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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鎖一開始以為是喬謹言受傷了,那日她順手將夜燈砸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了一道細長的傷口,也沒有見他去處理,日子久了便留下了一道細長的疤痕。不細看是看不出來的,不過喬謹言生的英俊,額間有這樣的印痕倒是更生出了幾分的冷峻之色。
那道疤痕跟她額間的差不多在同一個位置。夜裡,喬謹言只是會喜歡撫摸著她額頭的這道疤痕,說道:“阿鎖,女孩子額頭留疤不好,我們去祛除它吧。”
她搖頭,說道:“你的疤痕也沒有處理呢。”
喬謹言便沉默了。他們都知道有些傷口就算結了疤也是無法消除的。
喬謹言見她近來越發的消瘦,抱起來都是骨頭,有些焦慮,低低地說道:“薇姐說你吃的一頓比一頓少,是不是不合胃口,明天我帶你去外面吃。”
喬鎖搖了搖頭,抬眼看他,淡淡地說道:“我想吃你做的飯菜。”
她的眼睛睜得極大,墨黑的瞳孔裡清楚地倒映著他的身影。喬謹言伸手撫摸著她的髮絲,有些情動地吻了吻她的薄唇,低低地說道:“好。”
喬謹言最討厭的就是做飯,因為他有潔癖,從來不願意沾惹油煙。
第二日喬謹言給薇姐放了假,哪裡都沒有去,起來便就著冰箱裡有的菜開始給她做飯菜。
這是第二個為她做飯的男人。喬鎖坐在沙發上,看著喬謹言時突然想到了夏侯。她很久很久沒有跟他聯絡,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不知道他過的好不好,她這輩子是要辜負夏侯了。她配不上他。
“我廚藝不好,等會你若是吃不下我們再叫一份餐吧。”喬謹言見她早上醒來抱著暖手寶縮在沙發裡看著他做飯,表情有些呆萌,忍不住走過來,吻了吻她,低低地笑道,“阿鎖,很快就好。”
喬謹言是現學現做,他做的是意式的午餐,做的是煙燻三文魚義大利扁面,然後烤火腿、切燻牛肉、做沙拉。
喬謹言果真是智商極高的那一類人,且不說飯菜的口味如何,但是瞧著這架勢也是比一般初學者要上手的多的。
很快意麵做好了,沙拉等都做好了。喬鎖站起身來,走過去,站在他身後,糯糯地說道:“我幫你。”
她說的很輕,喬謹言卻聞言身子一震,這兩日她似乎不再那樣抗拒他,排斥他,讓他內心很是喜悅。他沒有談過戀愛,在情感裡其實很是笨拙,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解開喬鎖內心的心結,只能將她綁在身邊試圖讓她依賴他,只要成為了一種習慣,那麼她便會將他放在心上,不會輕易地離開他。
此時見喬鎖來示好,只覺得這些天抑鬱的情緒瞬間便雨過天晴了。只要阿鎖願意跟他好好的,他便什麼都不怕了。
“好,你想做什麼?”
“水果沙拉。”喬鎖去洗水果。
喬謹言不疑有他,將料理臺上的意麵端上去,一轉身便看見了喬鎖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他心一沉,走過去,看著她按著手,抬眼對他微笑,無辜地說道:“我好像受傷了,沒有時間吃你做的飯菜了,我們都倒掉吧。”
喬謹言伸手抓住她的手,看著她滿手的血,掌心留下的那一道深深的刀痕,只覺得內心憤怒而哀傷。
他按了按眉心,鎮定下來,去找急救箱。
喬鎖看著他臉色冷峻拿著醫藥箱的手有些輕顫,對著他微微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梨渦:“大哥,我們去醫院吧,就去趙曉生孩子的那家醫院,我要去看我弟弟。”
她的眼裡都是溼漉漉的霧氣,冷的能凍結人心。
喬謹言的身子猛然僵住,他看著喬鎖微笑的面容,突然之間如同被刀割一般地疼痛起來,他俯下身子握住她的手,沙啞地沉痛地說道:“對不起,阿鎖,疼嗎?”
第九十九章 我們去看煙火好嗎(一)
喬謹言感覺,最近似乎有些化凍了,他似乎聞到了春天的氣息,那種泥土潮溼,青草破土而出散發的清香就彌散在他的鼻尖,似乎整個冬天都不再那麼寒冷。
冬天過去,春天就會到來的吧。
他推掉了公司的一應事情,顧家、喬家的事情都放到了一邊,在家照顧喬鎖。喬鎖那一次自殘大哭後,整個人的情緒都慢慢趨於了一種平靜。她會每天到點起床,會吃早飯,會出去散步,會看書,會用一種茫然不知所措的眼神看著他。
喬謹言知道,她走進了死衚衕裡。現在的喬鎖看似平靜實則是個一觸即發的火藥桶,不能經受任何一點的刺激,否則會繼續做出過激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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