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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如果沒有一定的實力,他也不可能身處我們這樣需要真實能力的部門,而是在集團裡任何一個只需開口就能決策的地方。
盧梭先生一一瞭解了我們近來所有的工作成果,最後把運算程式設計交給了我,這項工作從前一直是威廉前輩在做的,盧梭先生宣佈了個事情後,他在對面大方地給了我一個讚揚的手勢,然後接下了風險預算工作。
分配好最終的任務之後,溫楠向我們說明了這項投資的最終定案時間,這需要我們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各自負責的專案,最後還說起了這個投資的區域範圍定在了歐洲,並且著重於法國地區,怪不得盧梭先生在第一天的時候會說期待我也能到法國去。
我並沒有想那麼多,因為那應該是冬天時候的事情……
這天的工作完了之後,我並沒有跟著大家一起離開,而是等所有人都散了之後才獨自離去。
出了大樓天色半黑,我站在廣場中心看向頭頂上圓圓的天空,一輪小小的月牙早早地露了出來,掛在鬱藍色的絲絨裡閃著微弱的光。
這麼微弱的光,是否足夠指引人走向光芒……
“你在自言自語地看什麼呢?”
溫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回頭看去,是周淮寧,他剛從秦揚的大樓走了出來,正站在廣場邊靜靜地看著我。
廣場裡微弱的燈光在他身上渡了一層淡淡地光暈,就連被模糊的五官也顯得那麼的迷人,我突然想起了佟嘉卉說過的話,她說,喜歡的話,只要一個就夠了。
我看著他因為我的沉默而緩緩地走來,直到跟我一起站在廣場的正中央。
彷彿整個世間就只有我倆存在,我站在一顆孤單的星球裡與他偶然相遇,偕手俯望世間最美麗的景象,我的世界,只有他一人。
我望了望上空,問他,“像不像。。。。。。通天塔?”
他一怔,臉色微變快速的向上望去,許久後,才緩緩地低下頭來看我,下巴微微緊繃,整張臉有著陌生的僵硬。
而我竟然一點兒沒有覺得不安,一直軟軟地笑看著他。
他沉默地看了我許久,神情恢復如常,連目光也變得溫柔,低柔的聲音似在哄著我,“告訴我,你一直在想什麼…。。”
廣場的燈光把我們的影子長長地拉伸到邊沿的一棟大廈上,地上無數盞散著微弱光芒的地燈迷糊了我的雙眼。
我在夜風裡輕聲說,“你說,我們需要走上多久才能到達那個地方……”
我沒有得到他的回答,因為他的電話響了,我看著他接了電話後在我面前瞬間蒼白了整張臉,最後留給我的是他焦急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廣場的盡頭。
這個我不知道從哪給他打來的電話,我只清清楚楚地看著他的臉如鏡子般在我眼裡瞬間破裂。
這是他第一次把我留在了黑夜裡,我以為他會回來……
我不知道自己在廣場上逗留了多久,最終回到學校的時候已時至深夜,夾在宿舍大門關閉前的一分鐘裡鑽了進去的,等回到寢室裡時已是前所未有的筋疲力盡。
寢室裡的其他人都睡了,只是難得的並沒有看到佟嘉卉,我白天的時候在眾目睽睽之下上了秦昱航的車,而她竟然沒有回來聲討我。
我靜靜地坐在床上,摸出手機給媽媽打電話,在等待了長長的鈴聲後,我終於哽咽出聲,“媽媽,我很想你……”
作者有話要說:
☆、21
期末考試周的來臨把人們八卦的心思都沖淡,成績好的專心應付,成績不好的被折磨的心煩意亂,這種情況之下沒人能再有其他多餘的心思。
考試周前,秦揚在歐洲的投資專案在股東間出現了異議,專案暫時擱置,溫楠把這個訊息向我們宣佈了後,大家都覺得很可惜。
不說別人,專案的夭折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沒有專案的績效支撐,實習生的收入少得可憐,如果沒了的話,我就需要繼續尋找其他的工作,要再找到這種高收入的工作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在我憂慮著計劃不能進行的時候,秦昱航似乎看出了我的低落,他偷偷地跟我說,雖然歐洲的經濟不景氣,但秦揚的這項投資轉移一定會實施的。
我不知道他這是哪來的自信,可是我也只能相信他的話,並耐心的等待著,同時正好趁這個時間備考。
等到考試周過後,學期已要結束,許多遠遠近近的學生開始陸陸續續地離校了,空閒間我開始尋找新的工作,直到整棟宿舍樓里人去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