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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呢?她怎麼就忽然變卦了呢?額真是後悔。一是後悔自己的眼力太差,連個戲子的心思都猜不透;二是後悔不該冒然採取那樣的行動,讓額當著眾人的面出了醜;三是不該寫那個詩,也許是那個詩寫得太直白了,刺激了小白鵝她才轉愛為恨的也說不清呢。
額割了滿滿一大筐草,那草筐象一個巨大的草球,額揹著那草球,象是個移動的蛋蛋,到了家,額的全身都被汗水浸溼了。
額丟下筐的時候,見額爹與額娘正在案板上吃早飯。額娘見額表現這麼好,就喊額:“笑兒,別忙了,快來吃飯。”
額溫順地應了聲:“嗯。”就擦了把臉,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案板桌前,說是吃飯,頭也不敢抬。
額吃著山芋幹煮的稀飯,嚇得額不敢嘴嚼,不敢發出聲響,象老鼠躲在貓身邊吃東西,連那發臭的鹹蘿蔔乾也不敢夾一口,嘰。
額爹見額這個樣子,笑了,說:“笑兒啊,吃吧,不要光吃飯,要就菜,給,這好吃。”說著,額爹掰一塊菜餅子給額。
額的這種溫柔的舉動,讓額十分意外。額爹要幹什麼?怎麼不操他的傢伙?該打就打呀?為兒的額犯了錯誤,已作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幹麼不來點痛快的?嘰。
後來額才知道,額爹聽說了額給小白鵝遞情詩的事之後,不但木有生額的氣,反而非常地高興,象是害了一場大病,忽然間一下子全好了,那心情一下子就舒坦了,灰常地舒坦了。
原來,額自被侯老八搗那一文明棍之後,額的發育就一直滯後,個子倒是長了不少,像個驢樁似的,就是小**不長,卻象個蠶蛹似的,與額那牛高馬大的身材根本不配套。這且不說,人家的男孩到了十六七歲都是公鴨嗓,額說話還是娘子腔。娘子腔就娘子腔唄,可額這個娘子腔的小男孩卻不跟女孩兒玩,也沒見過額對那位女孩兒特別喜歡過。
有一天,額爹就與額娘趁額睡熟後,掀開我的被子,偷看額的隱**,私下裡議起額髮育的事,額爹還說:“這孩子不會給我們絕種吧。”
由於額的愚蠢行為出現,讓額爹放心了。因為額開始想女人了,說明他的種木有傳錯,也說明侯老八那一文明棍木有擋住額的青春發育,說明額的小**給汪家傳宗接代不會有問題的,嘰。
額吃飯的時候,額爹就看著額,用慈祥的目光看著額。雖然是慈祥的目光,這種目光象太陽一樣,卻不是經常照耀在額的身上,額卻還是感覺不到有什麼溫暖,倒是一身的不舒服,因為太不習慣了呀。
待額完全吃好了飯,走出了院子,額爹卻一直木有打額,連打額的跡象也木有。額正自得地往外走,想出去溜一回兒,廻避一下額爹。當額走到額家院子門後的那棵石榴樹下時,忽然讓額嚇了一大跳。額爹不知什麼時候從額身後捏手捏腳地跟了上來,輕輕地拍了額的肩膀:“笑,我問你幾句話。”
“爹,你這是幹什麼,嚇死額了。”
“別怕別怕,額就問你幾句話,你如實作答就行了。”
額不知道額爹要幹什麼,只好說:“爹,你有啥話你就說就是了。”
額爹微笑了一下,很神秘地問額:“笑,你跟小白鵝的事我知道了,別怕,我不打你。我只讓你說句實話,你是不是見了小白鵝,下面的那個小**就硬起來了?”
額靠,這是個什麼鳥問題,這是你當爹的問兒子的話嗎?你問得出口嗎?額答得上來嗎?嘰!
於是,額火了:
“爹,你要打就打,你問這不正經的事幹麼?”
額爹立馬就把臉板了起來:“不正經?我不是不正經,我是問你的正經,你要是見了小白鵝賣弄風騷下面的小**木有硬,你就是有病,知道不?”
額爹這樣一說,額明白了額爹的用意,便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算是作了回答。
雖然額不是直接回答,但卻同樣地達到了額爹需要的效果,額爹笑了,拍了額的頭,表示親愛。
“那你夜裡是不是想、、、、、是不是遇見過、、、、、就是跑馬,你有過嗎?”
額爹又向額提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額不明白額爹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問題,而且都是奇怪的問題,額說:“你說的都是麼黃子呀,麼跑馬跑驢的,額木有見過。”
“憨種,我說的是你做夢的時候。”額爹假裝生氣地訓我。
為了回答額爹的問題,額認真地想了想,說:“這麼多年,你知道額做了多少夢嗎?別說跑馬,就是駕雲昇天,與孫悟空一塊去見玉皇大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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