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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母親居然跑了,喬鎖低低地笑著。她走的可真乾脆,二十多年前為榮華富貴拋棄她,二十多年後就算走都不跟她說一聲。
喬謹言進來看了看,然後吩咐傭人不要動裡面的任何東西,通知喬東南有關薛梅的事情。
家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加上昨夜黑麵神跟她表白被拒,喬鎖一時之間完全不想上班,打電話給黑麵神請假。
凌生在電話裡壓制了怒火,將她狠狠罵了一通,他自然會聯想到喬鎖是因為昨夜的事情在躲避他,喬鎖也沒有力氣解釋,沉默地掛了電話。
薛梅是清晨時分走的,警衛室親自給她放行,警衛哪裡知曉喬家發生的事情,只說清早便看見太太提著行李出門,走的很匆忙,貌似臉上還有傷。
喬謹言聽了警衛的話,打了幾個電話調查薛梅的下落,半個小時候特助打來電話,說沒有出入境的記錄,人應該還在帝都。
喬謹言和喬臻相繼出門,喬鎖一個人呆在家裡跟趙曉面對面地坐著。
傭人們都感受到了喬家最近壓抑的氛圍,都悶著頭不說話,只沉默地幹著活,時不時地聚在一起八卦著。她們都是喬家幫傭的老人,有些話是不敢說出去的,只能在喬家跟一起幫傭的私下八卦。
喬鎖撞見過兩次,面無表情地去料理臺上倒了一杯檸檬水,坐在客廳裡喝著水,用喬臻的電腦關注了最新的網路新聞。她現在有種草木皆兵的感覺,害怕喬家的事情會再次被幕後推手推到大眾面前,造成極其惡劣的後果。
喬謹言出門了,這讓她更加的不安,她始終不知道這事跟喬謹言是否有關係?
喬鎖看了看坐在門口悠然曬太陽的劉媽,劉媽是從來不喜歡八卦的,此時喬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傭人們都跑到庭院的角落裡去竊竊私語,也就只有劉媽會一邊給自己的小外孫織著毛衣,一邊曬著太陽。
“劉媽”喬鎖輕輕地喊了一句,有些坐立不安,她一定要做一些什麼事情來證明喬臻的猜想,她希望喬謹言跟這些事情是無關的。
“四小姐,您有什麼事情?”劉媽聽到喬鎖的聲音,轉過身來,收起手上織了一半的毛衣,很是和藹地問道。
在這個家裡,劉媽對喬鎖一貫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喬鎖走過去,和她並排坐在一處,問道:“劉媽,我很害怕,我媽這一走要是被我爸抓了回來,會不會被打死?”
“好孩子。”劉媽朝著她微微一笑,說道,“別怕,你爸再怎麼打也打不到你身上的,你大哥和三哥都會護著你的呢。我看他們很少這樣護著一個人呢,還是四小姐人好。”
喬鎖點了點頭,她看著劉媽慈祥的笑容,突然之間有些內疚,繼續問道:“我爸脾氣暴躁,他以前也這樣對大夫人嗎?”
話題轉到了顧妍的身上,劉媽是跟著大夫人顧妍嫁過來的,大夫人的事情劉媽應該是最清楚的。
劉媽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看著喬鎖,想起大少爺對這丫頭的心思,也沒有多加防備,多說了幾句,道:“哎,夫人以前在時,老爺是不敢打的,不過夫人過的也苦,傻丫頭,你不懂,男人對女人的傷害不是隻有暴力一途。”
喬鎖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我聽大哥說,我原本是有個二哥的。”
喬鎖咬了咬唇,就算她騙了劉媽,這事劉媽也不可能去問喬謹言那個悶葫蘆。喬謹言從來沒有跟她說過大夫人顧妍的事情。
劉媽聽她提及那個夭折的孩子,頓時臉色微微一變,看了看裡面,朝著喬鎖搖了搖頭,低低地叮囑道:“四小姐,這個事情不能提的,要是老爺和大少爺聽見了,就不好了。”
那個夭折的孩子是喬東南和喬謹言的忌諱?喬鎖敏銳地捕捉到這一點,喬東南為何不提這個孩子,喬謹言又是站在什麼立場上的。難道當年那個夭折的孩子背後有什麼故事不成?
喬鎖看向劉媽,點了點頭不再問孩子的事情,只問了有關大夫人顧妍的事情。
劉媽也不知是怎麼的,大約是在喬家呆的時間長,找不到人說話,加上懷念去世的大夫人,內心又著實喜歡喬鎖,便說了一些大夫人的往事。
大夫人顧妍是顧家最有才氣的小姐,學的是鋼琴,多年來在諸國巡演,是當時最風靡的名媛,後來哪裡想得到認識喬東南半年便下嫁了。那時的喬東南還沒有現在官大,顧妍下嫁到喬家時跌破了一干人等的眼鏡,都說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幾個月後大夫人產下一子,出生三天便夭折了,大夫人的身體從此一落千丈,拖了幾年便病逝了。
“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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