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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胖子比較鎮定,他一直在那說:“楊超,你到底想幹嘛,維子到底做了什麼讓你放心不下的事情?”
不過胖子說歸說,我看的出來他也是怕的,因為他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壓根不敢來靠近楊超。
我同樣不敢去看楊超,因為我感覺整個身體發冷,就好似楊超正站在我身旁,對著我哈氣似得,聯想到大師之前所講的屍氣,我真怕我中了屍毒。
就在我束手無策間,大師突然出乎我意料的往前探了一步,他嘴中說了個‘去’字,與此同時手中一張黃符就朝楊超貼了過去。
很快大師的符就貼到了楊超的臉上,我也立刻看了過去,如此近距離的看著楊超,我這才發現他的臉上幾乎已經沒有絲毫生氣了,臉色晦暗不說,簡直就是皮包骨了,如果說此時的楊超還是人,那我還真不信!
大師再一次令我失望了,我本以為他的符好歹能管點用,不曾想他的符剛貼到了楊超的額頭上,很快就滑落了下來,被一陣風給吹走了。嫂索妙筆閣愛上死女人
與此同時,楊超繼續用他那沙啞乾癟的聲音重複了一遍剛才對我說的那句話:“維子,我來了,跟我走吧。”
從腳底湧起一陣涼氣,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我才不想跟楊超走呢,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他:“去哪?”
楊超沒回答我,大師卻開口了,大師在一旁皺著眉頭,不斷的嘀咕道:“不對啊,不對啊,我的鬼符壓根就不起作用啊,這具屍體身上壓根就沒鬼魂啊,咋還會說話呢,邪門了。”
聽著大師的話,我真是無語了,看來這貨還在那相信自己的所謂理論呢。
依我看,就兩種可能性,一是大師那所謂的屍體如果沒有魂就不能說話,沒趕屍匠控制就不能走的理論,就是狗屁理論。
另外一種可能性就是,如果大師說的是正確的,那麼眼前的楊超就還沒死。
心裡正尋思著呢,一旁的大師突然跟瘋了似的在那扯著嗓子說:“我日他窩老仙人闆闆的,老子曉得了,老子曉得了。是蠻屍眼,是蠻屍眼,不好了,要出大事!”
。。。
 ;。。。 ; ; 我的屁股被狠狠踹了一腳,一下子就掉進了坑裡。
當我反應過來時,我發現我不僅是掉進了坑裡,還不偏不倚剛好落進了棺材裡。
不得不說,這踹我的孫子腳法還真好啊!
可是,這裡不是隻有我和胖子嗎?我怎麼會被人踹?難道是胖子踹的我?
我的心頓時就揪了起來,不僅僅是害怕,更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擔憂,我怕真的是胖子踹我,楊超‘死了’,胖子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想連這個兄弟也背叛我。
所以,哪怕此時我已經掉進棺材了,我也懶得低頭去看棺材裡是什麼情況了,我只是下意識的抬頭朝土坑上面看了過去,我想看看這踹我的人到底是誰。
剛抬起頭,一道碩大的黑影子就從我的頭頂籠罩了過來,黑壓壓的一大片,直接就朝我壓了下來,給了我很強的威壓,嚇了我一跳。
與此同時,就是胖子的喊聲‘我操,誒喲喂’。
原來是胖子也被踹了一腳,同樣從上面掉進了我們這自己挖的坑裡。
我被胖子狠狠的壓在了棺材裡面,說實話胖子那塊二百斤的體重壓在我身上,真夠我喝一壺的,但是我卻沒有難過,反倒是一陣如釋重負。
不是胖子要害我,那就好。
直到這一刻我才發現,原來我內心裡最忌憚的,不是對未知事物的恐懼,而是害怕失去兄弟之間的情誼。
突然心情變得不錯,所以我也不像之前那麼怕了,我猛的開口喊了句:“奶奶的,誰踢老子。”
喊完我就繼續抬頭看,我這才發現被挖開的墳墓旁還站著一個人,一個我不久前剛見到的男人,那個留著長髮的大師。
只見,這大師此時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他雙手環抱在胸前,很淡然的站在那,長髮隨風飄拂,看著是那麼的雲淡風輕,可偏偏他的嘴上還叼著根菸,讓他顯得又頗為滑稽。
很快他就將煙給吐掉了,然後開口道:“兩個小癟三,好大的膽子,本大師看的場子你們也敢砸?”
看著這穿著道袍的大師,聽著他那痞子味十足的話,我更加確信這就是個騙吃騙喝的所謂陰陽先生了。
我從棺材裡直接爬了起來,然後對他道:“這位大叔,我們是楊超的大學室友,也是好兄弟,我們聽說楊超死了,想過來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