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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規律,是因為他的內力修為絕對不低!”
“比起昨天‘江北一窩蜂’的那四個來怎麼樣?”
“就好像昨晚我參加的那場牌九一樣,這個人打‘江北一窩蜂’的那四個人絕對是成竹在胸!”
歐陽馨不說話了。說實話,昨天如果是自己單打獨鬥的和那四個人教技,自己真的未必能那麼輕鬆的取勝。可是,現在狂雷卻說他打那四個人居然是成竹在胸,看來此人的修為絕對不差!
“如果可以,千萬不要和這個人為敵,這絕對不是個好對手!”這就是狂雷給歐陽馨的忠告。
………【十一 不穿靴子的人】………
歐陽馨再次偷偷看了一眼那個人。這個人從哪方面來看都不像是有那麼大威脅的人,可是狂雷的勸告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他真的這麼可怕?”
“是的,也許比我說的還要可怕。”
“那他和你比呢,誰會勝出?”
“我們倆沒有比。”狂雷淡淡地說道。
就在倆人低聲談論的時候,樓梯上卻是又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同樣的輕,同樣的節奏鮮明。很顯然,這次上來的也一定是個高手,而且是個像剛剛上來的那個一樣棘手的高手。說不準,他們倆還是一夥的。
不過,當人上來的時候,狂雷就發現這兩個人絕對不可能成為一起共事的人。
剛剛上來的這個人,身上穿的衣服讓人有些不可思議。不是因為他的衣服質料很好做工很jīng細,而是因為他的衣服太粗糙,粗糙到讓人以為這是街上行討的乞丐,走錯了路走到這裡來了。可是奇怪的是,店裡買卻是偏偏沒有人上去攔住他,將他拒之門外。而最吸引人的,無疑是他的腳上的鞋。剛剛上來的那個人穿的那一雙銀絲織成的靴子固然讓人感到意外,而是這個人腳上的鞋卻是更讓人感到意外——一雙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草鞋。他竟然只是穿著一雙草鞋,一雙不管到哪裡,只要是那裡有草就可以編織成草鞋的那種最普通也是最簡陋的草鞋。沒人敢相信,穿著這樣一雙草鞋的人居然也敢到這種飯館來。
可是這個人卻好像偏偏不知道眾人的這種感覺一般,不但走了進來,而且還是上到了二樓,更讓人意外的是,他上到二樓之後居然是坐到了那個穿著一雙銀絲靴子的人旁邊。
狂雷已經喝不出手裡的酒是什麼滋味了,他知道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簡單,這樣的兩個高手不會無緣無故坐在一起。可是要說他們倆是‘江北一窩蜂’的人卻也讓狂雷有些懷疑。如果‘江北一窩蜂’真的有此高手,那他們也犯不著再打‘銀手指’的主意了。
當你不知道自己目前的情況時,最好的方法就是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你能準確判斷出自己目前的處境然後做出正確的判斷。狂雷顯然深諧此道,他坐在那裡就好像坐在自己家裡一樣無所顧忌。而什麼都不知道的歐陽馨更是無所顧忌。
穿草鞋的人坐下之後,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好像兩人打了個賭,賭的就是誰先說話,好像賭注還很大。
二樓的氣氛一下就怪異起來了。當店夥計給穿銀絲靴子的人上來飯菜的時候,整個二樓已經沒有別人了,只剩下了狂雷和他們這一桌。
歐陽馨終於趕到氣氛不對了,她抬起頭看著狂雷,想要問什麼,但是被狂雷的一個眼sè制止了,於是,她又繼續沉默了。
看著桌上剛剛上來的飯菜,穿草鞋的人突然嘆息一聲。
穿銀絲靴子的人本來已經準備舉筷享用了,聽到他這一聲嘆息,將抬起的筷子又放下,然後問道:“你嘆息什麼?這飯不好麼?”
“飯是北方黑土地特產的長粒香米,自然是好飯。”
“難道菜不好?”
“一熱一涼,一葷一素,這搭配簡直絕了,怎麼會不好呢?”
“那你嘆息什麼?”
“我嘆息這麼好的飯菜居然沒有酒。這麼好的飯菜如果沒有酒,就好像做的再好的選單式沒放鹽一樣,都是淡而無味的。”
“這麼好的飯菜沒有酒確實是一件憾事。不過你放心,我通常都不會做這種讓人感到遺憾的事,而當我這麼做的時候,都是有著原因的,而且還是天大的原因。”
“哦?有什麼事比喝酒更重要?”
“有,因為這件事比喝酒重要的多”
“什麼事?”
“殺人!”
“殺誰?”
“你!”
穿草鞋的人笑了。如果他不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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