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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倒也不等秦崢說什麼,搖擺著摺扇而去。他走路慢條斯理的,在那走動間,袍尾上面的金色山河圖以及各種小元寶隨著他的動作澤澤生輝。
兩位金衣衛士,其中一位體貼地幫何笑拿起他隨手放一旁的金色大髦,另外一位則依然捧著來時的金色木匣,恭敬地尾隨何笑而去。有那好事者跟到門口,翹首看外面的馬車,不由得一聲驚歎,那馬車竟然也是明黃色的,馬車蓬上還鑲嵌了金絲,這也就罷了,就連那拉車的馬,都用的金籠頭,也不知道是真金還是假金?
天上的財神爺也沒有這位爺如此的金光閃閃吧?
待到這位金光閃閃的何笑離開了,秦崢和路放重新回到後院,捧著那十個銀錠子。
路放望著秦崢:“你真打算為他做那些菜品?”
出生在路家那樣的門第,那些菜路放是大約知道的,或許也在別人家宴上吃過吧,不過說到底路家乃是世代為將的武官世家,從來不會特意去講究這些文人墨客的酸物。譬如醒酒湯,便只是醒酒湯罷了,不會特意去弄什麼素的葷的瓊脂的水晶膾的。對於何笑跑到這裡來要這要那的行為,他是冷眼旁觀。不說其他,就是他看著秦崢的眼神,便有幾分不對了。
秦崢也覺得何笑有點不正常,不過她是毫不在意的,有銀子拿,有名聲賺,何樂而不為呢,再說了,她有種奇怪的直覺,何笑是開啟他們新的生活的大門。眼下外面的情景,秦崢明白,一個昔日嗜血殺敵戰無不勝的少年將軍一直為她洗菜做飯,再這麼下去,她都覺得有點對不住大炎死去的老百姓了。
當下秦崢將一百兩銀子取了九十兩放好,另外十兩自己拿著,出去為三日後的菜品採買食材。
託雷自從發現何笑來了後,就躲在一旁不敢露面,如同做賊一般。秦崢見此,不由打趣道:“你不過是個小小的玄衣衛罷了,人家未見得認識你。”
可是託雷依然還是戰戰兢兢,彷彿見了鬼一般:“可不能看到這人,這人眼尖得很呢。”
這時候秦崢要去採買食材,託雷巴巴地也要跟著去,秦崢無法,眼見晌午快過去,該做的飯菜也都上桌了,便只好帶他去了。
一路上託雷問東問西,又問起這菜是什麼那菜是什麼。秦崢只好一一解釋,
原來這醒酒冰有葷素之分,葷的話就是常見小吃水晶燴,乃是用赤稍鯉魚鱗,淨洗後浸在水中一宿。次日用新水在鍋內慢火熬,等熬到汁液濃稠時,去掉其中的鱗片,放冷了凝結成凍。細細切開來,放入各種調料,用醋調和後便是。時下醒酒,多用這個,這也是市井間流行的小吃食。
而素醒酒冰呢,則高雅了許多,是用米泔浸瓊芝菜,暴曬數日後,時而攪拌,等到泛白之時則洗乾淨,搗爛了,用小火熟煮後,取出來放在雅緻的器具中,放十數個梅花瓣,凍成塊,然後再放點姜和橙入味。
還不等秦崢繼續往下解釋,託雷便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不由喃喃道:“在我們西野,若是喝醉了,便睡上一腳,第二日便好,哪裡需要什麼醒酒湯呢,更不曾想出這麼多回目來。”
第二日恰逢臘月初一,秦崢閉門停業,也好讓手下的幾個夥計歇息下。
誰知一大早,便聽到敲門聲,開啟時,便見那坨兒金光閃閃施施然立在門邊,在這大冷天裡搖晃著金骨扇。
這裡沒有外人在,秦崢打了一個哈欠,冷臉道:“客官,今日停業,明日再來吧。若要吃你的特點菜品,那就兩日後再來。”說著就要關門。
何笑趕緊上前,摺扇輕動,以一把摺扇抵住了門阻擋其關上,口中笑道:“不要客官客官地叫了,真是生分,不如就叫我何大哥吧。”
秦崢皺眉,望著何笑眼角的魚尾紋:“大哥就算了吧,既然尊姓何,那就稱呼一聲何爺吧。”
何笑聽了,很是不悅地道:“不行不行,何爺還是太生分,叫我何公子吧。”
秦崢只覺額頭幾條黑線浮現,好吧,還是叫何公子吧,儘管她並不明白叫何爺和何公子哪個能顯得更不生分呢。
金光閃閃的何公子進了門來,在小院裡四處打量,最後點點頭說:“收拾得倒是極為整齊啊!”
秦崢聽到這誇獎,面無表情地問:“何公子,請問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聽到秦崢這無情無緒的聲音,何笑審視著她,半響笑道:“秦家小當家,怎麼你說話連個笑都不帶的?昨日個我看你還算熱情的啊!”
秦崢無語,涼聲道:“昨日那是做生意,今日我們閉門停業。況且——”她語氣清淡:“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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