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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過一次就夠了。”
“我對你一無所知。”
“我就在這裡,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我不愛你。”
“我知道。”
喬鎖有了高原反應。這種症狀在第二天爆發了出來,所以騎馬的計劃自然泡湯。
夏侯去當地的藏民家買了那種濃濃的酥油茶,配著紅景天給她喝。
她喝下之後,攏著被子睡不著,頭疼欲裂。
適時,香格里拉下起了大雨,天氣陰涼,潮溼起來。
她坐在酒店的窗前看著外面的雨水,感覺呼吸有些困難。
兩天的放縱已經足夠,她漸漸冷靜下來,感覺自己不那麼痛苦了,這才開了手機,看著裡面的未接電話。不多,喬臻一個,喬宅的固話一個。
她撥通喬臻的電話,幾乎響了一聲喬臻就接通了。
“你在香格里拉?”喬家自然是查過她的行蹤的。
喬鎖點了點頭。
“跟夏侯在一起?”
她繼續應了一聲。然後,喬臻沉默了一下,說道:“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跟你說,關於夏侯的。小鎖,你先告訴我,你喜歡他嗎?”
喜歡嗎?她喜歡這個男人,在她迷茫的時候總會出現,給她指一條路,帶她逃離這一切。
喬鎖沒有回答,喬臻已然猜到,低低地嘆氣,說道:“你一聲不說就離開,爺爺很生氣,回來少不得要捱罵了。不過沒事,有三哥在,你在外面好好放鬆一下,每天給我一個電話報平安就行。”
“謝謝你,三哥。”喬鎖低低地說道,見夏侯端著酥油茶進來,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本來還想帶你一路上高原,可是你這身體不行,我們只能往平原地帶走了。”夏侯給她倒了一杯酥油茶,說道,“高原反應喝這個最好了,比紅景天管用。”
喬鎖高原厲害,難受的很,也不多說,就著那濃濃的酥油茶喝起來,味道有些怪但是還能承受。
“我們還要去哪裡?”喬鎖問道。她以為在香格里拉呆幾天就回去了。她一聲不吭就出來,工作也沒有請假,估計回去黑麵神要開除她了。
“去風花雪月呀。”夏侯一語雙關地笑道。
風花雪月指的是大理古城。
喬鎖默然,看著他的面孔,突然之間說道:“其實我不是她。”
夏侯見她這般說來,笑容隱去,摸了摸她有些蒼白的小臉,說道:“我知道,小鎖,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她,你是喬鎖。”
她終究還是跟著夏侯走了,她不知道要去哪裡,她需要時間來療傷,來忘記,來坦然地面對全新的自己。
夏侯是個很會玩的男人,這個男人早些年應該是玩遍了帝都的聲色場所,無所不精,且思維活躍,點子窮出不絕。
這一路來,喬鎖漸漸遺忘了帝都的事情,慢慢享受起旅行的這種快樂來。
最後一站是澳門,高空彈跳。
“為什麼要來高空彈跳,我恐高啊。”喬鎖被這浪蕩子拖著去高空彈跳時就嚇得臉色發白,站在澳門高空彈跳塔上,只覺得腿都有些發抖。
夏侯找專業人員給他們繫上裝備,見大風吹來衝著她大聲喊道:“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如果想要一個人愛上你,那就帶她去高空彈跳吧。”
她沒有聽過。
夏侯抱著她從高空一躍而下時,身體在空中急速地下降、失重、下降、失重。她緊緊地抱著他,嚇得尖聲大叫,大風颳去了她眼角的淚水。
如同逼近死亡,又從地獄重生一般。夏侯抱住她,吻住她,大聲說道:“喬鎖,我們結婚吧。”
她在空中不斷地下降、下降,在這個男人的懷裡想到了她離開帝都前的最後一個冬季,帝都下了好大一場雪。整個庭院都被白雪覆蓋,她一到冬天就會凍手,十指凍得就如同紅蘿蔔一樣。那時她整日帶著手套,不敢伸出手來,把所有的作業都丟給了喬謹言寫。喬謹言那時剛剛接手公司,每日也是很忙的,總是耐心地幫她寫完作業,處理完一些事務後,然後就會取出活血化瘀的精油來,給她可憐兮兮的十指抹上,輕輕地按摩著。
她的手指被這一按摩,產生了熱度便其癢無比。她被癢的不行,不斷地躲閃著,直喊受不了。
喬謹言板著臉一言不發繼續給她按摩,她覺得他一點都不心疼她,便紅著眼,不理會他。
喬謹言見狀,嘆息道:“還是小孩子心性,這樣子以後怎麼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