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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的啦!”
秦崢依然笑:“趕明兒有時間,我就去打聽一下。”
路放低哼一聲:“店裡離了你行嗎?”
秦崢想想也是,她略一思索,便道:“咱們飯莊若是日日這麼營業,大家難免太過勞累,乾脆以後逢一六便休,如何?”
託雷聞言大喜,拍桌子叫道:“好!”天天忙碌,沒個頭啊,五天一休整那就對了。
包姑卻是一個過日子的,當下掰著手指頭:“可是那咱們得少掙多少銀子啊!”
秦崢卻在心裡思量著,之前那個第二十六夫人的事,她總覺得怪怪的。那位夫人若是真喪了夫君,怕是真會厚著顏面前來找路放呢。還不如她早做打算,看看是否能給路放尋一門好親事,斷了此女的念頭。她也知道小鎮上怕是很難有路放適合的姑娘家,畢竟路放以前是威名赫赫的少年將軍嘛。不過凡事在人為,總是要碰上一碰的。
秦崢如意算盤打得極好,於是過了幾日,她便開始四處走動探訪鄉鄰,先是打聽了夏家的青花,並親眼去看了,發現此女實在是有點胖。聽說走路的時候,那身上的肉都顫巍巍的。
她想象了下路放身邊站了一個胖姑娘的樣子,實在是太不合適了。否決了夏家的青花後,她又去買了些茶果點心探訪王老伯。
秦崢到了王老伯家的時候,王老伯剛逗著孫子玩耍,見她來了,極為高興,忙命家中兒媳婦將孫子抱回屋去,熱情地招待她坐下。秦崢掃眼看過去時,屋子裡擺設一如前幾日,只是那副王潤之的畫卻是不見了。
她一邊慢慢品度著王老伯遞上來的茶水,一邊對老人之前的援手錶示感謝,老人連連說道太過見外。兩個人寒暄半響,終於,王老伯笑著試探道:“大侄子啊,你店裡那位路公子,可曾婚配啊?”
秦崢未曾見過翠兒,並不敢把話說實,便道:“路公子家中有一位未過門的妻子,聽說是打小兒訂下的親事。只是如今大炎國戰亂,流民失所,怕是再也找不到了呢。”
王老伯開始聽著有個未過門的妻子,那眉毛都提了起來,再聽說失散了,不由得搖頭嘆息:“還真怕是找不到了呢!就算找到,怕是這事也玄了。”
秦崢略顯詫異,這後面的一句話怎麼講?
王老伯卻越發嘆息搖頭:“大侄子,你怕是這幾天忙著籌備飯莊的買賣,不曾打聽一下大炎如今的形勢?大炎的朝都被南蠻攻陷,這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了吧。如今哪,整個大炎幾乎都被南蠻佔領了,我聽說啊,這南蠻人兇著呢,遇到人就殺,老人小孩都不放過。至於年輕的姑娘啊娘子啊,都留著,圈起來……”
王老伯說到這個,搖頭嘆息不已,眉頭緊皺。
剩下的話王老伯沒說透,秦崢卻已經明白了。
王老伯見秦崢臉色不好,寬慰說:“你也別難過了,這些事,咱們這些普通老百姓也做不了什麼,只能看著了。盼只盼老天爺保佑大炎的那些老百姓,早點有個安穩太平日子。”
這時,王老伯的女兒翠兒掀開棉布簾從外面走出來,手裡端著一盆乾果,拿手撩了下沾在發上的雪花,笑道:“爹,秦家哥哥,外面下雪了呢。”
秦崢望過去,卻見這翠兒生得還算好看,眉眼婉約,鵝蛋型臉兒,髮絲上沾著幾絲雪花兒,讓人彷彿嗅到一股清新沁涼的味兒。
翠兒將手中乾果盤放在桌上,挽唇笑,一笑兩個酒窩:“秦哥哥,翠兒知道你廚藝好,普通果子怕是看不上,這是這點乾果是翠兒親自摘了曬晾的,你若不嫌棄,便多吃幾個。”
秦崢忙謝過翠兒,用手捏了幾個乾果在口,倒也香甜,便又多拿了幾個。翠兒見秦崢喜歡,抿唇一笑,從旁找了一個杌子坐下,想著聽聽秦哥哥和爹說些什麼,可有提到那位路公子。
秦崢見這個翠兒還算標緻,想著或許路放還真會喜歡上這種小家碧玉之姿呢,便有心成全,當下提議道:“翠兒若有時間,多來我們飯莊玩耍,到時候秦哥哥給你做好吃的。”
翠兒一聽,自然喜歡,眉眼笑得彎了,唇邊酒窩越發可人,連連點頭道:“好啊!”
當下秦崢便起身告辭,王老伯要留下吃飯,秦崢以外頭下雪為理由拒了,王老伯拗不過,便讓翠兒取了蓑衣斗笠來給秦崢穿戴上,這才讓她出門。
秦崢再次謝過後,走出王老伯家的大門,誰知沒走幾步,便看到遠遠的一個人,頭上戴著斗笠,手裡提著蓑衣往這邊走。
風雪中,看不清樣貌,不過看那身形,秦崢認出是路放。
她抬手向路放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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