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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弄出來的?”蘇文成冷笑一聲,“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要瞞著我嗎?你們當真以為,就憑著你們那些小伎倆,就真的讓我完完全全地相信了那女子就是我蘇文成的女兒?”
你沒有相信?原來你並沒有相信,卻一直以來並沒有揭穿,是因為心裡並沒有責怪我們母女的意思嗎?
鄒桐豔微微一怔,旋即眸底掠過喜色,一把抓住蘇文成的衣袖,擠出兩滴淚道:“老爺,這事說來話長,其實芝娘她也是一片孝心,她……”
“我是一片孝心,我只是想幫著娘彌補心中的虧欠。”蘇芝斂去眸底的陰寒,紅著眼眶含著淚看向蘇文成,“娘一直對姐姐遠離家中而在半路出了意外感到愧疚不一,總在無人的時候責怪自己當初沒有耐心地勸著姐姐留下,否則,也不會出事。我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便想著尋個合適的人回來,解了娘心中的這個結。爹,您是不知道,娘乍一聽說我將姐姐帶回來時,神情有多麼激動。一高興之下,便指了身邊最看重的雨桐去服侍您,說是如果她能在明年過年時給您添個兒子,咱們家便兒女雙全了,她也算對得起蘇家的列祖列宗了。”
鄒桐豔忙抬起袖子假意拭淚,掩去眸中的震驚和因為驚詫而大張的嘴巴。
讓最看重的僕婢去服侍自己的丈夫,哪裡是她高興之下做出的舉動,分明是她拗不過女兒又聽她說有大用處才不得不叫過去的。為此,她還好幾天茶飯不思,心裡堵得慌呢。
難道,弄了半天,她就是為了這時候在丈夫面前落一個美名?
“好在女兒去了一趟蘭陽鎮,”蘇芝陡然一變的語調讓鄒桐豔急急地收回神思,側目看著這個近來變得比她還老成持重的女兒,“否則,倒要讓那些人如願了。爹且放心,那個人絕不是姐姐。女兒去蘭陽鎮的途中一路打聽,恰好打聽到姐姐失事後不多日,便有人在風清鎮下流的溪澗中尋到了一具四五歲大的女童屍首,據他們的描述,跟姐姐幾乎一模一樣。可見,如今的事,不過是楊尚書弄出的幌子罷了。何況,她到底是不是姐姐,不是還有許多人能證明的嗎?姐姐身上的胎記,那穩婆和韓家舅舅舅母可是清楚得很哪,豈容她一家之言?”
“對,有證人,還有證人。”蘇文成眸中的憂色瞬時減去不少,忙點頭附和,“到時只要能證明她不是我蘇文成的女兒,她所說的一切便都不成立了。楊華平,想要對付我,可沒那麼容易!快,讓人吩咐下去,好好安葬那丫頭,弄得越悲傷越隆重越好,我要讓全京都的人,都感受到我得而復失的哀痛,都知道我蘇府這麼多年來得到的兄友弟恭父慈子孝的名聲,並不是什麼人都能摧毀的。”(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三章 二貨“二”舉
隨風搖曳的白色布幔,輕輕晃動的蒙著白紗的燈籠,斷斷續續若有似無的哀怨悲傷讓聞者落淚的琴曲,進出垂目無聲的奴僕。
不過一夜,悲傷的氛圍,似乎瞬間籠罩了整個蘭陽蘇府,讓路人望而落淚。卻無人知道,這樣的氣氛並沒有延伸到蘇府內院。
一處精緻小巧的院落裡,蘇芝抬手無意識地撫著身前光禿粗糙的樹皮,凝眸傾聽著鄒三的稟報,皺了皺眉,眸中升起疑惑:“蕭瑾揚去了順天府,還掀翻了那賤人的肩輦?”
他除了在她的刻意安排下對那賤人有些印象不佳外,似乎也沒有什麼過結和仇恨啊,不至於刻意跑到順天府去對她動手吧?難道,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過往?
不應該啊,原本應該寄居在老家遠房親戚家十數年直到成年後才悄然歸來的他,這一世一直在府里長大,而那賤人卻早在四歲時就離開了京都,兩人之間能有什麼交集?再說,當日在大街上,他倆分明互不相識。
“好像與二娘子的死有關?”鄒三稍一思索,開口道。
“她?”蘇芝的眉頭緊緊擰緊,眸中掠過不喜,旋即又眉頭舒展開來,沉冷的眸光逐漸柔和,甚至綻出幾許痴迷。
沒想到,前世一個冰冷無情從來都是一副生人勿近模樣的他,這一世竟然是個打抱不平的熱血男子。若是她在他的面前受到傷害,他一定也會毫不遲疑地上前相護吧?
不,她不要成為其中之一,她要他的呵護只給她一人,笑顏只為她一人綻放。前一世,她求而不得。眼睜睜地看著他在那賤人的促成下,與楊芙蓉共結秦晉之好,獨自一人躲在屋子裡足足哭了三天。如今她用一世的苦痛與羞辱獲得重生。那些得不到的,她都要盡收囊中。而那些迎面而來的苦痛,她一定要千倍百倍地還給那賤人。
“我交代你的都安排好了?”五指緊緊地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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