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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他面前,一笑一顰,把他處心積慮勾勒的平和表象抹殺的一乾二淨,直接點燃了火,掀了波濤,翻卷嘶吼著吞噬所有的意識與理智。
以前那些假裝,又算什麼。
要怎樣,她才能放過他。
“是呵……”他自嘲而蒼涼地笑了,“我在你心裡原本便什麼都不是的,又何必在乎你呢……”
伸手,一用力,把她硬生生拽起來,只管大步向前走,她踉蹌地被他扯著,男人和女人力道上原本就有著根本的差距。
踹開門,粗魯地把她扯進房內,又轟然關上了。
“子——”
他驀地將她丟上床,面若冰霜。
意識到他想做的事情,嵐珊一挽掌伸手朝他擊去,子兮面無表情地挑開她的手腕,傾上前嵌住她的腰,死死錮在懷裡,低頭吻下去。
她驟然躲避,腳下用力向後拉開,一個輕轉身從他懷中躍出,衣袂翻飛,青絲在她容顏間浮動。
“子兮,”她低聲輕道,“你不能這樣。”
他不能這樣,那她要他哪樣?憑什麼,子兮掠了過去,抓向她的手腕,她疾速一閃,竟移至他身後,手刀如白虹般劈下,乾脆利落。
子兮回身一手架開,接上這一招他費了不少的力氣,另一隻手握向她的腰,剛剛觸到,嵐珊扭動著柔軟的腰肢翩躚一個回折,掌直接擊了過來,勢如破竹。
她當真與他打起來了。
他怎可不知,她是他師父,他的功夫多半是她教的,但他是誰,百戰沙場長達九年的年輕將軍,何必定不如她?
他咬牙與她過招。
她的姿勢極美,翩躚旋舞,如同暗夜中的忘川白蝶,淋盡一身的月光。眉眼間皆為平靜,卻豔得動人,唇邊泛出玫瑰一般的色澤,緊抿著,偶爾微露貝齒,低逸出一聲輕吒。
力道與氣勢卻是逼人的,湛湛清冷,內力雄厚的不似女子,招招帶厲,招招攻心,正因是他師父,他自是知她招法套路的。
他不知他學了幾成,她又藏了幾成,必須速戰速決。
啪啦。
窗格被震得粉碎。
一道白影從廂房飛出,落入靜謐的花園。
他緊緊跟上,不待落定,便緊緊鎖住她,他知道她手下留情,這裡是皇宮,不得太張揚。
她越是這般,他越是得寸進尺。
他憤怒。
這算什麼,如今又開始顧忌種種起來了。
嘶啦數聲,衣帛撕裂。
肌膚勝雪,光潔誘人。
子兮拽住她的衣袖,強行拉近,她卻閃。倆人最終雙雙倒入花叢中,高牆下月光照不到,陰影一大片。
他用身體壓制住她,嵌住她的手,唇舌急不可待地纏進去。
空氣中有草木花香的的氣息,芬芳的化不開,連綿成一片。
她在他身下嗚咽悶哼,徒勞掙扎,與普通女子無異。
手撫過她嬌嫩的面龐,又緩緩往下,手到之處,衣襟破碎,雪白瑩潤的肌膚在夜中泛著光,他貪婪地吻上。
“子兮,你不能這樣……啊……”她喘了一聲,面色泛起潮紅。
他毫不憐惜地佔有者,唇與手遊走於每一個她羞於啟齒的角落。
她以為她是誰,而他又是誰。
她以為他還是九年前的子兮麼?
現在倒是不要了,先前勾引他的是誰?讓他平生有了第一次情動的是誰?她憑什麼可以這般擺弄他,就因為她不老不死?
她憑什麼風清雲淡地讓他崩潰。
因為痛楚,她揚起頭,睫毛蝶翼一般顫抖,最後被晶瑩的淚光吞沒,□出聲。
她的淚水,是他最不能承受的疼痛。
她和凡人有什麼區別。
一樣是會哭會笑,會流淚的吧憑什麼他就認為她比任何人都強?
是因為她偽裝得太好,太真了麼?
他看不透她,他不懂她,一直如此,倦了,開始恨了,把她抱回房,丟到床塌上,欺身而上,繼續不知饜足地向她索求。
“嵐珊,你究竟想幹什麼?”他冷冷地勾起她因喘息而顫抖的下巴,“你可記清楚了,留在皇宮裡,這樣對你的,不止我一個。”
他在利用她,他不會對她出手,他知道,越發地惱和恨。
他到底算什麼,為什麼不給他個了斷。
冷漠與逃避,譏誚絕情的言語,一點一點坍圮他的防線。
如果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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