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受到一絲一毫慾望的困擾。
恨恨地咬了咬牙,女人狼狽地揀起地上的衣物,強忍著燥熱問道:“為什麼,你——會不要我?”她想要知道原因,他的平靜,他的冰冷究竟是為了什麼。明明是他點了她的臺,卻又拒絕了她,這在她的歡場生涯中是從未遇到的事。
“為什麼?”妖媚邪異的鳳眼半斂著,誘人的菱唇輕吸了一口煙,“因為你不是我要的女人。”他所想要的只有一個人而已。
“因為……我不是你要的女人……”她挫敗地低下頭。是啊,在歡場這麼多年了,難道還看不透嗎?這一句話,足夠成為他拒絕她的理由。走到門邊,她看向對著落地窗倚立的男人,“告訴我,你真的只有二十一歲嗎?”
“對。”他仰望著夜色,回答了她的問話。
二十一歲?她竟敗在了一個二十一的男人手上。幸好只是短暫的相遇,讓她還沒來得及愛上他,否則,她恐怕註定要心碎而亡吧。慢慢地步出了房間,合上了門,也合上了這一段只有開頭卻沒有結尾的相遇……
邪魅的眼依舊望著夜晚的天空,修長的手指優雅地夾著煙,任由其燃經…從何時起,撒旦也開始追逐著太陽的光輝……
※※※
天涼好個秋,十月的上午,伴隨著徐徐的暖風,是最適合睡覺的了,特別是對於疲 憊的莘莘學子而言,在上課的時候趁機補個覺是最好不過的。
於是乎,當講臺上的英語方教授講題目講得唾沫橫飛之際,凌好好很正大光明地在趴在課桌上,把老教授唸的英語當成催眠曲,睡得天昏地暗。反正英語課本之於她一向是和天書劃上等號的。
“凌好好。”講臺上的方老教授扶了扶眼鏡,雙眼射向睡得酣甜之極的問題學生喊道,以期該學生能從睡夢中醒來,好好聽課。 畢竟為人師,就該給學生一個改過的機會,老教授在心裡如是對自己說道。
講臺下回應他的是一片寂然,趴在桌上睡覺的人依然還在睡,壓根沒聽到有人喊了自己的名字。
“凌好好!”老教授清了清喉嚨,提高了音量叫道。G大這樣的名牌學校能有這種打混的學生也委實是G大的悲哀。而他會有這樣的學生更是他教書生涯的悲哀。
在他上的課裡,每十堂課上她起碼有九堂是在睡覺,而剩下的沒睡覺的那一堂課則是在和別人聊天。英語水平差得至今還停留在A、B、C、D二十六個字母的基礎上,每個學期末寫她的成績是他最頭疼的事。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給她混到畢業的。
“喂,老大,醒來啦,教授在點你名了。”坐在凌好好後排的康美麗伸長了腳踹著凌好好的凳子,急急地小聲喚道。
這就是身兼死黨和社員的義務,當上課有風吹草動時就得提醒前面的人回魂,順帶還得認真聽講,做好筆記,以便前排的社長大人下課後可以抄閱。
真不知道當初是哪臺破電腦把她和老大的名字排在了同一個班的!“喂,醒來了。”看教授的表情,好像已經有風雨欲來的趨勢了。就算教授平時的脾氣再好,但發起怒來也還是很恐怖的。
無奈她腳下的動作再厲害,前排的人睡得仍然香甜,絲毫不理會座下的凳子搖晃得有多厲害,危機感缺乏得讓人為之扼腕。
是可忍,孰不可忍。在老教授氣得發抖的手下——咻!一支粉筆在全班同學的矚目下劃空而過,三十多年的教書生涯讓老教授把粉筆準確地打在了凌某人的頭上。就算是脾氣再好的聖人,也經不住有這樣的學生。他有理由,他絕對有理由。
沒動靜,在粉筆砸下去的一分鐘內,凌好好沒有絲毫的動靜,睡死的程度可以和豬媲美。
咻!粉筆擦再接再厲地劃破長空,素以好脾氣聞名G大的方教授的耐心已經瀕臨瓦解,再也忍不住地吼道:“凌好好!”吼聲高昂,響徹了整幢教學樓,以方老教授五十多歲的高齡還能夠發出如此之響亮的聲音,不禁讓藝術系三年級二班的同學歎為觀止。
“唔……”睡死了的某人終於被頭上的重擊以及響雷似的吼聲驚醒,凌好好摸著頭打子個呵欠,總覺得剛才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似的,而且頭上隱約傳來一絲痛感。勉力地睜眼看了一圈周圍,她把頭轉到了身後,問著她的“情報員”:“美麗,下課了嗎?”
“沒有,不過……”康美麗怯怯地說道,手指隱秘地指了指講臺上吹鬍子瞪眼睛的教授。看教授的表情,好像快要發怒了。
“哦,還沒下課呀。”她還能再睡上一會兒。沒等康美麗把話說完,凌好好喃喃自語著,隨即轉過身,趴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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