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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錢也不多,只好破財消災,就掏出十二元錢交給了那個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接了錢便一閃身消失在人群中。
這時候,一位老同志走上前來,問我:“你幹什麼給他十二元錢?”
我回答說:“我數樓被他罰了十二塊錢。”
“你太傻了,怎麼給他那麼多錢呢?”
“我傻?”我不服氣地說,“我數了二十四層只給他說了十二層,不然要罰二十四元呢,如果按五塊計算那可是一百多呢!我傻麼?”
那位老者搖了搖頭走開了。
一群看熱鬧的人告訴我:“老同志,你弄錯了,那個罰你錢的是騙子,你也不想想,哪有數樓罰款的?”
這一提醒,我才恍然大悟,再去找那年輕人,哪裡還能找得著呢?嘰。
我的好心情就這樣被破壞了,我非常氣氛地走出了人民廣場,不知怎地,一氣把尿給氣出來了。一時間,小肚子憋得發脹,可附近又找不到公廁。
這時,我看見廣場西側有一條綠化帶,在燈光的背影裡,正好可以遮人。我就三步併成兩步地來到那冬青叢前,一躬腰,撈出了我的那個“小鳥”。正準備尿,忽聽背後傳來一聲:“罰款!”
這一叫,嚇得額尿也沒有了。回頭一看,卻見是一位戴紅臂章的老頭,正拿著一沓罰款單。
他媽媽的,怎麼改革開放開放出這麼多的騙子。有了剛才的教訓,我一下子又變得老練多了,哼著娘子腔道:“罰款的是?罰什麼款的是?樂州市亂罰款的騙子還真不少哇。”
那人聽說我喊他騙子,火氣就上來了:“隨地大小便就要罰款,這是樂州市的規定。”
“我隨地大小便了嗎?”我忽然質問那老頭。
“你不隨地大小便你掏出你的那個東西來幹什麼?”那老頭質問道。
“我的東西我當家,我想掏出來看看,難道不行嗎?”嘰!
這一反問,倒將那老頭給問住了。是呀,人家自個兒的東西,長在人家自個身上,人家掏出來看看,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你罰款罰的是隨地便溺,人家只是掏了出來,沒有便溺呀?但那老頭還是不服氣,他憤憤地看了我一眼,就這一眼,讓他大大地驚喜起來:“你可是雉水縣的?”
“是雉水縣的又怎麼樣?是不是外地人罰得輕些?”我也覺得這老頭有點怪,忽然又反問:“哎,你怎麼知道我是雉水縣的。”
那老頭笑了:“聽你的娘子腔聽出來的。”
這一說,我就感到遇到熟人了,忙往燈亮的地方仔細地看那老頭,但看了半天,還是木有認出來。
那老頭笑了:“忘了吧?你那次來樂州,坐誰的小車?還要買票?”
這一提示,我想起來了,驚叫了一聲:“你就是小王師傅呀?”說著,忙上前握住那老者的手,“你不是在省委開車嗎?怎麼到這裡罰款來了?”
王師傅告訴我,現在他巳退休了,被居委會抽來搞城市文明建立。
我便緊握住他的手,一直不願放掉。(未完待續。。)
ps: ; ;導讀:人們在文明進步的時候,醜惡的東西也不時地進行較量。但邪不壓正,醜惡的東西還是要被慢慢清除的。
第四十七囧:無奈之舉辦廣播――吆喝
ps: ; ;導讀:當權力失去監督的時候,社會就會失去公平和正義。一個人的抗爭是有限的,但只要堅持,還是有效果的。
上訪果真起了作用,省市紀檢部門來了一大幫子人,對雉水縣直機關進行了重點排查,嚇得那些平時耀武揚威的處局級幹部忙著退房,或交錢買房,又託親朋好友找專案組吹風說情,這才水過地皮溼地處理了六位幹部,有的調換工作崗位,有的受個記過處分,但房子得退。因為他們都是拿公款給自己的子女蓋房,而且房子也不止一處。與此同時,專案組也為象我這樣沒有房子的同志落實了政策,要麼分房,要麼落實政策,給予住房補貼。
我們的行動本來是保密的,我們做了一件一位普通黨員應做的事情,沒有必要讓這個知道那個知道的是。可是我們的義舉還是被人們悄悄地傳開了,雖說聽到這訊息得到機關大多數群眾的歡迎,但也使雉水縣的上層領導十分惱怒,因為出現了這樣的壞事,就給市裡丟了面子,縣委臉上更是無光,縣領導到市裡開會,不知被颳了多少次鼻子。於是,縣領導就把那股氣往額身上撒。盧楓在一次幹部會上說:“你汪有志有困難我們正想辦法幫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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