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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能粘著我?”
他媽媽的,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這時候還敢擺四人幫的威風。她雖然用那陰謀詭計來堵額的嘴,但她不知道額這時候已不跟她玩這種遊戲規則了,她用流氓手段對待額,我現在也只好以牙還牙,用流氓的手段來對待她。
“放你媽的狗臭屁的是!”
忽然間,我的娘子腔嗓門一下子又提高了八度,高調到嘶啞的程度,同時我“蹭”地一聲拔出一把刀來,一手持刀,一手抓住崔明英的衣襟,怒吼道:“崔明英,你下的底火當我不知道是不?今天你若不對縣領導將額下鄉的事講清楚,將如何迫害我的罪行向組織交待清楚,將我的幹部身份恢復了,我。我。。。我他媽的割掉你的這對險峰!”
我這一喊,驚得其他辦公室的人都跑出來看。這時,其他人見狀,大吃一驚,急忙將我手中的刀給奪了下來,說:“汪老師,有話好好說,好說,哪需要用得著這個。”
崔明英沒想到我有那麼大的膽,本來她想嚇退我,現在倒是將她被嚇得大哭起來。
室外看熱鬧的人有的說:“你別說,娘子腔發了火,比粗門大嗓的男人還要厲害呢!”
真是鬼怕惡人。我這一發怒,動了真格的,還真地就起了作用。
經過崔明英几上幾下地找,又寫了一份長長的報告,報告上說,由於她當時緊跟四人幫形勢,將汪有志誤導下鄉當了農民,致使汪有志丟了飯碗。又因為汪有志筆誤寫錯了一個字,把他當政治問題當活靶子批也是錯誤的,他的身心都受到了傷害。現在撥亂反正,清除四人幫的流毒,就要給汪有志恢復工作。我也要向汪有志賠禮道謙。
崔明英的這些材料果然有力,縣委落實政策辦公室凡主任說,這就好了,我向縣委打報告有依據了。不久,他為我的事寫了專題報告,縣委作了研究,恢復了我的工作。
這時候,鄧未來已當上了縣辦公室副主任,蔡平則當上了縣委宣傳部副部長。恢復我工作的決定一下來,我並不知道,先得到訊息的鄧未來就給蔡平打電話:“有志的工作弄好了,咱找有志賀賀吧。”蔡平說:“是得賀賀,讓他放下心來,不然他可就變成神經病了。”
那些天,我的心還是懸著的。特別是聽到鄧未來升任為縣委辦公室副主任,蔡平升任為宣傳部副部長,我心裡更是難受。同樣是在雉北縣委宣傳科搞電影放映,同樣是參加革命工作,看看人家,都在塔尖上了,我呢,還是雷峰塔下壓著呢。同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鄧未來派車來蛤蟆灣接我到縣委招待所的時候,並沒有告訴我的工作恢復的事,只說來喝酒。我哪有心喝酒呢?可老戰友發話,我又不能不來。
雖說酒能解愁,卻是解決不了我的心病。酒喝到了二八盅,我看著老夥計都升遷了,部長的部長,主任的主任,自己的工作還木有落實,連個飯碗子都沒有。這還不算,蛤蟆灣土地承包,分地的時候還木有我的份,原因是,分地是按在冊的社員分的,我雖說當了農民卻沒有過戶。想到這裡,我就感到十分地委屈,酒勁一頂,傷心的事直往外湧,便哽哽嘰嘰地哭了。
鄧未來與蔡平見我哭了,二人便相互遞了個眼神,決定把好訊息告訴我,鄧未來說:“有志,你哭啥喲,你的問題巳經解決了,工作給你恢復了。”
“玩空,玩空,全他媽的玩空啊!你倆也這樣逗我,我的心裡頭是什麼味的你倆都知道嗎?”他們請我喝酒,就是給我一個驚喜的。可這時候告訴我了,我卻不相信了,認為他倆拿我開心,於是,他倆越勸我越傷心,嘰。
這天,縣委招待所來了不少客人,其中有一幫子是北京片子,他們是一家廣告公司的,來給雉水縣搗古生意,談了幾家也是有了上文木下文,今天就要回北京了,就用酒解悶。他們之中有個傢伙悶到一定的時候卻又興奮起來,原來他是個京劇迷,就唱起了文昭關中武子胥那段名段--一輪明月照窗前,觸景生情,唱得讓人落淚。那時候還沒有卡拉ok這一套,唱也只是清唱。可唱著唱著,那人卻停了下來。忽然他不唱了,說是遇到知音了,說隔壁有唱青衣的,他要跟隔壁的青衣來段《武家坡》。他的同事拉不住,他就端著酒杯來到我的桌前為我敬酒:“我找到知音了,我找到知音了,這次來雉水縣,生意雖說沒有談成,但也不枉此行,這位先生,沒想到你的小嗓這麼好,咱們來段《武家坡》怎麼樣?”
蔡平忙攔住那位北京的朋友,說:“他不會唱戲,他是嗓眼裡生小蟲了。”
“咦?這倒是好,嗓眼裡進了小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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