舉,她的耳邊轟隆隆的,身體一陣陣發冷,那個孩子從她的身體裡慢慢地流出去……好似有一把刀子狠狠地刺到自己的心上去,她卻無能為力,那樣的鑽心挖肺一樣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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