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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孕,三週左右,HCG指數很高。
容澤川臉紅純粹是興奮以及幸福的,秦婧臉黑是知道自己被容澤川設計了。
容澤川嘴巴都要裂耳朵上去了,興奮地立馬給秦鈺打了個電話。
秦鈺聞訊,立馬飛車趕過來。
秦婧神色不明地看著秦鈺和容澤川。這兩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建立起了交情,居然哥倆好頭湊頭,窩在一邊一臉興奮討論開了,秦婧依稀能聽到兩個人在研究給小孩起個什麼小名。
神經病!兩個神經病!
秦婧頭痛欲裂,忍無可忍地把化驗單揉成一團砸在容澤川臉上。
“這個孩子我不會要的!”
容澤川起先還以為秦婧是在氣自己設計她懷孕,正預備打個鞦韆忽悠過去,秦鈺及時拉了拉他的袖子,容澤川這才察覺到秦婧臉色非常不對,精神一振,腦子總算清醒了一點,回過頭求助似的看秦鈺。
秦鈺無辜地摸摸鼻子,經不住容澤川可憐兮兮的小眼神,乾咳一聲,終於開口,“婧婧,你先別激動,這件事的確是澤川不對,沒跟你商量好就擅作主張,但是,孩子是無辜的,而且你反過來想想,你和周彥暉兩個人這樣一直拖下去也不是辦法,既然現在都已經有了孩子,哥還是那句話,離婚吧。”
按秦鈺的想法,容澤川這次做得不錯,雖然短時間內會不利於和諧,但從長遠角度考慮,這是快刀斬亂麻,有利於未來長時間的身心健康。
容澤川一聽秦鈺這席話,心裡就犯嘀咕,心想還不如他自己來哄呢!這小刺蝟吃軟不吃硬的,這麼直接一逼,完了,肯定又要變身了。
果不其然,秦婧瞪圓了眼,眼眶紅紅的,表情變得又憤怒,又哀怨,還有點小悽楚。
容澤川暗叫糟糕,連忙要上去哄,秦婧已經腳一跺,咬牙扭頭兀自走了。
“婧婧!你慢點!別跑!小心孩子!”
容澤川叫苦連迭,只得小心翼翼地追上去,末了,無比鄙夷地瞪秦鈺一眼,潛臺詞:你個沒用的,拖後腿的,鄙視你……
秦鈺看著兩個人吵吵鬧鬧地離開,站在原地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領,潛臺詞:這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大哥容博予瞞著所有人把一個大活人藏了三年,害我家婧婧受了三年委屈,先從你身上收點利息也好,回頭還得跟你們算總賬呢,哼……
秦鈺神清氣爽地掏出手機,給秦老爺子報喜去。正準備睡覺的秦老爺子聽聞孫女懷孕了,高興地鬍子飛翹,然後又聽說孫女懷的孩子不是孫女婿的,鬍子翹得更高了。虎眼一瞪,罵了句胡鬧,把電話一摔。沒一會兒又打回來,彆扭著語氣不善地問:孩子他爸是誰?
秦鈺笑了,清清嗓子,吐字清晰地蹦出三個字:容澤川。
秦老爺子在電話那頭沉默半天,淡淡地說:“既然已經出了問題,那麼就要用行之有效的方法去解決,不要一味拖延,拖延就是不負責任。”
然後吧嗒一聲,電話又掛上了。
B市這邊兵荒馬亂中,H市那邊也在隱隱醞釀著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奈何情深(20)
三年來,辛冉一直在偷偷看醫生,她詳細研究過失憶症,曾經無數次試圖復原溺水這一幕,以刺激大腦恢復記憶,只不過見效甚微。
自從懷孕了以後,辛冉的睡眠時間加長,也開始頻繁做夢。又或者那些其實不是夢,是她丟失了的記憶,所以每次從夢裡驚醒的時候,她都能十分清晰地記起夢裡的情景。這樣的夢時長時短,內容嘈雜,時間混亂,有時候驚醒後,辛冉都有種渾然不知生在何處的感覺。
這一天,她夢到了大學畢業那年夏天。
那年夏天,周彥暉和秦婧開始談婚論嫁,訂婚日期定在那一年的十月一日,據說是個難得的好日子。
辛冉打算進入家族企業辛華集團工作,直接從經理幹起,就在她已經準備好職業套裝準備去上班之前,她一個人去了大連旅遊。
沒想到一下飛機就碰到周彥暉和周明嬌。
據說,秦婧原本和周彥暉定好計劃要去東北三省旅遊,全當避暑,也算是婚前旅遊,只是沒想到她上個月才進政府工作,這個月就需要陪領導去雲南開會,還屬於那種一定不能推脫的工作任務。
機票和酒店都已經訂好了,只等她空出時間來,實在是遺憾,秦婧心情大壞。
周彥暉倒是沒怎麼在意,安慰她說以後有的是機會。
周彥暉學的是建築設計,那兩天一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