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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是被額爹騙去成親的,額這是標準的封建思想壓迫,剝奪額婚姻自由啊,額怎麼是陳世美呢。”
“說是這樣說,誰說不是來著?”鄧未來喝了一口酒,哈了一口酒氣,眉眼一皺,呈現一臉的痛苦狀,“可現在怎麼辦呢?你能說服您爹嗎?你能戰勝棗針嗎?黨和政府是維護大局的,是讓這個社會安定的。你鬧離婚,他鬧離婚,家家哭爹喊孃的,女的罵男的陳世美,男的娶花姨嬌娥,剩下的子女缺爹少娘,社會負擔還不加重?咱這是新中國,老百姓盼翻身解放就是盼得那一份土地嗎?是,也不全是。不光要盼著分到土地,還盼著搬掉壓在頭上的三座大山。男女平等,解放婦女,但不能讓婦女受委屈啊?你說是吧?”
鄧未來的話讓額無言以對,卻又象一盆冷水向額澆來,讓額從頭頂涼到腳心。好象剛才他讓額填的表,不再是一張喜報,而象是一個喪鐘。你說這個頂麼用呢?額肯定是戰勝不了棗針的,她不同意額到縣裡工作,這張表不就是一紙空文乎!何喜之有呀?何爽之有呀?還咋麼能高興得起來呀?剛才喝這酒象是喝喜酒,喝慶功酒,喝勝利酒,現在品品這酒味,卻是苦酒、澀酒啊,嘰!
鄧未來見額不說話了,知道額有心事了,就勸導額道:“有志你是怎麼啦?有了這張考察表比總比沒有好吧?最少讓你看到了希望是不是?幹嗎苦喪著臉。”
額說:“額不苦喪著臉有麼法子喲,你那一張表,是畫中的烙餅,空中的樓閣,夢中的仙女,頂麼用啊?棗針給額約法三章了,不準額進城的,額除了離婚才能實現額的進城夢,現在又離不成婚,額靠組織有屁用?”
“混話,組織上一片好心要讓你當副館長,你卻用這樣的思想對待,你思想上要好好檢討檢討。”
鄧未來的提醒讓額醒悟過來,額咋能埋怨組織呢,忙改口道:“不是這個意思,額是說,額做不好棗針的工作。”
“做不好就不會想辦法了?黨怎樣教導我們的?只要信心記心窩,辦法總比困難多。江山都被咱打下來了,還處理不好家庭小事?”
額急了:“那你說,我該咋麼辦?”
“咋麼辦?當然有辦法。“鄧未來滿懷信心地說,“你不是和棗針約法三章了嗎?”
“是的。”
“那個約法三章對你來說是個不平等條約是不是?”
額說:“是呀”
“既然不平等,那就得改過來,修正一下。”
“怎麼修正,戰都戰敗了,降書降表都遞上了,還能再改過來?”
“能,戰勝棗針不就完了?”
“額咋麼可能能戰勝她?額咋麼能一夜與她作愛八次?”
“靠你個人不行,要靠科學。”
額愣了:“神麻玩藝,搞這東西還有科學?還要辦個堂堂學學不成?嘰。”
鄧未來笑了,說:“我酒足飯飽了,該回城了,我這裡有一包錦囊妙計,等我走後,你按照我的錦囊妙計行事,保證你馬到成功。”
於是,他就將一包東西交給了我。
送走了鄧未來,額才去看他送給我的錦囊妙計。
額懷著一顆半信半疑的心,開啟了包裡的東西,神麻錦囊妙計,就是三個布包,而且標註著一、二、三。額隨手拿出一個,見那布包是用慰問袋改的,用線縫住了口,象真的似的。額一邊用小刀割著那上面的封線,一邊暗自發笑,額想這肯定不是鄧未來一個人的主意,一定是他和蔡平一起研究著日弄出來的故事,也許是真的為額幫忙,但幫著額的忙也沒忘了逗額開心,讓額享受戰友之間的快樂。
第一個錦囊妙計開啟了,見裡面是一包大力丸。那東西黑黑的,用油紙包著,雞蛋黃大小。額笑了,弄這大力丸有什麼用,額又不缺力氣,缺的是力量,是戰勝棗針的力量,力量不僅包涵著力氣,還包涵著智慧。接著,額又開啟了第二個錦囊,只見裡面是一包中藥,有人參、冬蟲夏草等大補的東西,額又笑了,卻又猜不著他們搞的是什麼鬼把戲。開啟第三個錦囊時,額嚇了一跳。見是一張畫著陰陽魚的符,上面寫著誰都不認識的字,額看了又看,雖說是毛筆寫的,一字一畫,也沒有連筆,便卻沒有一個字是額認識的字,不象是漢文,也不是迴文、藏文、朝鮮文,這字除了是天書,人間哪有這般字型?額笑得更厲害了,這兩個傢伙,不知道想的是什麼,把額當猴一樣玩了。
三個錦囊妙計全開啟,額卻不明白這是麼意思。正迷惑著,卻發現第三隻布袋裡有一封信,那信裡寫著:
“有志賢弟: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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