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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需要我,所有人都可以放棄你,我不可以,我會陪你走完這段人生的旅程,不論後來我們會走向何方,小鎖,我總是要陪著你的,遇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應該陪著你走下去。”
喬鎖感受到了他的溫暖,閉眼,沉默地點頭,臉色透出一絲灰敗的青白來,就如同耗盡了這一生所有的情感,往後她只是一個沒有悲喜的木偶,如同皮影戲一樣唱著枯燥的人生。
喬鎖剩下來的日子開始無盡的等待。喬謹言和喬臻後來試圖看她,被她拒絕見面。
她想,顧喬兩家往後跟她再無半點的瓜葛。
很快就是庭審。她對於指控的罪行供認不諱。昔年,她跟在凌生身後看著他為了當事人辯解,如今她卻是連律師都不請的。
夏侯幫她帶話出去,她放棄任何上訴,承認所有的罪行。
法院判了三年。
三年,人生如白駒過隙,喬鎖默然,又是一個三年,世事終究是輪迴。
夏侯時常來看她,給她帶了一些佛經和筆墨,還有很多的生活用品,他說,他打通了所有的關係,讓她安心待著就好,三年不過彈指一瞬間。
六月很快就過去,暑假來臨的時候,喬鎖抄了一整天的佛經,然後起身時昏倒。
她在恍惚間感覺自己被人扶起來,眼前盡是模糊的光暈,她陷入了昏沉沉的黑暗中,隱約聽見有人說道:“快送急診室。”
夏家。
喬謹言來訪時,夏侯絲毫的不意外。
喬鎖進去不過短短一個月,可是夏侯看著這位顧氏的繼承人時,頗有些感慨。喬謹言的臉色很差,就如同大病初癒的感覺,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冷峻無情,這個男人大概都忘記了如何去笑吧。
夏侯讓傭人上茶,示意喬謹言坐下來。
“我聽說,阿鎖在裡面昏倒了。”喬謹言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夏侯點了點頭,說道:“已經沒事了。”
喬鎖進去,喬謹言只怕也不知道花了多少人脈和資金幫她裡裡外外地照應周旋。他原本要出力,卻被上面人告知,早就有人將上上下下的關係都打通了,他一猜便知道是喬謹言,也沒有說破,便時常帶東西進去給喬鎖。
“醫生說,她有了三個月的身孕,身體很虛弱,我不能去看她,所以想拜託你時常去看她。”喬謹言這是第一次求人,他說出這些話來時微微痛苦和喜悅,看著夏侯眉眼間都帶了一絲懇求的意味。
他微微咳嗽起來,臉色越發地透出青白來。
夏侯見他這般模樣,倒是有幾分的同情,點頭說道:“不用你說我也會去看她的,不過你放心,她在裡面一直抄寫佛經,心境很是平和。”
喬謹言苦澀一笑,說道:“你不知道,她的身體不適合懷孕,她以前便墮胎了一次,那次受損很大,加上車禍後遺症,醫生說她懷孕很可能會沒命的。我原本不知道這些,所以今天來是想求你幫我勸勸阿鎖,放棄那個孩子。”
夏侯臉色一凝,沉沉地說道:“那是你的孩子。”
“我可以沒有孩子,卻不能沒有阿鎖。”喬謹言一邊咳嗽著一邊輕聲說道。
他一直渴望能跟她有個孩子,那樣子就算顧家不同意,有了孩子,爺爺和母親他們早晚有一天會接納阿鎖的,所以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始終沒有避孕。
他知道她懷孕時,悲傷不已,她始終不願意見他,如今懷孕,他卻是不敢去見她了。他害怕,深深地害怕她受到一丁點的刺激,所以只能來求夏侯,如今喬鎖只見夏侯一個人。這些天來他整夜整夜地失眠,就連酒精也無法麻痺神經,他知道自己已經永遠失去了阿鎖,她那樣決絕的人,被他們逼迫到這一步,一切都無法挽回。
喬謹言的眉眼始終深沉,不帶一絲的情感,夏侯微微嘆息,他見到了生無可歡的喬鎖,以為只有喬鎖深愛著這個男人,可如今見到喬謹言,他才明白,顧家這位的愛只怕更深,只是他歷來什麼都不表露,而家族恩怨更是導致了他們今日的悲劇。
這場兄妹苦戀生生地被顧喬兩家的兩代恩怨情仇毀掉了。喬鎖入獄,整日抄寫佛經來平靜自己的心緒,而喬謹言雖然身在外面卻日夜承受著內心的懲罰,臉色比喬鎖還要差。
他喜歡喬鎖,喜歡她身上艱苦的品質和善良的心,可是夏侯看著這樣的喬謹言時卻生不出一絲的嫉恨之心。喬謹言愛了她多年,感情比他深得多,他甘拜下風。
“我明天就去看小鎖,探探她的口風,如果可以我會勸她打掉孩子,只是那樣她以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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