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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懈,不時還要埋伏一些符籙,擾亂敵人。儘管心中萬分焦急,卻是無奈。
就這樣追追逃逃,一晃便是三天三夜過去,絲毫不見敵人有放鬆的跡象,但他卻距離藍月宗越來越遠。若非本尊先前放入冥鳳空間的暗靈丹,一身靈氣恐怕早已支撐不住,心中的怒火煞氣逐漸逼到了爆發的邊緣,幾乎想轉身拼命。驀然間靈魂一動,意識到本尊那邊終於有了變化。
三天時光對於逃命的分身只是匆匆而過,但在本尊看來卻是如此的漫長。魂室突然大動,稍稍開啟一道縫隙,神識立即鑽出,注入頭腦,緩緩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形成身體意識。
陸羽生疲憊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cháo溼yīn暗的山洞之中,洞頂開有巨大裂縫,赫然露著湍急的漩渦,周遭一股股腥臭撲鼻,環視左右,淨是些死魚爛骨。掙扎yù起,只覺渾身仍然疼痛難當,尤其是心口位置,低頭看時,赤膊的上身,一道奇怪的符印印在胸口,遮掩著那道可怖的傷口。
他將追魂取出,送入鳳瞳連線的冥鳳空間。這時,後方驀地傳來男xìng蒼老的聲音,“你醒啦,小娃!眼中藏物,果然不凡,難怪你能活著進來。”
他心頭一緊,循聲回首,做勢jǐng戒,頓覺渾身乏力,儘管轉身,卻再度伏倒在地。但視線中卻出現了一名垂垂老翁,緊貼光滑的牆壁而坐,白髮墜地,遮擋著面容,隱隱露出滿臉褶皺,佝僂瘦削的身軀下,小腿已無,只有萎縮的大腿盤在身前。皮包骨的雙手把玩著一隻深青sè三足小鼎。
“是您老救了我?敢問前輩尊姓大名,這裡又是哪裡?”陸羽生連珠似地問道,但眼睛卻盯著自己的天冥鼎,暗自揣測著老者的想法。
老者看到他jǐng惕的神sè,低沉地笑了笑,便將小鼎拋還。“老朽只是順手幫你療傷而已,多虧你這神奇的小鼎保護了你。不然縱使你沒有重傷,被吸入這泓淵,也定無僥倖之理。要知道靈王都能絞殺的重水漩渦,可不是你這區區師級體魄可以硬抗的。”說著指了指洞頂裂縫,續道,“這裡便是泓淵之底。”(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一章 兩地危急】………
“這泓淵真地這麼厲害,難道禁崖被列為藍巖峰禁地也是與此有關?”參照著宗澤的記憶,陸羽生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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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聞言微詫道:“想必娃也是從盡崖墜落下來,真不知是命好還是命不好,看來咱倆還真算是有緣。”完愴然苦笑,低頭默然半晌,才復抬頭,似詢問又似喃喃低語:“盡崖成了禁地嗎?原來他也會做賊心虛,擔心主人的追究。”老人的眼神恢復著水鏡平淡,似乎無恨無悲,但陸羽生卻聽出此人必然與藍月宗的高層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只是他不曉得兩人口中的“盡崖”和“禁崖”之間,錯綜糾葛,更會牽扯到他的一位熟人。
“難道前輩您也是被藍月宗……”陸羽生惹起好奇,卻被對方言語打斷:“往事已矣,老朽廢人一個,在這裡活了多久也不記得了。倒是娃,你喚我符老即可,不必以前輩相稱。”
陸羽生聽到他淡然的語氣,心中哀嘆:“這老人家很可能是被藍月宗的某位長老算計迫害,落得如此悲慘下場,著實可憐,就是不知道害他的人是誰,而他口中的主人又是何人。他既然自稱符老,莫非是符修?”於是問道:“符老,我胸口這道醫道符印是否出自您之手?”
“娃,你竟然知道醫道符印?”
“不瞞符老,我輔修符道,因而對於醫道符印這種偏門傳承也有所瞭解。儘管我不出這道符印的具體功效。但能夠感覺到若非有它。我恐怕早已魂斷身隕。”罷他便要掙扎起身,跪拜叩謝,卻力有未逮,於是乾脆重重將額頭磕在地上。待要反覆叩拜,卻感覺一股力量將他的身體強行托起,竟是腹前漂浮的一道符印。
“老朽順手而為,不用記掛心上,倒是你這娃,竟然靈、體、器、符四道同修。真不知該誇你是天才,還是罵你是蠢蛋?人生何其短暫。jīng力又何其有限,想主、輔兩修已屬不易,你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面對符老的斥責,他並未心生不滿。反而有些感動。就大部分修士而言,符老的誠懇教可謂字字珠璣,只是自己情況特殊,但卻無法向對方坦言,唯有甘心受教,面露尷尬羞愧之sè,令其釋然。)
“罷了,老朽這些幹什麼,若是rì後你出去了,便要記得。專jīng一兩道,切勿貪多。”符老嘆了口氣,中肯言道。
陸羽生卻將心思放在了那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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