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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串的婆婦從紗簾走出,正在打絡子的花母只是揮手讓她們退下,然後又開始專心的打絡子。
左繞右繞著了一會,打一個小巧的死結,再用剪刀著線頭剪掉,再將雙線剪成單線,一個紅色的穗子就做好了。
紗簾傳來一下一下輕輕的水聲……
將玉笛拿來取下上面的紫玉蓮花,再將紅色的穗子繫上去,左看看右看看,這才滿意的將玉笛放在一邊。
又拿起旁的紫玉蓮花看了許久,完好無損她便心慰了,又取來一些紅線,她決定要編一個金剛結了。
不一會,有七八個丫環捧著托盤魚貫而入,每一個托盤都放著一些精美的東西,或是布料或是手飾或是胭脂水粉。
花母認真仔細的看過後就讓丫環們站於一旁等待。
麻衣聖教的聖女從小可是被嬌養著的長大的,當初知道憶兒會武功她當真是吃驚不少,畢竟練武可是一項吃苦頭的活。
即然以後要嫁進他們花家,她可不能讓花家被麻衣聖教給比下去了。
所謂婆家與孃家攀比的心態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細細的將紫玉蓮花穿在紅線上,又編織出一個可長可短的活結,將紫玉蓮花放入一旁的檀香木盒中。
望了望天,似乎快晌午。
“準備一些吃食送到這裡來,順便給老爺少爺們傳個話,就說,我今個兒陪七童家媳婦吃飯,就不陪他們了。”花母對侍人吩咐到。
這時紗簾裡的水聲停了,花母讓丫頭將東西送入其中。
然後,花母猶豫了一會兒也跟著進去了。
只見楚憶正著淡紫色的衣裳披散著直長髮在側坐的梳裝鏡臺邊,垂下的袖口和領口袞著寸許寬的繚繞銀雲紋,紫色的衣上面有或是紫紅或是蘭紫的小藤花,同色系寬腰帶被一條絲帶束帶長垂至腳下,淺紫色的交領處露著些許更淺紫色中衣和其下的白色裡衣邊緣,若隱若現內中並不明顯的繡著牡丹花紋的抹胸,身姿嬌小,玲瓏曲線。在柔光下拂照之下,別透著一股柔靜深蘊卻不失靈動的溫幽之美,與平時的男裝真是大有區別。
“伯母。”楚憶見來人蹲身行一個‘萬福’之禮。
花母先將楚憶扶起,著是女人也驚訝了大半天,道:“憶兒這一身著實風華絕代了,真不明白你為何總是穿男裝。”
明明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偏偏裝著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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