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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做自己。”
喬鎖點頭,低低地說道:“夏侯,我們都會獲得平靜和安生的。”
夏侯放開她,朝她揮手,然後去接聽電話,說道:“爺爺,到家了,馬上到家,這路堵了三小時了。”
喬鎖見他的車子沒入在夜色裡,直到看不見,這才低低嘆氣,轉身進了顧家。
顧家門前,喬謹言不知何時站在客廳的入口處,神色未明,雙手摸索著自己的指骨,沉沉地說道:“阿鎖,我這些天一直在想,你不願意接受我,是不是愛上了別的人?”
“你喜歡夏侯嗎?”他抬眼,一字一頓的問道,眉眼間堆積著這些天來的暴虐之氣。
第一百四十章 暴風雨會來(二)
喬鎖見他步步逼近,知曉他看見了自己跟夏侯擁抱的一幕,也不解釋,淡漠地說道:“我跟夏侯現在還是有婚約在身的,我喜歡他是再正常不過了。”
如果能誤會她跟夏侯的關係,從此斷了他們之間的糾纏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喬鎖咬唇說道。
喬謹言心中的一根筋猛然間斷裂,他按了按眉心,這種可能他沒有猜到,他一直以為阿鎖是喜歡他的,只是兩人之間隔了太多的過往和恩怨,才會一時偏離了原來的方向,等時間長了便好,他沒有想到阿鎖原來是喜歡上了別人。
他該怎麼辦?喬謹言的腦袋有了一瞬間的空白,十指猛然間攥起,難道真的要看著他們結婚生子,過一輩子嗎?光想著那個畫面,喬謹言便有了一絲的崩潰,他如果沒有了阿鎖,他該怎麼辦?
喬謹言伸手拽住了她,將她拉向二樓的房間。
喬鎖咬緊唇,被他拉的疼,卻一聲不吭地跟在了他的身後,她感受到了他的怒火,喬鎖猛然繃起了身子,屬於這座房子的記憶突然之間湧上心頭,她有些害怕。
他會對她做什麼?施暴還是威逼?喬鎖臉上的血色盡數散去,連薄唇都蒼白起來。
喬謹言將她拖進房間,關上門。巨大的關門聲迴響在寂靜的房間內,喬鎖身子一震,見喬謹言放開她,徑自去平息自己的情緒。
喬鎖從未見喬謹言這般,他一貫是冷靜的,自制的,不似今日這般暴躁、不安,就如同一頭焦慮的獅子。
“你為什麼喜歡他?”喬謹言在房間內走來走去,然後猛然抓住喬鎖的肩膀,一字一頓輕柔地問她。
他的聲音沒有大一分,但是喬鎖卻有了一絲的心悸,肩膀被他緊緊地攥住,他的瞳孔由茶色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加深,眉眼的情緒如同火山堆積若隱若現,喬鎖打了一個冷戰,咬牙,眉眼間有了一絲的決裂,低低地說道:“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
她對上他,抬起小臉,毫不示弱地說道。
喬謹言看著這張又愛又恨的小臉,心中也不知道是恨多一點還是痛多一點,他捏住她的臉,一字一頓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說道:“阿鎖,為什麼你總是記不住,為什麼要喜歡別人。”
他神色陰晴不定。
喬鎖冷笑了一聲,慢慢說道:“大哥,我說過了,我很早以前就說過了,我說我要離開你,是你一直糾纏著我,是你不放過我,還拿小安威脅我,我沒有辦法的。”
“那你為什麼要生下小安?”喬謹言被她的話刺得鮮血直流,他抬起頭感覺自己的手有些顫抖,他多年來堅持的就要這樣子化為菸灰嗎?可是以後怎麼辦?還有那樣漫長的歲月該怎麼過?
“小安是我的孩子,無論她的父親是誰,我都會生下她。”喬鎖一字一頓淡漠地說道。她說這些話時看見喬謹言的神情,他努力壓制的情緒陡然間崩塌,眉眼間冒出戾氣來,他一把攫住她,將她拖在床上,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在了床上,喬鎖感覺床震了三震,她閉眼,以為床會塌掉。
塌吧,就這樣決絕地走下去,再也不要回頭,從此玉石俱焚老死不相往來,此生安生數十年後化為枯骨,煙消雲散如同從未存在過一樣。
她內心無比的堅定,看著喬謹言倔強而固執地說道:“大哥,放我走吧,我會跟夏侯結婚,過我們自己的生活。”
喬謹言的臉色難看的嚇人,他伸手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指尖顫抖,抓住她的肩膀,搖晃著,一字一頓顫抖地說道:“不可能。”
喬鎖被他這一巴掌打得有些失神,她閉眼有些暈乎,感覺臉火辣辣的疼,這是他第幾次打她?第二次,他第一次打她是因為她失去了他們之間的孩子,這一次是因為她說要離開他。打吧,有些事情做過了才無法回頭。
喬謹言猛然抓住她的胳膊,發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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