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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長此以往,魏家偌大一個家族必將一敗塗地,甚至從此一蹶不振,淡出京都。
“知道是誰洩出去的嗎?京都酒窖裡的夥計不是都經過了精挑細選和重重考驗的嗎?”比起魏家兩位女眷的驚慌失措,蘇雪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出口的話語也是平靜無波。
這樣的反應,讓魏老夫人和祁氏看向她的眸光中再多了幾分讚許。魏家幾位長輩,都是知道合作真相的。魏記酒窖,是蘇雪及許家人最主要的收入來源。
魏勁松抿了抿唇,側頭看了許雲濤一眼,稍一猶豫才道:“我派人查探過了,京都酒窖裡沒有任何人有這個嫌疑。我懷疑是江和鎮的問題。而且,不止法子被洩露,人家連制酒的裝置,都與咱們的一般無二,還是最新改進了的。只是因著最後一道工序還未完全參透,才無法釀製出與咱們的一模一樣的來。”
“不可能!”同樣震驚的許雲濤豁然起身,肯定地看向魏勁松,緩緩搖頭,“江和鎮酒窖裡的每一個人也都是經過嚴密考查的,且大多還都是我家的親戚,我敢保證,他們絕不會幹這種出賣親朋豬狗不如的事兒。”
“你說不會便不會?”魏溱上前一步揪住他,“江和鎮一向是你在管著,如今出了事,自然就是你的不是,是你要害雪兒。”
“我再說一遍,我從沒有害過雪兒,我早就警告過你,再敢說我害雪兒,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許雲濤額頭上青筋暴起,再隱忍不住,揮起拳頭便朝著魏溱臉上砸去。
“你敢傷害雪兒,我也要打得你滿地找牙。”在魏老夫人和祁氏的驚呼聲中,魏溱一側腦袋避開,同樣不甘示弱,一拳頭掄出,砸向許雲濤的臉頰。不過一眨眼間,兩人就你來我往,在屋子裡打了起來。
“這……這怎麼還打起來了,快,快叫人來拉開。”魏老夫人扶著木椅扶手站起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祁氏慌忙起身想要上前拉住,卻被他們急速掠過的身影弄得頭昏眼花,差點跌倒在地。
魏勁松一把扶住她,無奈而求助的看向蘇雪。
蘇雪無力地揉了揉額頭,拍了一下几案,大聲道:“我覺得還是外面的空地上打起來比較暢快,你們還是去那裡比較合適。”
這兩人從小到大,怕是打出癮來了,明明都知道對方口中所說並非心中所想,卻還鬧得這麼歡騰。他們倒是出手知道輕重,可從沒見過這種陣仗的魏老夫人和大夫人哪裡知道?
哪有人這樣勸架的?這不是火上澆油越勸越亂嗎?
魏老夫人和祁氏愕然地轉頭看向她,卻在下一刻驚訝地發現,原本鬥得激烈的兩人迅速分開,各自甩了甩衣袖,互瞪著對方站立不動。
看著兩人只是衣袍和髮髻有些凌亂,臉上並不見傷痕,魏老夫人和祁氏暗暗鬆了一口氣。想到蘇雪只是一句話,就輕輕鬆鬆讓兩人乖乖聽話,兩人又半驚半喜地對視了一眼。
魏溱的執拗在魏家是出了名的,一旦犯起二固執起來,便連魏勁松也拿他沒轍。有好幾次,都差點氣得眾人吐血。難得有人能駕馭得了他,又是如此出色之人,若能娶回府來,著實是大喜事一件。
只是,此時再談此事,顯然不是時候。
“打夠了?”蘇雪似笑非笑地看著還跟斗雞眼兒似的看對方不順眼的兩人,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打夠了就一起想想,江和鎮酒窖裡最近誰有異常。”
“我沒發現誰有異常。”魏溱一抖衣襬坐到椅子上,認真想了一下後,輕聲細語地衝蘇雪道。當初前往江和鎮迎接蘇雪,他也去了幾回酒窖的。
許雲濤也撫了撫衣袍,搖著頭坐到相鄰的另一張椅子上,稍稍沉吟後,突然神色一變,猛然抬頭看向蘇雪:“是許雷!前些日子我有兩次很晚的時候去他家找他,都撞見他從外面回來。他告訴我說是從親戚家回來,我也沒多問,此時想來,他見到我時神情間似乎透著幾許緊張。混蛋,我這就去找他。”一面說著,他再次豁然而起,大步往外走。
“我也去!”幾乎是本能地,魏溱也從椅子上一躍而起,跟在許雲濤後面,卻被許雲濤一轉身攔住,“你不能去,蘇家人正想方設法要對付雪兒,你必須留下保護她。”
“哦!”魏溱聞言,一個轉身,又坐回了椅子上。兩人前一刻還勢同水火後一刻卻又同仇敵愾的態度,完全亮瞎了魏老夫人婆媳兩的眼。兩人相對而視,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詫。
“我不會有事,你自己路上小心。”蘇雪向著許雲濤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稍稍沉吟後又道,“找到許雷後,不要意氣用事,把他交給大哥處理。或許,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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