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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天野拉著她的小手,在天上散步,越走越高,四周只有藍天和白雲,無言地一直走著,她心裡甜甜的,只想一直就這麼走下去。
不知怎地,竟然醒了,依稀看見狼天野還在身邊,她伸出手去,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她的小手握在手中,臉上溫暖的笑著,她也幸福的笑著。他的手好大,好溫暖,一直暖到了心裡。
她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臉上,痴痴地看著他,他的眼珠竟然就是墨綠sè的。他也走了過來,坐在她旁邊,用手輕輕地撫摸她的頭頂、她的長髮。這感覺使她很舒服、很幸福,尤勝父母。這是夢嗎?她眼神流動,怎麼是在石屋,這不是夢!
她驚醒,記憶快速回歸腦中,這竟然不是夢,那自己怎麼這樣做。她慌忙掙脫他的手,轉身向裡,想矇住頭卻又不捨,心中又羞又甜。
狼天野有些莫名其妙,站起來要走。
白雲依突然鼓起勇氣說:“你…你還記得我嗎?”。
狼天野說:“嗯”。
白雲依輕聲道:“我是誰呀?”。
狼天野皺皺眉,說道:“你釘了我好多針,還抽了我一鞭子,我也打了你一下”。
白雲依不敢看他,依舊軟綿綿地問:“你恨我不?”。
狼天野又皺皺眉,搔了搔頭,說道:“不恨吧,我有時發怒,連自己都控制不住”。
白雲依一咬嘴唇、眼波yù流地說:“你瞪著我時好凶,我……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狼天野不知如何回答,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去找蘭兒”,就走了出去。
白雲依心裡覺得微微刺痛,你剛才都那樣對我了,就不能和我多說會兒話?!又偷偷回味了一遍那時的奇異和夢中的纏綿,心中暖暖的、軟軟的。
………【第十章 郎非狼】………
() 正迷迷糊糊間,石門聲響,白雲依心道:“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不言不動。
突然一隻手按在自己腰間,她一慌,卻聽狼心蘭笑道:“你的‘洞房’怎麼樣?”。
她臉一紅,佯哭道:“你們一起欺負我,你更壞”,經此一鬧,她對狼心蘭卻更親了一層。
狼心蘭趴在她身上,悄悄地說:“野人不懂憐香惜玉,沒嚇壞你吧”。
白雲依害羞不答。
腳步聲響,房間一暗,她感覺的到,是狼天野來了,生怕狼心蘭再說什麼羞人的話。
只聽她說道:“看看腿傷吧”,說著掀開了被子,白雲依大急,連忙縮腿,腿竟然能抖動一下了。
狼心蘭壞笑:“還害羞,又不是沒見過”,一邊檢視傷腿的sè澤手感,狼天野也傻傻地看著。
狼心蘭道:“還差一點,要不一會兒再治一次”。
白雲依心慌,不知是真是假。
狼心蘭sè迷迷地說:“又嫩又滑的,他肯定沒摸夠”。
兩人都漲紅了臉,狼天野生氣,走了出去。
白雲依狠狠地掐她,狼心蘭笑著蓋上了被子。一邊亂叫:“你就這麼感謝媒婆呀”,白雲依不饒她,但也不再用力了。
狼心蘭討饒道:“不鬧了,不鬧了,這麼狠心”。
白雲依道:“誰讓你總是笑話我”。
狼心蘭幽幽地問:“想不想知道他的過去?”。
白雲依害羞,但拉住了她的手不放。
狼心蘭知她的小心思,望著屋角的油燈慢慢地說:“我阿爸說的,天野的母親是狼族人,不能說話,父親是個外族人,講漢語,跟他一樣高大,臉上帶個鐵面具,眼珠比天野還綠。武功極高,像個神一樣,當時的狼族少女都被他迷住了,他卻娶了不能說話的天野媽媽”。
“那時的狼族比現在規矩還多,女子嫁與外人,就要脫離狼族,不能和大家住在一起。還是有人說情,才讓他們倆住在鬼山的拜月亭,也能間接保護狼族祖碑,希望立功後能重回部落。狼族的敵人見他倆落單,拉攏不成可又打不過。不知怎麼走漏了訊息,很多漢人去殺他倆,天野爸爸對漢人卻狠,極少生還。敵人一波一波、或明或暗的終是為敵所乘,一rì,天野爸爸重傷下奮力找到狼王,將天野託付於他,夫妻雙雙仙逝。據說狼王曾受天野爸爸恩惠,所以力保天野,但百年族規終不能破”。
白雲依聽得淚流滿面,狼心蘭神情悽然接著講:“狼族有一古老族規,外姓之子,如果丟棄狼窩後能自行生存,則證明其為狼神後代,二十年後可迴歸族群。此規雖有,但有史以來從無一人能生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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