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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也嘀咕著,抱怨蕭隨悅長輩放心其一個人過橋。還是有些心好的人安慰蕭隨悅什麼都不要想,當做平常路走,手握緊鐵索向前慢慢走就行。
蕭隨悅聽著那人的話,挪移著前進。
期間,有幾次風大的時候,吊橋晃動的特別厲害,蕭隨悅又恰好處於橋中間地帶,這可把蕭隨悅嚇得不輕。幾乎以為自己已經掉下去了,臉上也不由流下眼淚。
等過了橋,蕭隨悅的淚早已被風吹乾,只有留下臉上略微可見的淚痕,蕭隨悅兩隻手緊緊的抱住自己,身上不住的發抖,似乎這樣才能消減心底的害怕。
等過了幾波的行人,蕭隨悅方才緩過氣來。看著面善的行人,尾隨身後,繼續朝著心中的堅持埋邁去。
由於地處兩國交界,來往的行人絕大部分是商人,一路上為了打發時間,不免拿自己的見聞閒扯起來,蕭隨悅一路聽著,倒也不覺得路途險峻,時間難熬。不過當談及祖父蕭敬軒的處理,可著實讓蕭隨悅小小的喜悅了下。祖父忠心為國,為吳國立下無數功勳,聖上念及此,就打算讓蕭敬軒在吳京安度餘生。
蕭隨悅在蕭府這些事也沒少耳聞,心下知道,這就是變相的軟禁,甚至聖上之所以比較仁慈,大概還是看在祖父已老邁的份上,又正好堵住悠悠之口,如果自己自投羅網,想必就是意外身亡了。
戌時剛過不久,蕭隨悅就來到了溪國的邊城,不似吳國那麼宏偉,卻也有巍峨之勢。在城門正zhōng yāng龍飛鳳舞著3個大字“獅珍城”。溪國盛產奇石異物,該城位屬吳溪兩國必經之路,貿易興盛不已,是故蕭隨悅一進城門,就發現此地夜晚燈火不眠,比較吳京來也不遑多讓。
街道兩旁商販叫喊聲不斷,鬧市人來人往,絡繹不絕。聞著不遠處燒餅攤傳來的香味,蕭隨悅此時也感覺腹中飢餓起來,懷裡揣著那2個銅板,準備去燒餅攤上買個燒餅果腹。
突然,一陣吵鬧聲傳來,放眼看去,原來是一位姑娘被一名醉酒男子拉拉扯扯。這兩位還不是平常人家,都各自帶了家奴,還相互爭執了起來。看到此景,蕭隨悅不禁莞爾,雖然自己年齡小,可是這種事也不是沒幹過,不過自己是單純圖樂子,不為佔便宜,所以僅僅是被祖父訓了訓話就過去了,以後也不再犯了。
蕭隨悅也以為是和自己那般一樣,就沒有注意在場沒有人勸阻的詭異,上前開口勸道:“大哥哥,姐姐不喜歡,就不要拉她了。”全然沒有看到嘴裡撥出酒氣的男子眼裡一片清明。如此幾次,男子臉上不耐煩,準備教訓之際,不知哪個好事者告的官,衙役趕了過來。
“魏公子,柳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看著眼前的衙役,魏公子似乎才酒醒,“哦,苟大哥啊,沒什麼事,我剛剛喝多了,不小心冒犯了柳小姐,不是誠心的,柳小姐,莫怪莫怪。”說著,還衝柳小姐彎腰鞠躬,以示歉意。
“算了,魏公子以後注意點,喝酒會亂xìng的,要慎重飲酒。”柳小姐臉sè略微蒼白。
“謝謝柳小姐的教誨。”魏公子鞠過躬後又像是想起什麼似得,對苟衙役笑道:“苟大哥,咱兄弟倆很久都沒好好聚聚了,來,兄弟做東,今天去聚賢樓好好聊聊。”話畢,拍了拍腰包。
“我的錢包呢?我的錢包不見了?有小偷?”
“魏公子,錢包是什麼時候沒掉的?您這一路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苟衙役滿臉關切的詢問。
“對呀,少爺,剛剛您接觸了什麼人,有沒有被人碰到身體?”魏公子手下一名鬥雞眼的傢伙會意的說道。
“我剛剛就和柳小姐還有這小子接觸了下,就沒別人了。柳小姐不是這種人,我敢以人格擔保。”說著,隱蔽的看了眼鬥雞眼的傢伙。
“公子啊,既然柳小姐沒有嫌疑,那就只剩下這小子有嫌疑了。我來給他搜身。”話還沒說完,就衝上去,檢查蕭隨悅的衣服去了。
一陣摸索,見蕭隨悅右手緊縮著,便迫使其開啟,蕭隨悅不讓,卻終究人小力氣不夠被開啟,原來是2個銅板。鬥雞眼的傢伙一臉隨意,任被擊飛的銅板流落在地。
“我的銅板,我的銅板——”蕭隨悅焦急道,yù要彎腰撿拾。
鬥雞眼拉住蕭隨悅,從蕭隨悅懷中變魔術似的拿出一個異常jīng美的錢包,諂笑道:“公子,錢包找到了,就是這小子偷得。”
“我沒有偷錢包。我真沒有,是你騙人。”蕭隨悅也顧不得撿錢,指著鬥雞眼匆忙辯解。
魏公子給了個滿意的眼神,又滿是疑問,“這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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