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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侵蝕了。
“幹什麼呢?”聽到聲音森宇就趕緊從廚房跑過來了。
“我只是想喝水。”舒盎委屈的看著森宇。
“你不會叫人嗎?”森宇真實被她的傻勁給氣的不輕。
“起來喝水吧。”森宇幫她倒了一杯水,扶著她坐起來,讓讓靠在自己的身上。
“剛剛你練太狠了,乳酸酯分泌過多,所以你現在回感到全身肌肉痠痛。”
“剛剛練太狠了。還不是被你逼的,第一天就把我練暈倒,只有嗎?”舒盎小聲的嘀咕著。
只是這一字不落的進了森宇的耳朵裡,森宇一臉好笑的看著五年沒見的小孩,技巧更成熟了,個子也長高了,嘴上的功夫更是有增無減。難怪哲軒走前跟自己說,舒盎的領悟能力很高,學習能力也很快,但整體想著偷懶。
“這還叫狠啊?你曾經跟我練的時候也不見你抱怨過,怎麼才幾年不見就轉性了。”
“五年沒見了,誰知道你一上來就還是和曾經一樣。本以為人老了,都會手軟很多,看來是江上易改,本性難移。”
“那你是認為哲軒的‘科學訓練法’適合你咯。”
“至少比你這魔鬼訓練法適合。”
“森宇哥你能不能上來先通知一聲,幾年不見,你好歹得給我個過渡期啊。哪有像你這樣的,第一天就把學生給練昏倒了,好歹也得先適應一個星期傘!
“一個星期?”森宇驚訝的看著舒盎。
“有問題嗎?”舒盎對於他的吃驚很是疑惑。
“我還打算給你三天的時間就恢復到曾經的訓練量嘞。”
“你是想教我舞蹈,還是準備謀殺啊。”這下輪到舒盎吃驚了。
“還有我是來告訴你,下午接著訓練。”
“下午?”
“有問題嗎?”森宇挑著眉看著舒盎。
“當然有問題,我現在這前酸後疼的,還怎麼練啊。”舒盎實事求是的講著自己的身體狀況。並不是身為舞者的舒盎不能吃苦,怕疼。只是哲軒和森宇練起來都不把自己當人看的,當然舒盎再這兩人面前,顯然是不能吃可,又怕疼的了。
“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
“森宇哥,你不知道人嚇人能嚇死人啊。”
“我是說下午要訓練,但我沒說是練基本功啊。”
“只要不練基本功什麼都好說。”
“那下午練什麼啊。”
“舞蹈賞析。”
“Oh;yeah!五年沒見了,不如森宇哥你親自示範教導吧。看那些碟片,還不如看眼前這位大師級的人物現場表演嘞。”
“你啊。不過我也好久每跳了,就當活動活動筋骨。”
“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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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注意看這段舞蹈。”森宇此時正在評析譚元元的卡門中的演出。
“你覺得她跳的怎麼樣?”
“嗯,控制能力很好,感情投入,將角色詮釋的很好。”舒盎思索著說出了這句話,雖然她平時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當時在談正事的時候還是很認真的。
“還有呢?”森宇一直認為,不要一味的告訴她該如何做,應該讓她自己從別人的舞蹈中自己學到東西。因為只有透過自己的思考,才是結合了你的自身體會,跳出來的舞蹈才是別具風味。不要一味的順著前人的腳印去走,舞蹈這種東西只有跳出了自己的風格,你才能在這個領域中立足。
“還有?”舒盎思索了半天,實在想不出了。
“你有沒有發現她對每個動作的理解很細膩,但她做每個動作的時候都很誇張。”
“嗯。”
“因為她是東方人,她有著東方人的細膩心思,但又因為她十八歲就進入舊芭了,舊芭是位於西方的,所以在教育上又結合了西方人的大膽誇張。這獨特的表演風格也使他成為了當今的芭蕾皇后。”
“那森宇哥的意思是,我要在吸取前輩的技巧經驗時,但也不能丟失自我的特質。”
“那你認為你自己的專長和特質是什麼?”森宇在一點點的引導著舒盎。
“嗯,我的專長應該是轉吧。特質是那種東方人的含蓄和對角色的詮釋,感情的投入吧。”
“對,在旋轉方面你的確很好,甚至超越了舞院和現在的一些舞蹈演員。但是這並不是永久的,而且你目前僅僅是侷限在你所知道的人之中,在國外一些知名的舞團當中,或者是舞校的學生當中有很多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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