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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發起勁,將鮮紅的中國結掛在屋簷下,抱起喬安,笑道:“走,舅舅帶你去騎馬咯。”
喬鎖走過去,努力揚起一抹笑容,說道:“我也來貼對聯吧。”
喬臻看向她,目光有一絲的擔憂,點了點頭。
“鎖,爸爸為什麼不在?”喬安伸手要喬鎖抱,糯糯地甜甜地說道,“爸爸說帶我去放煙花。”
喬鎖聞言雙眼一痛,滾下淚來,看的喬安一愣。
“小安,爸爸有事,舅舅帶你放煙花好嗎?”喬臻安慰著小不點。
喬安看了看鎖,又看了看舅舅,點了點頭,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擦著喬鎖的臉,聰慧地說道:“鎖,我去和舅舅放煙花。”
喬鎖緊緊地抱著她,哽咽地說道:“媽媽帶你去放煙花好嗎?”
除夕之夜,貼完了對聯,掛好了中國結和燈籠,喬鎖和喬臻帶著喬安簡單地吃了一頓年夜飯,然後出去放煙花。
喬臻抱著各色各式的煙花,排成一排,然後去找打火機點上。
喬鎖抱著喬安遠遠地站著,小喬安興奮地揪著母親的衣服,歡喜地叫道:“鎖,開始了。”
喬鎖抱著懷裡的孩子,和他們一起抬眼看著衝上天空的煙花,如同一道光劃過天空,綻放、凋零、消失,留下無數的念想。
美到極致,過眼即逝。
她垂眼,無聲地說道:“大哥,你看見了嗎,過年了。”
喬臻點完了煙花,站在她和喬安身邊,低低地說道:“小鎖,新年快樂。”
新年一過,喬氏的各項工作就陸續重新啟動,喬鎖每天照常上班,行事漸漸沉穩,工作也慢慢地上手起來。
她去了兩次顧家,被拒之門外。
顧柏林告訴她,喬謹言身體恢復的很好,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無需擔心。
顧家人守得嚴嚴實實,喬鎖無法靠近,她心知,顧家人是打算將她和大哥的那一段過去徹底地掩埋掉,讓喬謹言走上正常的娶妻生子的道路,做矜貴的顧家子弟。她憤怒,卻也知道凡事記不得,她必須冷靜,必須強大,才能見到大哥。
夏侯時常來看她,擔心她想不開,偶爾會拎著幾瓶酒來,她已經戒酒。後來,夏侯便找喬臻喝酒,昔年這兩人在經歷了決裂之後開始真正地把對方當做兄弟來,倒是培養起了感情來。
至於車禍的事情,她只拜託夏侯收集資料,卻壓下不提。她不願意跟顧家對抗到底,為了大哥,她也要三思而後行。
一晃寒冬過去,很快就要到驚蟄。
夏侯喜滋滋地給她拿了一份請帖過來,笑道:“小鎖,快來謝謝我,我給你弄了個好東西。”
喬鎖正在看檔案,以為他又是來找喬臻喝酒的,只抬眼瞄了一眼那古風的請帖,繼續垂頭不理。
“看什麼檔案,這可是千金難求的東西,畫壇怪才徐枳殼的宴會請帖,一般人求都求不來呢。”夏侯將她手中的檔案抽走,說道,“說起這個畫壇的怪才,那可以說上三天三夜,他的畫難求的很。”
喬鎖點了點頭,她以前對畫畫很感興趣,可是如今她忙的連畫筆都摸不到,自然沒有心思對這畫壇怪才的宴會感興趣,她很忙,她要重振喬家,要有實力來面對顧家,她要去見大哥。
“我對畫畫不感興趣了。”她淡淡地說道,繼續拿回自己的檔案。
“我知道你不感興趣,可是喬謹言感興趣,我得到可靠訊息,喬謹言身體恢復後,已經開始接手顧家的事業,明晚會參加晚宴。”夏侯揚了揚手中的帖子,賣乖道,“小爺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了一張。”
喬鎖手中的動作猛然僵住,她伸手拿過夏侯手中的請帖,目光氤氳,露齒一笑:“謝謝你,夏侯。”
她要去見他,她相信大哥一定會記起他們之間的一切的。
第一百五十七章 我的一切,灰飛煙滅(四)
畫壇怪才徐枳殼是個怪人,喬鎖陪同夏侯去參加晚宴時,夏侯將徐枳殼的相關資料給她,說道:“徐枳殼早些年流浪國外,沒有上過美術學院,也沒有受過任何的科班訓練,是自學成才,這人很是有意思,他的成名作叫做,畫風詭異而且尺度很大,拿過很多的獎項,常年呆在羅馬,此次突然回國宣佈要開畫展,如果是尋常的畫家也算了,他的背景有些複雜,此次的晚宴只邀請了圈內人參加,就連一向低調的顧家都參加,可見一斑。”
喬鎖今日穿的很是正式,她的頭髮已經長長,簡單地挽起,銀灰色的小禮服加上同色的眼影妝容很是素雅,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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