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4/4 頁)
在附近轉了轉,望著人來人往的十字路口,月雅又回到遇見零之前那晚的心境。
心是懸著的,微微的風就能把它吹得動搖不止,要怎樣做才能讓自己完全信任零呢?她不知道,零也不知道,所以才會變成今日的境況。
他每晚都到凌晨才回來,然後早早又出去了,連假也不休,就像不待見到自己一樣,即使那雙溫暖的臂膀總在夜裡擁著自己,心裡的不安仍然是無限擴大,大到有點無法承受的地步,壓得…
只是一瞬間的事,月雅疼得眼淚直流,摸著腳踝後悔為什麼自己沒直接回家,還邊走邊發呆害得自己扭到腳,這下子慘了,從這裡出發不論是巴士站還是地鐵站都得走個五六分鐘!
想了想便試著站起,果然是痛到連站著都難受,雖然疼著,可是月雅卻自嘲地冷笑一聲。
發呆是因為在想他,扭到腳了更想他在這裡,也許他會罵著自己是笨蛋,但他絕不會讓自己一個人在街上旁徨。
「凌月雅?」
她抬頭便見到一張素未謀面的臉,但那個人卻說,「是我,天賜。你扭到了?」
「呃,算是…你想幹嘛?」話說到一半,忽地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抱起,自然是驚得不知所措,「不是走不動嗎?我送你回去。」
「但我還沒想起你是誰呀?」
天賜笑了,「來,叔叔帶你去看鐵打,然後再坐巴士,這樣就不怕被誘拐了吧?」
「什麼怪叔叔,你不解釋清楚我就不跟,小心我叫救命哦。」
「哼,你看你忘得多快,跟許樂的好日子就讓你這般忘我嗎?連追過你的中學同學都不記得了。」
「他死了。」
「……你說什麼?」
「前陣子他家裡失火,跟他老婆一起死了。」
氣氛是破到極點,但月雅總算記起這個人,算起來天賜算是她低一級的學弟,雖是低一個年級,卻是留級留出來的。
天賜沒再問什麼,只是徑直把她帶到最近的鐵打館,看著她慘叫捶沙痛哭過後,冷靜下來之後才淡淡地問她,「住的還是那裡嗎?」
「嗯。」
又一是抱,本想問他這樣手痠不酸,因為零總是說自己很重,卻又記起這個人以前是籃球隊的,手力應該不會差到哪吧?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理論,總之能不說話就是儘量不說話,畢竟被抱著的時候鼻子酸酸的,多想現在抱著自己的人是那個他啊…
可是這種心酸落在天賜眼裡卻變成對許樂的想念,所以決定陪她沉默。
被鐵打師傅按完,加上車程上的休息,腳踝的疼已經好了很多,然而下車的時候天賜仍然不願意讓她自己走,便是抱著她下車,一路上二人完全沉默,雖然各有各的心思,卻還是悶得月雅有點不好意思。
「吶,你最近有談戀愛嗎?」吐出口的字像潑出去的水,收都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