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藹—」母親不放心又交代了一回。「唉,女孩子家這麼偷懶,怎麼得了?縈縈,中午的飯菜,媽都給妳準備好了,一定要吃喔。」
「好——啦——」翻個身,根本沒聽母親說的話,此刻她堅持不願清醒,只想與夢中的情人多幾分纏綿,現實生活裡未竟的願望,最好一併都在夢裡實現。
唯獨在夢裡,她才能徹底破除彼此天差地別的身分,才能勇敢伸手觸碰天上最遙遠的一顆「星」……
不知睡了多久,在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間,徐苡縈弄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在作夢?怎麼搞的,耳畔傳來陣陣男女爭吵聲,好近、好清楚,歷歷在「耳」,簡直就像在自家客廳發生!
嚶嚀一個翻身,徐苡縈抱著棉被意圖閃躲那擾人的爭吵聲,無奈聲音卻依然清晰……
「伯母!請妳告訴我!那場無名大火到底是誰放的?」年輕男人問
「阿烽?你……你生氣了?你不信我?我真的沒有害邱琴,真的——我沒有害她……我沒有……你要相信我!」
「妳剛說什麼?誰害了邱琴?原來妳真的認識邱琴?伯母妳認識邱琴嗎?」
「我——我不知道……你不是阿烽——你不是……你、你、到底是誰?」
「不知道?我剛剛聽到妳喊一個名字——邱琴!妳真的不認識她?」
「我不認識……」
「妳……妳……剛剛明明就有說——伯母,請妳告訴我好嗎?」
「沒有!你聽錯了!我沒有!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伯母……妳、妳、不要激動!妳……妳把剪刀放下啊!」
「不要逼我!我說了!不、要、逼、我!」
「好好!我們坐下來慢慢談,妳把剪刀給我!」
什麼?剪刀?徐苡縈被愈來愈激烈的爭吵聲給徹底吵醒了!
她猛地驚跳起身,三步併成兩步衝到客廳——驚見母親拿著園藝用的剪刀與單若星對峙!
「媽!妳在做什麼?趕快把剪刀放下啊!會傷到人的!」
天啊!怎麼會這樣?看著母親揮舞著銳利剪刀,她驚聲尖叫,不敢相信眼前聽見。
「苡縈……我……」單若星沮喪地捂住自己手臂,眼神落寞又有些尷尬地向她求救。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伯母不高興,伯母她……突然好激動!」
「媽!有話好說嘛!幹嘛動刀動剪的?」徐苡縈扶著眼神渙散的母親,先把剪刀搶下來,好聲好氣道:「這位單先生不是壞人,不要怕。怎麼可以拿剪刀嚇人家呢7.」
「單總裁?你……你受傷了?天啊!流血了?你痛不痛啊?」徐苡縈看見單若星的雪白襯衫染上鮮紅血跡,差點兒沒嚇昏。
母親的病是不是愈來愈重了?她竟會失控傷人?徐苡縈不可置信地看著母親。
「我——我沒有弄他,是他自己靠過來的。縈縈,妳去拿藥箱幫他包一包吧,我累了,我想先回房去休息。」
彷彿從某個時空中迴轉,徐母回到現實的當下,迷茫的眼神轉為平靜,她輕聲說完話,徑自往房裡走去。
「真不好意思!」徐苡縈沒時間想別的,先招呼受傷的單若星。「我也不知道我媽是怎麼了?我去拿醫藥箱,你的傷要消毒包紮才行。」
「是我該說對不起……我可能認錯人了吧……咳,不好意思打擾妳和伯母。」
「坐下坐下!先包紮傷口要緊。」徐苡縈拿出藥箱,廢話不多說先捧起他受傷的手臂,剪開襯衫,仔細為他清洗、消毒、上藥、包紮。
「噢!」當酒精滴到剪刀刺傷的傷口,單若星痛到忍不住撥出聲。
「會痛哦?忍耐一下,傷口不弄乾淨不行的!」徐苡縈凝神專心幫他清理,她皺著眉、抿著嘴的模樣,彷彿在心疼憐惜某個心愛的寵物。
看她美麗的容顏帶著淡淡的悽然……單若星忍不住心中的悸動,多麼可人的一朵解語花啊!
他能放心地將傷旦父給她,只因出自內心的信任,一直以來她都那麼地善解人意,不像時下很多女孩子做作勢利,她對他就像鄰家親友,該說什麼、做什麼都出乎情理地自然——
他喜歡這種感覺,或許因為自小失去家庭的溫暖吧,能夠釋放這種鄰家親和氣質的女孩子,待別令他傾心。
「對了!今天是假日耶?!」徐苡縈差不多處理完他的傷,才突然想到。「你好端端地怎麼會出現在我家客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哎……我……」單若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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