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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地心,難以尋找,更有禁制隱藏,也不知道與她有何淵源,手中竟有搜尋和破解那禁制的寶物。只可惜我們眼看就要尋找,卻橫遭神秘勢力追殺,可謂九死一生。”
他的述說,圈錮著陸羽生的灼灼目光,也吸引著小隱。唯有天靈鷹,鷹眼中傳來一片渙散,橫在赤練膝前,氣若游絲,瞳孔中滿是它的主人,越來越模糊。
“後來我們數度經歷生死,倒讓我意外地獲得了金蛇劍的傳承,自此修為突飛猛進,那時以靈傑高階的實力對抗著靈王,最終逃出生天。後來墨羽將寶物封印在畫中,一分為二,我們分開保管,就是你手中那兩卷殘畫,一旦兩畫合一,便能取出寶物。永安將殘畫送來,就是要我將血壤取出,因為它是潛入靈空幻境的唯一方法,而墨羽應該就被困在靈空幻境。”
陡聞生母仍然在世,陸羽生臉sè急變,急道:“靈空幻境是什麼地方?為什麼父親和伯父這些都沒有去救我母親?”
面對他的詰問,仇天陽無奈地搖頭道:“彆著急。聽我慢慢告訴你。靈空幻境位於鐵血王朝境內,地點就隱藏在畫卷中。當時追殺我們的神秘勢力,也應該來自於鐵血王朝。但是帶走墨羽的人並不是這神秘勢力,而是靈空幻境出來的人。對方臨走時告訴你父親,若想見墨羽,便要用你陸家家傳的一件寶物交換。而血壤這種潛入方式,卻需要皇級修為,這也是你燕伯伯我為什麼要投靠五皇子,謀求城主之位和主城晉升的機會。”
陸羽生默然頷首,前因後果心中通透許多,也生出感動。父親恐怕是為了謀求家族寶物和撫養自己chéng rén,才始終留在陸家,無論前世還是今生,他都是在看到自己獨擋一面時。才安心離開。而燕伯伯更是十七年來,念念不忘心愛之人,為了營救她而努力突破著皇級修為。不能相守的真愛,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深刻,卻非淡漠。
“原來如此。是侄兒錯怪了伯父。也不知到底是件什麼寶物?”他歉然道。
“寶物究竟是什麼我不知道,但你怪我卻沒有怪錯,是燕伯伯對不起你父母,更對不起你。”望著詫異的雙眼。仇天陽黯然道,“我本以為經歷了那麼多。我和墨羽會永遠在一起,沒想到我們剛剛逃脫追殺。她便不辭而別,那時我便象瘋了一樣四處找尋,甚至去過陸家,卻始終杳無音訊,就這樣我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年,熟料我被那些人抓到,他們給我下了一種噬心靈蠱,逼我混入陸家,將墨羽帶出。那時候我才得知墨羽不但人在陸家,更為永安誕下一子,而那些神秘人似乎數次強襲陸家,損失慘重,所以才想要透過我誆出墨羽。”
“怎麼可能?陸家那點實力焉能擊退您口中的神秘勢力?他們不是有王級強者存在嗎?”陸羽生不禁連聲問道。
“你會這麼想並不奇怪,二十年前的陸家本也有王級強者坐鎮,可惜在與那股勢力的對抗中紛紛隕歿,而且我透過他們的言談更是獲悉,陸家遠遠不止表面上那點戰力,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後來我知道這秘密便是陸家守護的寶物。”
說到這裡,讓陸羽生聯想起陸家祠堂的那六十多位家主的名姓,“果真如此,傳承數百年的家族的確不該只有這麼一點點實力,若真是世代守護著什麼寶物,一定隱藏著強者,否則早已滅族了。難道父親偷出的家族重寶便是那件寶物不成,但既然有強者守護,怎麼可能讓他輕易得手?又如何能逃脫?”心中更多的疑惑接踵而來。
“我原本打算藉機進入陸家示jǐng,只是當我發現整個陸家對墨羽的仇視,便怒從心起,認定是永安辜負於她,便將襁褓中的孩子盜出,交給神秘勢力,以換取蠱毒的解除,也因此害了你們一家三口。”
這時仇天陽驀然重咳起來,封住的傷口再次鮮血汩汩而出,臉龐嘴唇好似終年白雪,懷中的赤練也有醒轉的跡象,但他並沒有半分停下的意思,神sè更加哀楚。
“看來伯伯只能長話短說,墨羽為了救你,落入圈套,幸虧自稱靈空幻境的人出現,將對方主力擊殺,隨後帶走了墨羽。而我為了贖罪,一路追擊著挾你逃遁的一名敵人,雖然最終將其斬殺,卻未曾找到你,料想是對方將你遺棄在路上。”
又是一陣急咳,背心已被鮮血染紅,全身青腫,氣息不斷減弱,此時恐怕靈徒亦不如,“燕伯伯!”陸羽生大急,出聲阻止,卻被他用手打斷。而赤練也緩緩睜開雙眼,“仇大哥!”看到他的臉sè,心中難過,掙扎著起身,王級氣息漸漸恢復,“我助你療傷。”
“丫頭,三皇子的重擊早已令我內腑盡裂,若非以《金蛇神功》的自殘招式強行突破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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