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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鉤著嘴角。
只是在這短短的幾秒內,他聽著張雅如的哭聲,忽然覺得也會有點心疼。
他呆呆地盯著張雅如,驀地,一臉茫然。
他想,他和她廝混了三年。三年裡,她以激怒他為樂趣,三年裡,他被激怒的次數越來越多,這一次,她又成功激怒了他。她好像越來越懂得他的致命傷在哪裡,他痛了,她就笑,然後他罵她,然後她哭。
他好像從來沒有把她當做女人,實在氣急了他也會和她動手,兩個人抱成一團,揪頭髮,上牙咬,破口大罵,毫無章法。他不會真的打女人,那只是一種發洩。其實,和女人打架很可笑,他每次氣消了,想起來都哭笑不得。
這幾年,她在他心裡是替代品也好,是宣洩物件也好,是同病相憐的知己也好,從來都不是以一個女人的角色出現。他一直說她是沒有心的,一直叫她白眼狼,其實他知道,她真的忍受了太多。
人前有多光鮮,人後就有多痛不欲生。
她其實不過是個女人,看起來再堅韌不拔的女人也需要人疼。
“那個賭約,你忘掉吧,我只是和你開玩笑。你知道的,對著你這張臉,我是下不去手的。”
江子陌說完,自嘲地笑。
張雅如漸漸有了哭聲,眼淚都從指縫裡滲出來,她用力把自己抱成一團,還努力拼命地搖頭。
江子陌不太明白她搖頭的意思,他捏緊拳頭,俯身上前,把她摟進懷裡,一下下拍著,哄著。
他想起他這一生最愛的女人,想起他和辛冉的錯過。這一秒鐘,心是真的痛了。
他日日送辛冉一枝天堂鳥,期盼她有一天會想起他和她的所有往事,期盼她有一天能來告訴他,她想起來了,她愛他,她要和他在一起。
可是,她沒有,她始終沒有!
江子陌很想發洩,很想大聲吼叫一聲,可是張開嘴,嗓子裡滿是苦澀,連聲音都沙啞地不行。
他低聲自言自語似的呢喃,“我到底,哪裡不如他?”
“為什麼,不愛我?”
“為什麼,選擇他?”
作者有話要說:
☆、奈何情深(13)
辛冉翻著報紙,臉上滿是詫異,怎麼會爆出這樣的新聞。
“容博予,你看這個!”
容博予略微掃了一眼,也皺起了眉頭。
“沒事,這些事情,你別操心了,我會處理好。”
同樣是娛樂週刊,爆料的記者也同樣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記者,辛冉發現這和從前爆料她身世的手法如出一轍。
但不得不說,報道的內容對張雅如很不利。
辛冉神色不明地看著那些報道,心裡隱隱覺得怪異,以前爆料她的身世看起來像是在幫她,這次爆料張雅如的身世,卻很明顯是一種打擊。她很快聯想起上一次張雅如策劃的綁架案,心裡不由猜測莫非有人在幫自己出氣?
“這種緋聞,衝擊力很大的吧?”
這一次容博予卻絲毫沒有表現出擔憂之類的情緒,只是慢條斯理地切著荷包蛋,“不會,她根基已深,沒那麼容易受衝擊,況且,再不濟,她可以回美國發展。”
辛冉仔細觀察容博予的表情,不肯放過他臉上任何一處細微的變化,“這樣的緋聞,會傷害到她的吧。”
容博予微微愣了愣,把切好的荷包蛋放到辛冉面前,“我會調查清楚,再想辦法壓下來。”
辛冉吃荷包蛋的動作不由一頓。他果然不會袖手旁觀,也可以理解,上一次張雅如做出那種事,他都願意幫她遮掩,這一次,他又怎麼忍心眼睜睜地看著她的名譽受損,他這個哥哥還是念著情分的,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說不上保護至微,也算包容了。
更何況,無論如何,張雨瀾是他的生母,罵張雨瀾,也等於罵了他。
辛冉忽然覺得胃口全無。
容博予斯文地進食,面上不露聲色,心底卻狠狠一沉。
他心裡有數,他沒有下過命令,他手下那些人也不會這麼沒輕重,這種新聞能夠在他眼皮底下曝光,如果不是江子陌的手筆,就是張雅如自己的意思。其他人,沒有這個膽子。
自從差點動了胎氣住院觀察了幾天以後,辛冉再要出門就很難了,定期檢查什麼的也都是請了醫生上門,饒是如此,按照老太太的意思,辛冉的身邊還是要時刻跟著人才好。
這種變相禁足讓辛冉最近的日子過得很不痛快,走到哪都有人跟著,就怕她不聽話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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