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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足足站了三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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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第一百零一聲的嘆息從新聞社的社團辦公室裡傳出,凌好好坐在新聞社開會專用的圓桌旁,單手託著下巴,不住地嘆息。
當初的年少無知換來了今天悽慘的下場,說她是自作自受也不為過。想當年大一剛人校的時候,人生地不熟的她,很輕易地被大三的前新聞社社長趙學人以一串烤魷魚和一瓶牛奶拐進了新聞社。
在新聞社悠哉地過了一年直至趙學長大學畢業,瀟灑地拍拍屁股走人,且臨走不忘把社長的重擔壓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幸福時光算是徹底結束了。不是她抱怨,當任何社團的社長都比當新聞社的社長要好。像她,不但要撐著整個新聞社,還得四處奔波去逮那些“逃竄”在外的社員。
惟一值得慶幸的是新聞社的社員少得可憐,連她在內也不過是十個人,最近的一個還是她在去年好不容易在開學第一天先下手為強地搶進來的。 本以為新進來的小菜鳥許天愛一臉老實,一定會很聽話地多寫幾篇新聞稿,以減輕她的負擔。誰知小菜鳥一進學校,就被學生會長司軒逸給盯上了,一路瘋狂陷入愛河,前段時間更是舉行了訂婚典禮。
從此以後,只見小愛進學生會的門,不見她再來看新聞社的玻璃窗。看來指望小愛再來寫幾篇新聞稿還不如再去尋找新的菜鳥比較有希望。
除了小菜鳥許天愛外,別的幾個不提也罷,其中一個是飛得她連影子都找不到,開會不來,交稿子不來,甚至連她放話說要把他強令退社,他都可以做到無動於衷,氣得她乾脆把他當做幽靈社員,置之不理。
而另外剩下的幾個,各個懶得要命,本以為自己已經夠懶了,沒想到他們比起她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把希望寄託在他們身上,她寧可寄希望於自己。
至少,她一個暑假還死磨活擠地逼出了一篇新聞稿,就算“質”不怎麼高,“量”還是有的。而那幾個懶得快要成蟲的人,連個題目都懶得提筆寫,在開學時她向他們催稿,居然還很“誠實”地對她說“忘了。”氣得她當場差點吐血身亡。真是一群欠扁的人,她看來是該找個時間好好修理一下那幫人,讓他們知道誰才是老大。
“哎……”第一百零二聲的嘆息從凌好好的口中再次傳出,聲音中充滿了無奈。
好臭,社團辦公室在廁所旁邊不啻為新聞社的一大敗筆,即使她在社裡噴光了一瓶空氣清香劑,空氣中還是不時地傳來陣陣臭氣,並隔三岔五時地伴隨著沖水的聲音。唉,耳朵太好使也是缺點,誰讓牆壁和門板的隔音裝置沒透過IS9002質量認證,想不聽到都難。
“老大,你能不能別再嘆氣了。”穿得涼快養眼的康美麗邊嗑著瓜子邊說道。聽到老大這種嘆氣聲,害得她連嗑瓜子的心情都快沒了。
“要我不嘆氣?”嘆氣聲悠然而止,充滿了熊熊怒火的目光掃視了一遍圍在圓桌旁閒磕牙的這群人,“那你們這群王八蛋多少也給我交幾篇稿子上來啊!”狠狠地仰頭灌下了一瓶牛奶,凌好好吼出了她的憤怒。再這樣下去,新聞社遲早會倒在她的手上,她可不想成為末代社長,遺臭萬年。
怒吼的聲音圍著新聞社環繞了許久,圍著圓桌嗑瓜子、吃話梅的人動作依舊。啤酒更是在某人的喉間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平靜得猶如耳邊所聽見的不是怒吼聲,而是蕭邦的小夜曲。
新聞社的開會歷來如此,一個月總要開個一兩回,大家圍著桌子打打牙祭,聊聊天,藉此把新聞社那點少得可憐的會費花乾淨。錢財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還不如花個痛快。
在看到自己的憤怒還不足以引發這幫混蛋的愧疚感後,凌好好只好主動出擊,直接把矛頭指向了坐在她旁邊,將兩條腿擱在桌上,嘴裡不停地嚼著口香糖的新聞社副社長,“喂,夏石,你人死了啊!不會說句話嗎?好歹你也是副社長。”只是冷眼旁觀看她作戰,太說不過去了吧。
“說什麼?”夏石懶懶地瞥了凌好好一眼,“社長是你不是我,你說就好了。”他還是繼續嚼他的口香糖比較好,沒事何必去找麻煩。
“社長?!”憤怒的音量驟然提高,凌好好的氣不打一處來,他還好意思說她是社長!
當初在趙學長辭去新聞社社長的職位後,由於沒有人肯自動跳下這個火坑,擔負起社長的重任,於是只好投票民主選舉社長。檢票時,票票都是棄權,惟獨有一票,秉著眾人皆醉它獨醒的方針,醒目地印著她的大名。而更不幸的是,她僅憑著那一票的優勢,
“萬分榮幸”地當上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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