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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著一縷烏絲。
“我聞到嬰粟花的氣味了。”刑靜表情瞬間變了:“讓人十分不悅的氣味。”
陸小鳳撈起水中一縷烏絲,道:“是女人的頭髮,剛才好像有個女孩子在這裡,一面唱著歌,一面用這盆水作鏡子梳頭,但現在她的人卻不見了,在這種地方、這種時候,她居然還有心情梳頭,顯然是個很愛漂亮的女孩子。”
花滿樓淡淡道:“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又有誰不愛漂亮?”
就如同阿靜一般燒的迷迷糊糊還不會忘記要洗澡。
“不對!”刑靜道。
“什麼不對?”陸小鳳問道。
“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都不會在陌生或是危險的地方洗澡或者是洗頭,除非是被人逼迫或是這裡有讓她感覺到安全的人。”刑靜道。
“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
“因為我也是個女人。”
“這麼說有人逼迫上官飛燕在這裡唱歌引我們前來,但地目何在?”陸小鳳問道。
話剛剛出口,只聽見‘卡拉’一聲巨響,那提著鋼鞭、跨著黑虎的黑麵山神像,突然從中間裂開,一條四尺長的鋼鞭,突然斷成□□截,巨大的山神像也一塊塊的裂開,一塊塊落在地上。
塵土迷漫中,陸小鳳忽然發現山神像後的牆壁上,竟有個人被掛在半空中。
一個死人,身上的血漬還沒有幹,一對判官筆從他胸膛上□□去,將他活生生的釘在那裡,判官筆飄揚著兩條招魂幡一樣的黃麻布。
“以血還血!”
“這就是多管閒事的榜樣!”
上次蕭秋雨被殺的時候也是這兩句。
同樣的兩句話,同樣用鮮血寫出來的,血漬似已乾透。
花滿樓感覺刑靜挽著自己的手腕緊了緊。
“阿靜,那人死的人是誰?”
“是獨孤方!”刑靜用一種空洞而嘲諷的聲音道:“前兩天還大呼小叫的要殺我們,可現在……”微不可聞及的一點點嘆息聲,刑靜道:“有些感慨罷了。我好歹相識是一場,我要幫他收屍……”
“我來幫忙。”花滿樓道。
“我也來幫忙!”陸小鳳道。
在山上的農家借了鋤頭,三個會武功的在山神廟的後面挖了一個,一米深,一米寬,兩米長的坑,用山神廟的門扇做墊被,面上蓋的乾草和草蓆,弄了一個像饅頭似的墳冢。
刑靜在一旁默唸著什麼,聲音平平無奇,內容是詩不是詩,詞不是詞,歌更不像歌,仔細一聽是卻是《金剛經》,花滿樓雖然不會念《金剛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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