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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還不夠,我的煙兒還沒有飽不是嗎?這裡還緊緊地吸住我不放。”夜涵說著露骨的話,可動作卻放輕柔了不少。
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紀凌煙只覺得滿眼都是他心愛的夜涵,鼻息間都是他熟悉喜歡的味道,在這裡,他找到了歸宿。
“我絕不會把你讓給別人!絕不!即便我死,亦要拉你一起,我的煙兒!”夜涵鄭重地說道。
一三三、天下豪賭,楚茈歸來
“醒了?想吃些什麼?”見紀凌煙翻轉身體,揉揉眼睛,夜涵放下手中的檔案,走到床邊坐下,將瘦弱的人兒抱進懷中,“煙兒這樣子真是可口呢!”
紀凌煙小臉一紅,“現在什麼時候了?”
“已經是下午了,想吃些什麼?”夜涵溫柔地幫懷中的人兒按摸著腰。
“嗯……什麼都好。”紀凌煙舒服地偎在夜涵的懷裡,享受著愛人的服務。
“我的煙兒倒不挑食了。”夜涵拉過一旁的推車,拿起一小碗溫熱的燕麥粥,一口口喂紀凌煙吃下。
“我想殤兒了!”紀凌煙邊吃著粥邊說。
“那小子玩得開心的很,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肯回來,想他便給他打個電話吧。”夜涵放下已經見底的小碗,挑起紀凌煙的下顎,眼露危險的光芒,“不過,當著我的面卻說想別的男人。”
“小氣的男人!自己兒子的醋都吃!”紀凌煙一拳打在夜涵的胸膛上,卻沒什麼力道。
“那又怎樣?你還不是被我吃得乾乾淨淨。”夜涵曖昧地低語道。
“好了好了,鬧也鬧夠了,我們是不是該說說正經事了!?”紀凌煙推開了夜涵,爬了起來。
夜涵但笑不語,卻開了一瓶紅酒,“南瓊那邊情況如何?”
“金煥和冷金靈的合作是基於一個人,這個人叫唐爻。”紀凌煙晃了晃手中高腳杯裡的紅酒,繼續說道,“金煥愛著這個唐爻,可是這個人卻早死了。為了能長久保持唐爻的身體,金煥開始和冷金靈合作。”
“因為冷金靈會長久保持屍體?”夜涵嗤之以鼻。
紀凌煙點點頭,“從我找到的資料來看,冷金靈擁有全球最先進的儲存屍體的方法,而二人的合作早在1967年就開始了,也就是唐爻死的那年。當年的金煥還不是幫主,冷金靈亦還不是掌權人。金煥每年都會給冷金靈大量的所謂的研究資金,其實就是唐爻的屍體儲存保管費用,這筆具體的數值我還沒有查到。不僅如此金煥每到6月17日便會祭奠唐爻,七日後前往冷金靈處,待上一個月有餘。”
“看來冷金靈圖謀中瀛州的經營權和主導權已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夜涵喝了一口紅酒,精明的雙眸微微眯起。
“嗯,不過還好這次我遇到了一個叫唐鵾的人,而這個人現在恰巧和金煥在一起,去了西軒州。”紀凌煙略帶惋惜地說。
“唐鵾?”
“嗯,這個人和唐爻同是蝶盛團的藝人,唐鵾據說長得極像唐爻,被金煥一眼看中,拿他做唐爻的替身……”說道此處紀凌煙的聲音弱了下去。
夜涵握住紀凌煙的手,“等一切都結束了,我們把他接過來。”
紀凌煙靠在夜涵的肩上,這個男人對他的想法瞭如指掌,他不說,便已然為他想好了一切。
“嗯。”紀凌煙輕聲應道,想起遠在西軒的楚茈臨行前那欲言又止的表情,紀凌煙問,“涵,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一些事情?”
夜涵微微一怔,摟著紀凌煙的手臂不著痕跡地慢慢攏緊,“本也不打算瞞你,只是不想你圖添煩惱罷了。”
見紀凌煙一副你不老實交待就別想過關的樣子,夜涵只能輕輕一嘆,說道:“我和冷金靈打了一個賭。”
“什麼賭?”
“一個我輸不起,也絕不能輸的賭。”夜涵的目光充滿了堅定,“而我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竟拿自己的妻子做賭注。”
紀凌煙回握住夜涵微微有些發抖的手,“既然輸不起,那我們就絕不能輸!有我和你在一起,我們不會輸給他的!”
平復了情緒,夜涵繼續說道:“我和他賭,我能不能在半年之內查清他所有在中瀛州所有的產業和人員,如果能,他自是不再打你的主意;如果我不能查清,便要把你交給他。”
“這樣的賭怎麼可以成立!?”紀凌煙驚詫地說。
“我也很意外,其實當初我想和他立下的賭約並不是這個,當時我也不懂他為什麼會說出這個看似對他百無一利的賭約。只是在接到楚茈的相關情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