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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是咬在脖子那種曖昧的地方,是怎麼樣的親密姿勢,才能讓一個人把牙印咬到另一個人的脖子上?
他們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阿梓,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我出去透透氣。”說完,藏澈起身把名簿交給桑梓,走出房門,頭也不回地離去。
在藏澈走後,大概過了小片刻的時間,幾個人忽然醒過神般,不約而同地有了動作,而桑梓所在的位置,是他們共同的移動方向。
“阿梓,你可是有跟瑤官去金陵的人,你就行行好,告訴我們一下,到底那個元小總管跟咱們瑤官之間,是有什麼牽扯?”
屠封雲一想到剛才的事,依然是膽顫心驚,生平他仗著胳膊比人粗,從來就不怕誰,唯獨就怕藏澈與蘇小胖兩號人物,如果再要加一個,他會說是雷舒眉,其中,尤其以慍怒的藏澈最駭人。
桑梓先是不語,等到所有人把他團團包圍住,才緩緩地開口說道:“他們之間到底是有什麼牽扯,這個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們在金陵時,我聽瑤官喊過她‘玉姐姐’,你們要是夠清楚的話,就該知道,瑤官從小就只認一個姐姐,也就是晴夫人,至於其他的事,再多我也不清楚了,或許,你們該回去問問蘇小胖,但我想他應該也是一知半解,要不,以他那個人的性格,不可能如此輕易讓瑤官瞞我們到現在。”
話落,幾個人面面相覷,心裡對藏澈與元潤玉之間的關係,一時好奇得就像是有貓兒爪在撓著,癢得難受。
這時,一隻女子的纖手輕輕地推開原本半掩的門扉,出現在門外面的,是一位年約二十出頭,有著燦眸瓊鼻,朱唇粉腮的美麗女子,一身素底紅繡的纏枝芙蓉羅紋葛衣,外罩一層如胭脂淡染的輕紗,就只是靜靜站在那兒不動,已經是說不出的絕代風華,啟唇揚聲,嗓音清脆而悅耳。
“請問,你們之中,誰是雪龍老是掛在嘴邊的那一隻笑面狐狸?!”
聽她說起陸雪龍,桑梓先是細細地打量她一遍,上前幾步,笑問道:“敢問姑娘府上是……”
“剌桐鳳氏,姓鳳名彼舞,是鳳氏船隊的下一任當家。”鳳彼舞報上名號之後,掃視過在場所有的人,半晌,揚唇明媚地笑了,“在剌桐時,我一直聽雪龍那個木頭提起他的狐狸兄弟,今天剛好過來參加京商大會,以為能有機會親眼目睹狐狸的風采,但我想,在你們之中,應該沒有人是那隻狐狸吧?”
聽她報出名號,桑梓幾個人心裡無不訝然,再聽把陸雪龍比作木頭,他們會心一笑,知道這個鳳彼舞應該與陸雪龍頗為熟稔,但聽她一口一聲狐狸,除了佩服她的觀察銳利之外,另一方面則是要強忍住笑,慶幸藏澈剛好不在場,要不,他們可有一場好戲看了!
第5章(1)
今天,是元潤玉的休日,但是,她從一大清早,就進了後山的“澄心堂”,裡裡外外打掃得乾乾淨淨。
除了當年問延齡親手所監製的紙張之外,還有已經許久未曾有人動過的製紙器具,也都逐一地擦拭乾淨,半天的功夫,已經讓原本就維持得十分窗明几淨的地方,到了纖塵不染的地步。
就在她還想找些什麼來洗洗刷刷的時候,已經被沈晚芽出現給制止住,按下她在夏日裡被水浸得涼透的雙手,笑著搖搖頭。
“玉兒,別忙了,我可不想讓太叔爺從天上回來見著了,還以為是我在虐待你,要你把這已經夠乾淨的地方,硬是再掃得更乾淨。”
元潤玉看見夫人,心裡還是有些彆扭羞愧,站著不動,任著沈晚芽伸手輕撫過她因為忙著打掃而有些凌亂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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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京盛堂’的藏大總管,對不對?”沈晚芽在保持沉默多日之後,終於開口逼元潤玉攤牌。
元潤玉先是一怔,再想從小到大,她和問驚鴻所做的事情就沒一件能瞞過沈晚芽,遂點了點頭,道:“對,是他。”
原先的猜想得到證實,沈晚芽卻只是苦笑,“這老天爺真是愛開玩笑,心裡越是怕,就越是會碰到,玉兒,即便不是鴻兒也好,你怎麼偏偏去喜歡上那個男人呢?也不是不好,只是,你招架得住他嗎?”
元潤玉像是被觸動到心裡的傷痛,心絃一顫,眼眶微紅,半晌,搖了搖頭,小聲道:“都過去了,夫人,你讓玉兒一輩子留在你身邊,好不好?別讓我嫁人,就留著陪你,好不好?”
沈晚芽光是聽她這些話,就知道這孩子吃了不少苦頭,自己當然是不可能見心疼的孩子吃了虧,還能夠袖手不管,但是,這事情有關‘京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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