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第2/4 頁)
鄧小虎也變了眼色質問那位廣東佬:“哎,你是怎麼說的話?你咋能叫董事長上吊?”
汪蓬勃忙打圓場說:“上吊就是往上調動。讓你往上挪個位置,坐那個上座。他廣東人,大舌頭,董事長你別見怪。”
這樣一說。我才明白過來,又綻開了笑容,說:“好好好,那我也就不可氣了。其實上座下座還不一樣地吃。坐哪裡也免不了喝酒。”說著,將屁股一挪,結結實實地坐在了上座的位置上。
接下來。就開始上菜。同時上了四瓶用雉河大麴裝在五糧液瓶子裡的五糧液。廣東佬開啟那酒,一一滿上。汪蓬勃喝了一口,說:“還是這酒,怪不得幾百塊一瓶,到底味不一樣。”其他陪客,也就跟著汪蓬勃的話音走,連說這是好酒,正宗的五糧液。額則對廣東佬說:“這下叫你破費了的是。”
那廣東佬說:“董事長賞光,小輩萬分榮幸的啦。今天初識,今後的日子還長著的啦,還望董事長多關照的啦。”
我說:“好說,好說,有生意上的事,只管給鄧經理說就行了,我老了,全權下放給了他。”
“那我敬你一杯子!”廣東佬激動地站了起來,雙手把酒遞了過去。
就這樣,一場酒肉大戰展開了,酒席中間又簽了訂了二十萬元的合同。合同價格比其他廠家高出了一成。這就使得那位廣東佬暗暗發笑,心裡罵我們一夥人是一群蠢豬:一頓飯才值幾個錢,竟然把價格訂那麼高,看來我們都不是做生意的料。
四瓶酒喝完,也就差不多了。
雖說立了秋,但天氣還是比較熱的。我穿著一身西裝,雖然也在空調房間裡,但酒一喝還是不停地出汗。這時候,服務小姐端上來一盤切好的西瓜,廣東佬便很有眼色地拿起西瓜給大家吃。大家都不讓他拿,主動挑大塊的西瓜自個兒吃。最後只剩下一塊大的一塊小的,也只有額和那位廣東佬木有輪著。廣東佬就拿起一塊大的西瓜站了起來,遞給額說:
“董事長,這大便(片)你來吃,小便(片)我來吃,不夠吃的話,我再去拉(拿)。”
這一個大舌頭嘴裡如此一說,將一桌子人笑得西瓜籽亂崩。
之後,我就隔三差五的,有這樣的活動,陪客戶吃飯。每次都是客戶請客,簽訂合同,卻不見有什麼貨物進到公司裡來,這兩個孩子是在做什麼生意呢?我也不知道,有言再先,不讓我多問,我也沒有管這些閒事,我想,只要兩個孩子能掙上錢,管那麼多幹什麼呢?嘰。
就這樣,我天天充當董事長在這裡喝酒,而且每天必喝四斤“五糧液”。不到一個月,我就被酒精灌得中了毒,不得不到醫院打吊水。
這天,我正在醫院裡吊葡萄糖,卻見蔡平來找額,說:“你老汪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你怎麼帶著兩個孩子搞詐騙?”我有點莫明其妙,說:“什麼詐騙?我不明白,你說清楚。”蔡平就把他得到的訊息告訴了我。原來,汪蓬勃和鄧小虎就是利用訂貨騙客戶請客,他們與飯店勾結在一起,除了菜以外,四瓶假五糧液就可以賺上千元錢。待客商走後,他們卻不履行合同,也就是不匯款。客商們追急了,他們就讓客戶先發貨,後匯款,理由是資金緊張,待賣完了貨再給錢。可誰這麼傻會讓你空手套白狼呢?結果只能作罷,損失了一場招待費的錢,不是大錢,所以企業也就沒有把它當回事,只當作一次失敗的談判算了。一家企業損失二三千元的招待費不算回事,可對於鄧小虎的宏揚公司可就不一樣了:僅靠這一次次地騙吃,他們的純利潤一月就達四五萬,啥生意有這生意好呢?那位廣東佬當初自認為自己聰明,罵汪蓬勃、鄧小虎是一群傻鳥,吃了虧後深有感觸地說:“三個廣東佬,比不上一個雉水大傻**。”
我知道了自己的兒子和老友的兒子做了這樣的事,而且自己又給他們當了托兒,氣得拔掉針頭就走,直奔所謂的宏揚公司。
來到宏揚公司,二話不說,我就將他們的牌子砸了。
鄧小虎見狀,不知為了什麼。我不打鄧小虎,卻狠抽了汪蓬勃幾個耳光,嘴裡罵道:“你個王八日的是,誰教你乾的這傷天害理的事,吃人家多少,全給我退回去的是。”
鄧小虎見事情敗露,就叫汪蓬勃快跑。汪蓬勃這才明白過來,撒腿就跑。
這當兒,小勃一跑,我更氣,便拿了一根棍子在後面追,一邊追一邊罵:“你個王八日的,你個驢**做的、、、、、、”罵得正凶,恰逢棗針來找汪蓬勃,便止住我說:“你這是在罵人家呢還是在罵你自己哩?”
我真是氣糊塗了,這才又明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