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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韋陀心法”,恥於鬼山一戰,格外用心修煉,佛門相通,不過百rì,已覺耳清目明、身輕力大,今rì小試身手、立竿見影。
那邊的黑衣人本已捉襟見肘,偷眼一看同伴重傷,反而激起了他勇狠本xìng,怪吼一聲,退後一步,運起“鬼狼刺”做搏命一擊,一護衛長在他身側,知他行險,為救護同伴,全力一棍想阻擋他的身法。
而面對黑衣人的護衛長,見他彷彿野獸般的瞪目呲牙,心生懼意,想要退開,不料黑衣人竟不顧長棍,專心和他拼命,奮不顧身地當胸撲到,只好全力抵擋。
旁邊的杜澤海早看出不對,忙斷喝:“莫傷xìng命!”,長棍護衛聞言,奮力一壓,將打向後心的長棍掃在他後腰之上,面對黑衣人的護衛長也忙變拳為推,將他推開,自己仍被他雙爪劃破胸腹,要不是黑衣人受同伴棍擊在先,怕不要開膛破肚。那黑衣人翻滾摔出,昏迷過去。
杜澤海見這黑衣人腰已折斷,雖未命喪當場,也必將殘廢。心驚狼族的好勇鬥狠、視死如歸,揮手讓大家退後一丈。
那灰衣老人怪澀一笑道:“多謝手下留情了”,不知他是怒是喜。一揮手,竟然從身後一下子走出四名黑衣人,上前抬起傷兵就走。
杜澤海不失時機地說:“我等前來本無敵意,只是履行前次與巫女約定,不知狼族為何百般阻攔?”。
老人古怪一笑,說道:“如她出來說,無能醫治腿傷了,爾等又該如何?”。
杜澤海心中轉念極快,說道:“如她當真毀約,豈不是戲耍我等,這可是狼族處事之原則?”。
老人無動於衷,說:“如她已意外身故卻又如何?”。
杜澤海針鋒相對說道:“那也只好作罷,但尚有一事,老丈可敢據實相告,鬼山傷我之人可是狼族中人?”。
老人答:“是!”。
杜澤海問:“可否請出相見?”。
老人桀桀怪笑,曬然道:“他如出來,爾等未必有好!”。
………【第三章 熊狼鬥】………
() 杜澤海眼中厲芒閃現,卻哈哈大笑道:“即是如此,我白雲堡此來的諸多事宜均要著落於狼族身上,我等過多禮讓,倒叫老丈輕看了”,心中明白,說不通只能打著瞧了。
灰衣老人yīn笑不已,目光到處,那四名黑衣人又走了出來,杜澤海倒是一時不好決定,心想:“上一仗,我三傷敵兩傷,護衛長還有五人可戰,不可讓敵看出我方實力,這仗定要壓住他之氣焰”,主意已定,暗打眼神,鐵石挺身而出。
鐵石這幾個月來大受壓抑,兩次來苗疆處處受制,自己天生神力卻偏偏無用武之地,早就忍無可忍,這次得二哥之命出戰,心情痛快之極。咧著大嘴哈哈大笑說:“讓老子會會你們四隻狼崽子”,嚮導翻譯過去,四雙冒火的目光頓時shè了過來。
鐵石快樂依舊,“砰”的站定身形,雙臂交叉護胸,全身關節爆響,足下石板吱吱yù碎,少頃,沉腰收臂,昂首咆哮,“暴熊神功”直震得身邊眾人連忙後退。
那四名黑衣人冷漠的臉上也不覺露出驚詫慌亂之情,互相看了一眼,慢慢地將鐵石圍在當中。
鐵石巋然不動,黑衣人也不敢冒進。這陣勢倒真像是一熊獨鬥四狼,四狼虛張聲勢,卻誰也不敢獨擋怒熊一擊。鐵石不耐,大手一揮,向眼前一人拍去,其餘三人見機同時撲上,當前黑衣人見他大手如磨盤一般,如何敢接,斜身躲開。好個鐵石,左臂一輪,掃向身後三人,右腳踏出,右手繼續向面前之人抓去。
四人不想鐵石身高臂長,背後三人但覺他的左臂好似一顆大樹般的掃來,慌忙躲開。前面那人本以為躲得夠遠,料不到鐵石巨手仍如鐵錨般抓來,躲無可躲,情急之下,拼著受傷也要抓傷鐵石,雙爪**他的大手,同時奮力後躍躲避。
鐵石見他抓來,不躲不閃,變抓為拳,頓時拳如鐵球,撞在黑衣人雙手上,但聽一聲慘叫,那黑衣人雙手血肉模糊,已被生生打碎,他的手背不過是幾點白痕。
這“暴熊神功”另闢蹊徑,修習者要求極為嚴苛,不光天生神力、肌肉發達,還需jīng血極其旺盛,血氣到處,真如鋼筋鐵骨,所以鐵石不近女sè,專心練功,每rì萬次捶打,得保周身堅硬如鐵。由以雙拳為最,刀鋒都敢硬擋,何況區區指甲。
鐵石哈哈怪笑,又向其中一名黑衣人拍去,那人大驚,急忙全力閃避,兩名同伴猶豫了一下,不管有用沒用,齊向鐵石背後抓去,卻仍是被他剛猛粗蠻的“橫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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