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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崢迷茫的雙眸四處環顧,隱約認出這裡,便道:“怎不去當日我那屋呢。”
路放卻湊著秦崢,笑道:“我就喜歡這一間。”說著時,又去吸吮她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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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日,小包姑跟隨父母來拜見了這大淵的帝后,秦崢親自說了小包姑的親身,小包姑父母自然是連連點頭。於是就此定下,小包姑將跟隨帝后回去大淵,從大淵的都城敦陽出嫁西野,而到時候小包姑的父母也同去敦陽。
待到小包姑跟隨父母回去後,秦家三位嬸嬸又來拜訪,見了上座的秦崢,話語都有些顫抖,連忙拜見了。秦崢笑著許諾將家中田地平分與他們三人,只是這宅院有許多老物事,卻是要留下的。三位嬸嬸自然是連聲應諾。
秦崢忽想起一事,便問起柳兒,那秦二嬸忙上前道:“柳兒去年生了一個閨女,一切還好。”
秦崢聽此,也就不再問了。
這秦二嬸卻藉機說起了閒話,說是往日的那個王大伯,聽說是連同兩個兒子都遭了強盜,出去後再也沒回來,倒是王翠兒自己回來了,如今一個女子孤門過著,也不曾嫁人,不知道想些什麼。
秦崢聞言,想起昔年王老伯和翠兒設下陷阱騙自己的事兒,知道鳳凰城到底是罰了他們,當下並不做理會。
秦崢這裡說著話時,路放卻是一早就出門去了,說是要去趟鳳凰城,有些朝中之事要和何笑商議,秦崢想著鳳凰城和大淵諸多合作,想來是有要事商議,當下也沒多問。
送別了秦家三位嬸嬸,秦崢兀自在院子裡閒逛,此時也不便出去,怕被人圍觀,於是便在院子裡,怔怔望著那物事,想著父親當年收拾這個院落的心情,為母親刻下一釵一梳時的刻骨愛意。
一時遙望鳳凰城方向,想著父親昔日所愛之女子,如今卻依然是青春正年少,此時或許正在那豔陽高照之日,偕同何笑玩耍。
她這些時日看了自己的一對愛子,享著天倫之樂,又和路放愛意濃厚,心性倒和從前有些不同。此時想著那段青和何笑,也不過是一聲嘆息罷了。
就在此時,忽聽到外面有動靜,待走到門洞處往外看時,卻見一個女子,憔悴蒼白,正翹首望這裡看過來,她見到了秦崢,倒是一縮,有些自慚形穢。
秦崢見是王家翠兒,便命她上前,問道:“你來這裡,可是有事?”
這翠兒連忙上前拜見,言道:“妾身無事,只是想見一見蕭公子而已。”
秦崢頓時明白,這翠兒是蕭柯昔日的未過門的妻子,當下也不為難,便命人喚來蕭柯與她相見,誰知道片刻之後,那侍衛前來回稟道:“蕭公子說,已和王姑娘再無瓜葛,不如不見的好。”
翠兒聽了,渾身輕顫,半響才努力地攥住手。
秦崢見此,便不再多言,這翠兒抬手擦了擦眼淚,只好離開了。
168|第168章(77nt。)
路放被她這麼一問,笑了下,抬手捏了下她的臉頰:“想你。”
秦崢低哼,細眸微挑:“那你還不趕緊過來伺候我!”
路放啞然,這才想起因這幾日忙著備戰的事兒,幾乎整夜和託雷討論戰事,倒是把她冷落了,當下見她眸間嫵媚,心中微蕩,認命地翻身,上前將她覆住。
兩個人心裡其實都彷彿了了一樁心事般,此時毫無牽掛,行事間便沒有顧忌般地折騰,如此兩個人弄得淋漓盡致,只到後半夜才停歇。
到了第二日,託雷要去西野王庭,而路放既然已經幫著除掉了託雷最大的敵患,當下不便再插手他們內部之事,便乾脆命路一龍帶著路家軍離開。而他自己則是和秦崢兩人兩騎,一路上觀著這西野風景,邊走邊玩,陪著秦崢看那牧羊,看那塞外草原風景,一直玩了十幾日才回去敦陽。
這一路上,兩個人無其他瑣事纏身,彼此間又沒了間隙隔閡,真是柔情繾綣,想起來便摟在一起做上一場,有時候在馬背上顛簸著弄,有時候在營帳裡摟著弄,甚至有時候在無人的露天沙堆中打滾,弄完之後兩個人身上都是細沙。秦崢在體驗完各種姿勢後,做出總結;沙堆中最沒意思,馬背上最是撓人,最好是藉著那駿馬前行的顛簸,真叫人食髓知味,再不能忘。
塞外風景大好,可是終究不能如此長久玩下去,作為一介帝王,路放身上的責任極大,秦崢也是明白。於是在這麼一個風和日麗的時候,他們終於告別了西野風景,回去了敦陽。
恰此時趕上了大淵正在麥收,一路上都是金黃色的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