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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所受的酷刑仍嫌不夠,人家視你為棄子、草芥,你還在堅持什麼,告訴我們,到底是誰指使……”
“阿老孃要將你千刀萬剮!”赤練陡然奮力掙扎,眼眶青筋暴起,神sè駭人,“這是你的yīn謀,你一早……嗚,嗚……”她突覺喉嚨傳出灼燒之痛,原來欒燕青剛剛那一抓,暗施毒功,潛藏於肌膚,此時發揮效力。仇天陽瞬間察覺,怒火中燒。便要對欒燕青出手,然而手腕卻被不知何時來到身旁的三皇子死死攥住,雷光在他的手上跳躍,陣陣酥麻。
而被暫時遺忘的烏赫裡。臉sèyīn晴急轉,遲疑片刻,以怪腔怪調的楚話破口大罵:“仇天陽,你這狗賊,竟然如此黑心,指使屬下殺我滅口,果然你們楚人沒一個靠得住,若是老子逃脫。定然生啖你的肉,痛飲你的血,哈哈。”笑中帶怒,聲傳數里。所有人聽得真真切切,石破天驚,眾皆譁然,盤蛇幫亦sāo動不止。
赤練聞言,面若死灰。jīng神好似瞬間垮了下來,“啊”地失聲痛哭,狀若十幾歲少女,淚如雨下。痛徹心肺。
到此時,欒燕青的前言後語。諸多線索彙集,陸羽生心中才豁然雪亮。可惡。這是一場jīng心設計的陷阱,完全利用著赤練忠心的弱點,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難怪他會在監牢中,對自己說出那番話。父子縱然相認,也為時已晚,因為燕伯伯在劫難逃。這圖窮匕見之時到來,心中暗暗焦急。
“我招供!我招供!是城主指使大統領的。”刺客中唯一一名男xìng統領驀然哭喊道:“大統領和我等也是被蠱惑的,一時鬼迷心竅,三皇子饒過大統領!饒過小人!”他不斷地將頭重重磕在地上,血跡斑斑,哪還有一點王級強者的尊嚴。
“你說什麼?你召什麼供?你這軟骨頭!”旁邊的女子統領暴怒,嘶喊掙扎著想要竄起殺人,卻被地衛死死按住。
仇天陽眼中並沒有那名男統領,看著赤練倔強的眼神,苦笑道:“丫頭,你真傻!為什麼你這麼傻!我不是讓你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嗎,為什麼就不聽話。”
“丫頭”二字讓赤練身軀一震,腦海中十四歲的萌動少女,追逐在那堅毅男人身後,“仇大哥!我偏要跟著你,無論你走到哪裡,哼,別想甩開我!總有一天你會喜歡我!”是啊,自己總是不聽話,總是做些多餘的事,還連累仇大哥,該死,真是該死,傻傻的,她眼中的世界和天空一樣昏暗,似乎再無半點光彩。緩緩抬起的手,多出一柄鮮紅短劍,猛然按下,在人們反應之前,已僅剩半截,露在心口之外。
“丫頭!啊”目眥盡裂,狀若癲狂的仇天陽,王級巔峰的氣勢陡然爆發,甩脫三皇子的手,雷光亦被震散,駭得欒燕青更是慌忙退出數步,三皇子也大意下被澎湃的靈氣逼退。
仇天陽疾跨一步,悲憤中全力出拳,電光般擊打在地衛身上,伴隨“咔嚓”的骨斷之聲,對方慘號倒飛而出,狠狠撞在另一名地衛身上,相繼傳來骨碎聲和痛號,兩人一齊拋飛。
看也不看重傷的地衛,他蹲身將赤練綿軟無力的身軀擁入懷中,眼眶中噙滿淚水,慌亂地捂著溢血的胸口,“丫頭!不要不要嚇你仇大哥,你怎麼這麼傻……是大哥不好,讓你受委屈,是大哥沒用!”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當淚水止不住流淌下來時,眼中一片模糊,模糊中十幾年的一幕幕湧上心頭,原來自己心裡早有了她的位置,仇大哥錯了,你別離開仇大哥,心中吶喊,卻哽咽難語。令其背靠胸膛,手抵後心,沒命地將靈氣貫入。
五皇子卻大急,恨鐵不成鋼道:“仇天陽,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是大楚罪人,如今自戕謝罪,死不足惜,你清醒點!”
“五弟,我知道你愛才心切,但背叛大楚,勾結外邦這麼大的罪過,就算畏罪自盡,都要摧魂煉屍,你說父皇知道了會如何處置?”見皇弟一時語塞,笑了笑,“仇天陽勾結北蒙jiān細,謀害皇子,罪行昭彰,拿下!”三皇子一句話,蓋棺定罪,儘管五皇子仍心有不甘,但此時也只能打碎牙齒吞下肚,只能憤恨仇天陽的愚蠢不智。
就在周遭地衛強者有所行動時,盤蛇幫中近十名統領不約而同地掠入橋心,有的襲向中心的地衛,解救蛇口的統領,有的將自家城主護在身後,這些統領,不僅有蛇口、黑蛇堂,更有青蛇堂和白蛇堂的數位,“屬下誓死追隨城主!”
一聲慘叫,只見趴伏在地上的那名蛇口男統領,被郝勇一腳跺碎手臂,血光迸濺。局勢驚變令眾王級地衛腳步一滯,雙方對峙在橋心,涇渭分明,殺氣沖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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