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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安撫。
和雅輕淡、恬靜悠遠、婉轉清脆、輕吟淺唱。
彷彿這是世間的煩雜之事,心中的鬱鬱不平都能被笛聲撫平一般。
“是誰在吹笛子?”
雪白的衣裳輕而柔軟,問話的正是西門吹雪。
“有興趣麼?”陸小鳳微微一笑,道:“她,可是個妙人兒。”
作者有話要說:
☆、西門大神
不知道刑靜的笛子吹了多久,也可想是一小會兒,也可能是一個時辰,她就這麼一直吹著,似乎想一直吹到天荒地老似的。
“阿靜,可以停下來了。”花滿樓淡淡的出聲:“我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笛聲暫停,將笛子收回腰間。
刑靜笑的清爽,點頭道:“好!”
江湖人都知道陸小鳳有四條眉毛,兩條眉毛+鼻下嘴上那酷似眉毛的兩撇小鬍子,他本來長鬍子的地方,現在已變得像是個剛出來的嬰兒一樣光滑。
只可惜花滿樓看不見,但是刑靜卻看得見,忍著笑意在花滿樓的耳邊嘰咕一番。
——鬍子被剃了,陸小鳳被拔毛了
這種事情怎麼忍得住不和朋友分享一下呢,這個時候她真的很想把司空大賊也叫過來,好好的糗陸小鳳一頓。
花滿樓倒是忍著笑意,當著陸小鳳的面不敢笑的太誇張,倒是刑靜似乎是越笑越誇張,要不是花滿樓扶著,估計會滾到地上捶地打滾大笑。
“有那麼誇張?那麼好笑麼?”陸小鳳倒是納悶了,又道:“刑小靜,你的形象!形象!”
聞言,刑靜似乎也感覺自己過份了,有些事情要懂得見好就收。
迅速捋好衣袖,表情一陣忍耐緩衝之後,刑靜才緩緩的認真的道:“你是無法體會我看到陸小鳳大叔變成陸小鳳哥哥時是多麼的開心啊!”
最後一個‘啊’字居然還是詠歎凋。
這絕對是挖苦,絕對是。
“阿靜,別在鬧他了,莫讓西門莊門看笑話。”花滿樓淺淺道順手將刑靜掩於身後,微笑著對上西門吹雪道:“西門莊主?”
西門吹雪道:“花滿樓。”
花滿樓點點頭,道:“只恨在下眼盲,看不見當代劍客的風采。”
西門吹雪凝視著他,忽然道:“閣下真的看不見?又怎知我就是西門吹雪?閣下難道竟能聽得見我的腳步聲?”
花滿樓道:“據在下所知,當今天下,最多隻有四五個人行動時能完全不發出任何聲音,莊主正是其中之一。”
西門吹雪道:“聽不見我的腳步聽,但你卻知道我來了!”
花滿樓笑了笑,道:“那隻因莊主身上帶著的殺氣!利劍出鞘,必有劍氣,莊主平生殺人幾許!又怎麼會沒有殺氣?”
西門吹雪冷冷道:“這就難怪閣下要過門不入了,原來閣下受不了我這種殺氣!”
花滿樓微笑道:“此間鮮花之美,人間少見,莊主若能多領略領略,這殺氣就會漸漸消失於無形中的。”
西門吹雪冷冷道:“鮮花雖美,又怎能比得上殺人時的血花?”
花滿樓道:“哦?”
西門吹雪目中忽然露出一種奇怪的光亮,道:“這世上永遠都有殺不盡的背信無義之人,當你一劍刺入他們的咽喉,眼看著血花在你劍下綻開,你若能看得見那一瞬間的燦爛輝煌,就會知道那種美是絕沒有任何事能比得上的。”他眼光一轉一看到花滿樓身後的刑靜,帶著些許的究:“剛才可是你在吹笛子?”
那樣的笛聲竟然讓他感覺很平靜。
刑靜雖是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此時此地你若對我下跪三叩首,拜我為師,我便將我此生所學全數盡傳與你,你可願做我名下弟子?”西門吹雪直視著刑靜,眼中露出似是欣賞的光芒。
一個絕世劍客的渴求,不過是一個對手,及一個傳人。
“我三歲開始練劍,拔劍練了一年,揮劍卻練三年,到第六年頭我才學會了一套完整的劍法,不是我劍練天份不夠,而是我劍練始終無法專心下來,這樣的徒弟,你敢要?”刑靜仰著頭似是訴說著一把血淚心酸史,還帶著微微的挑釁。
“我會讓想辦法讓你專心下來。”西門吹雪的語氣冰冷,似乎有點威脅的意味,可想而知這‘辦法’一定很鐵血。
“在我學劍的第七個年頭,我的師尊終於逐我出師門了。”刑靜好似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只見她又道:“師尊說,讓我學劍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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