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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腳下立馬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只得放下柴,擰眉抱怨:“好重。”
冬生也顧不了他孃的厲色,趕緊走上前,將那捆柴自己背上,換了捆最小的給她。冬生娘見自己兒子這沒出息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扛著自己身上的柴,腳步生風地先走了。
秦珠玉畢竟是個大小姐的身子,半拖半拽才走了不幾步,就哼哼唧唧喊累。冬生見她臉紅撲撲的都是汗水,知道她是真幹不了這粗活,只得趕緊從她手中的柴捆裡,抽出幾根紮在自己這捆,給她減輕重量。
可饒是這樣,秦珠玉也是越走越慢。於是這路途還未過半,秦珠玉身上的柴,便全部轉移到了冬生身上。
前頭風風火火的冬生娘,見兩人磨磨蹭蹭,回頭一看,差點沒氣得吐出一口老血。自家兒子揹著一大捆柴氣喘吁吁,旁邊那丫頭身上不知何時早已空無一物。
“看來我兒還挺有勁的。”她扛著柴跑過來惡狠狠瞪著兩人,“既然這樣,你老孃也背不動了,不如你都揹著。”
說罷,真的將自己身上那捆柴,往冬生身上一扣,然後橫了眼秦珠玉,氣沖沖跑了。
冬生雖然不似看著那般文弱,但這三個人的活加在他一人身上,也真是吃不消,卻又不敢叫住他娘,而身邊的這位,能自己走回去就不錯,哪裡指望得上。他只得咬咬牙,扛著三捆柴,一步一步挪回了家。
冬生十幾年沒這麼累過,回到家,已經差點兩腿打顫,也沒什麼胃口吃飯,隨便扒拉了幾口,匆匆洗了澡,便上床睡了去。
待到睡了一覺,冬生迷迷糊糊睜開眼,卻看到黑暗中,秦珠玉正坐在自己床邊,看著自己。他還有些懵懂,含含混混問:“小玉,你怎麼在這裡?娘看到了可就不好了。”
秦珠玉撇撇嘴小聲道:“我悄悄鑽進來的,沒讓大娘看到。”頓了頓,又道,“你是不是很累?”
冬生點頭:“是有點累,主要是因為好久沒幹這麼重的活了。”
秦珠玉嗯了聲,又過了良久,才支支吾吾繼續開口:“書呆,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什麼都做不了,大娘會不會不讓我過門做你媳婦?”
冬生隱約見著她愁眉苦臉的樣子,難得的讓他覺得好笑,他也確實笑了出來:“我娘向來是雷聲大雨點小,再說了,我也沒打算讓你做什麼。”說著,牽起她的一隻手,“你看看你這手,哪像是會幹粗活的。沒關係的,等我考上了功名,我們再去城裡,如果能考中殿試,我們就去京城,我不會讓你在這裡過苦日子的。”
秦珠玉本來是個少根弦的人,哪知道什麼是感動,只不過冬生這番話,也著實讓她開心動容,她咯咯笑著趴在冬生胸口:“書呆,你真好。”
冬生吃不消這曖昧,將她稍稍拉起:“你趕緊回自己屋去,被娘發現了,對你的考察更過不了。”
不想這話音剛落下,就聽到門口推門聲加上她孃的聲音:“冬生,你睡著了沒?我看你晚上沒吃幾口,給你攤了兩張餅,別餓著了。”
秦珠玉和冬生俱是一驚,到底還是冬生反應快,一把撈起秦珠玉,塞進自己被中。
這迅速的動作剛完成,冬生娘已經是端著盤子推門而入:“冬生,今天累了吧?來,這兩張餅你吃了。”
“嗯,娘,你放在桌上就行,我待會餓了再吃。”
冬生這會兒只期望他娘馬上離開,因為秦珠玉正好被他塞在了自己兩腿之間,可大概他剛剛是用力過猛,太靠下了些,她的臉竟然不偏不倚,靠在他的小腹下最最隱秘羞恥的位置。他都能感覺到她溫溫熱熱的呼吸,隔著薄薄的褻褲,噴在自己敏感的位置。
不料,冬生娘點上油燈,放下盤子後,卻拉過椅子,老神在在地坐下,大有一副準備與兒子秉燭夜談的姿勢。
救命!可憐的冬生覺得自己都要哭了。
“冬生,娘今天不是故意為難你的。娘見你那麼掏心掏肺地待那丫頭,娘怕啊,你用腳趾丫頭想想都知道,那丫頭細皮嫩肉的什麼都不會,肯定是哪家嬌小姐走丟的,萬一哪天她想起來,看不上咱家了,你可怎麼辦?就算是她看得起,她家裡呢?”
冬生現在哪裡有心思想這些,腦子都是身下那團火熱熱的地方,大致是因為被子裡太悶,秦珠玉呼吸越來越深沉,那熱氣也便越來越明顯。冬生努力和身下的異狀做鬥爭,但很不幸的是,身下的小宋很爭氣地戰勝了他的主人,雄赳赳氣昂昂地立了起來。這倒還不打緊,打緊的是,被子裡的人用手將他的小宋扒拉了一下,這實在是讓他不由自主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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