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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不禁老臉發燙,卻見連嬌嬌弱弱、無jīng打採的白雲依,都難抑興奮地笑眯眯看著自己,便怪眼向她一瞪,說道:“依依玩這個才般配”。
白雲依嘻嘻一笑,臉上卻是一紅。
鐵石如坐針氈,便要下來。杜澤海卻說:“稍等”,說著退開幾步,看他悠來蕩去。
眾人也不明白他為何如此為難鐵石。
片刻,只聽杜澤海說道:“大夥看看,此身形配此鞦韆可恰當?”,大家齊齊望去,果然極為合適,以鐵石如此身形,鞦韆寬度竟然尚有餘量,坐在上面,雙腳也恰巧可以離地。
大夥中幾人隱隱明白,果聽杜澤海又道:“不錯,此鞦韆竟然是‘綠眼睛’自己的玩物”。
眾人心中感覺難以名狀,武功卓絕、霸道兇惡的綠眼睛竟然玩鞦韆?!讓人哭笑不得。
鐵石這才明白,何以偏偏讓他出醜,坐在上面,張個大嘴,實在難以相信,身子卻猶在緩緩盪來盪去。
杜澤海笑道:“下來吧,好玩嗎?!”,鐵石這才醒悟,悠了一會兒,已然熟悉力道,雙臂一振,直接跳了下來,身法竟然乾淨利索。
杜澤海也不理眾人仍在把,綠眼睛和鞦韆艱難地聯絡在一起,又走到“豹棚”前檢視,不時用鼻子嗅嗅,用腳在地上蹭蹭,半響回來說:“綠眼睛雖離去多rì,但那怪異黑豹卻仍滯留此地,好個畜生,主人特異,寵物也自不凡”。
說完退後數步,看看大石方向、看看木屋、看看鞦韆、看看豹棚,目光在四點遊走不定,卻是在想象綠眼睛平rì裡的生活軌跡,半響又東張西望幾下,最終將目光落在木屋內,想了想,便走了進去。
白松逍見他進去,也準備進屋瞧瞧。轉眼間,卻見白雲依靜靜地盯著鞦韆看,猜測她等得氣悶無聊,好奇心動。既然難得出來一趟,便讓她開心開心也好。
便叫過萍嫂,低聲道:“帶依依去鞦韆那邊玩玩吧,不要喧譁,小心一點,注意安全”。
萍嫂過去後,和小姐一說,白雲依不好意思的身子一扭,撒嬌地看向父親,白松逍微笑,頭一揚,鼓勵她去。
白雲依見四下也沒什麼外人,王開遠跟著杜澤海進了屋,護衛們遠遠jǐng戒著,鐵石無聊地來回踱步,這才雙眼放光地點點頭,金銀劍兒和萍嫂便將她抬了過去。
白松逍也走到鞦韆和木屋之間,一方面可以保護女兒,一方面也近距離地看看木屋,聽杜澤海有何見解。
鐵石好生無聊,搞不懂杜澤海怎會如此之慢,什麼事物都要看個半天。突見白雲依到了鞦韆旁,興致大發,忙走過去幫忙,指點她幾人如何玩鞦韆。
杜澤海果然好一陣子,才慢慢走了出來。卻見白雲依正在鞦韆上飄來飄去,不禁一愣。心道:“好美的畫面呀”,悠然出神,想起了自己那苦命的女兒。
但見墨綠sè的林間,鳥語花香,陽光自樹梢枝旁透出,光影變幻交錯。白雲依潔白的衣裙搖曳飄揚,長髮如瀑,面容嬌豔,歡悅安詳,愜意忘我,好似仙子巧落凡間,正無憂忘情地嬉戲。
白松逍見他出來,便上前詢問:“屋內可有發現?”。
杜澤海這才從沉思中覺醒,想了想,竟然笑了,說道:“的確有意思,這還真就是一個家,一個只有野人才能住的家”,大家都疑惑地看著他。
他又道:“這木屋建了約有二十年,設計、蓋建和選料都是行家,不是什麼野人自己能蓋的,裡面‘床’、‘灶’、‘水’齊備,雖簡陋之極,但可勉強長住”。
忽的森然冷笑,目中神光逼人,說道:“在獸皮處收集到幾根頭髮,長約一尺粗而韌,可見此人壯碩、身體極佳,而且年齡不超過……不超過三十歲”。
眾人大驚,既對杜澤海的判斷覺得神奇而欽佩,又吃驚於武功詭異莫測的‘綠眼睛’,竟然是個年輕人。
那邊的白雲依本正恬笑怡靜,聽到這裡心驚肉跳,沒來由地腦中一暈,渾身無力,驚慌之下,險些從鞦韆上摔了下來。一直盯著她的萍嫂急忙上前抱住,猶感覺到白雲依在瑟瑟發抖,見她小臉上莫名其妙的嫣紅一片,表情複雜,yù哭yù笑。
杜澤海仍道:“綠眼睛絕非什麼無知野人,難道自己就能悟出一套驚世駭俗的武功?!”。
深吸一口氣,又說:“時間過久,難有發現,大家回去吧,此處無人,鎮中卻有”。眾人這才小心下山,迴轉客棧。
白雲依一直迷迷糊糊,怎麼下的鞦韆,怎麼回的客棧,自己全然不知。腦中只是在想:“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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